谷一凡震怒。
京都傳來谷峯手術成功的消息。
手術雖說很成功,但能不能恢復雄風,暫時還是個未知數。
而且,雨菲落入城防營的人手中。
“砰!”
怒砸茶杯,谷一凡咆哮道:“廢物,全是廢物。”
“連一個秦天都殺不了,還讓他抓住了我們的把柄?”
“梓鄂,聯繫林琳琅,問問他,到底怎麼搞的?他不是說派出去的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嗎?”
“兩次狙殺,都失敗了。”
“告訴他,今天老夫要看到秦天的屍體,讓他抓緊辦。”
話音剛落,一名與谷梓覃長相相似的中年男人站了出來。
他就是谷梓覃的弟弟:谷梓鄂。
“是,我馬上聯繫!”
“不過,父親,你們無需擔心,那個叫秦天的傢伙,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
“和我們谷家作對,他必死無疑。”
“殺他,那是早晚的事,您無需把他這麼個小人物放在心上。”
谷梓鄂一臉的猙獰,不屑之色毫無掩飾地表現在臉上。
谷一凡點點頭:“話雖如此,可他是個非常難對付的角色。”
谷家在大華的人脈關係,豈能是區區一個無名小輩能夠比擬的?
對秦天而言,谷家是他無法逾越的一個門檻。
可即便是這樣,谷一凡在秦天的面前,卻節節敗退,並沒有佔到便宜。
甚至可以說損失慘重。
在富州城的一處莊園內。
林琳琅端着高腳杯,坐在沙發上,面色凝重。
在他面前站着一箇中年男人:“老闆,谷家催促我們立即解決掉秦天,他要今天之內必須看到秦天的屍體。”
林琳琅臉色一沉,抿了一口杯中紅酒:“哼,看樣子谷一凡這老東西着急了?”
“老闆,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
“我們的兩個兄弟都死在了他的手裏。”
林琳琅瞪起了雙目,微怒道:“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這點規矩都不懂嗎?”
“是,對不起老闆,我多嘴了。”中年男人趕忙低下頭。
林琳琅知道秦天的身份,而且還非常詳細。
甚至,連秦家當年慘案的細節,他都瞭如指掌。
而正因爲如此,林琳琅想利用這些,迷惑秦天的視線。
他這麼做的目的,自然是要除掉秦天。
而特製子彈和谷家,都是林琳琅利用的工具。
此時,楚嵐馨在王軼幗的全力配合下,處理着公司的事。
正如秦天所料,雨菲在楚氏集團的財務上動了手腳。
如果今晚放走了雨菲,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楚氏集團將要面臨破產的風險。
富州城,某會所外,谷一凡爲了拉攏關係,今晚包下了整個會所。
此時,會所停車場豪車無數,今晚來這裏的每一個人非富即貴。
就連富州城周邊的權貴,也都在谷一凡的拉攏範圍之內。
就在此時,會所門口的一輛車上,下來一名老者,他手持文明棍,兩鬢斑白,那雙冷冽的眼睛,釋放着滔天的威嚴。
“喲,歐陽老爺子,您可總算來了,今晚您可是我的貴客啊?”
“歡迎歡迎,您能來參加,我可真是太高興了。”
老者正是歐陽雅琴的爺爺:歐陽無極。
谷一凡對歐陽無極十分恭敬。
“谷先生,聽說你們谷家最近遇到了麻煩?”
“請老夫來,不會是爲了請老夫幫忙的吧?”
“老夫可醜話說在前頭,要是你爲了谷家的那些爛事,找老夫幫忙,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谷一凡的臉色頓時微變,他強裝鎮定:“歐陽老爺子,瞧您說的,今晚純粹就是想您了,請您過來喝杯酒,僅此而已,請不要多想。”
歐陽無極盯着谷一凡:“真的只是喝酒?”
“當然,順便交流交流感情。”
“好,那老夫就放心了。”
歐陽無極點點頭,拄着文明棍就踏入了會所。
谷一凡不敢怠慢,將歐陽無極安排最搶眼的位置上。
十幾分鍾後,酒宴開始了。
每一位大佬的身邊,都站着一位爲其倒酒的火辣妖豔女子。
誰都知道,谷一凡擺下這麼大的陣仗,就是爲了得到楚氏集團最新wqp芯片技術。
今晚在座的不少人,還都是楚氏集團的關係戶。
“諸位,想必你們也都知道了,楚氏集團與谷家最近發生了一些不愉快。”
“谷家、楚家不久前定下婚約,本想近日完婚。”
“可世事難料,楚家丫頭竟在外面找了個野男人,此人心狠手辣,將老夫大兒子谷梓覃、長孫谷峯都毆打至重傷。”
“此仇不報,老夫誓不爲人。”
嘩啦!
全場譁然。
在場衆人紛紛叫罵起來。
“太不像話了,簡直無法無天。”
“谷老,我支持你除掉他。”
“小小的一個楚家,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歐陽無極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當然知道谷一凡說的這個野男人是誰。
秦天和楚嵐馨的事情,讓他丟盡了這張老臉。
谷一凡擺了擺手,正準備繼續說話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震怒的聲音:“誰在大庭廣衆之下,污衊我老婆?”
靜!
全場瞬間安靜到了極點。
所有人都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名身穿黑色t恤的青年,一臉冷冽之色地走了進來。
他不是別人,正是秦天。
歐陽無極在看到秦天的時候,臉色微變,他一臉鎮定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身邊的保鏢略顯急躁,俯下身附耳道:“老爺子,怎麼會是他?”
“淡定。”
歐陽無極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淡然笑道:“這小子,還是那個臭脾氣,闖禍永遠都是第一名,哼。”
“他該不會是爲了小姐退婚的事來的吧?”
“不,他是衝着谷一凡來的,跟我們沒關係,誰也別插手這攤爛事。”
“是。”
歐陽無極做夢也沒想到,秦天竟然會爲了一個與其一夜風情的女子,如此大動干戈?
秦天站在門口,環視四周,陰陽怪氣地說道:“喲,好大的排場?”
“剛纔我站在門外,就聽到有人說什麼野男人。”
“誰說的,給我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