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令狐龍敖已經感覺到自己身體被寒氣包圍。
他發出了不甘的怒吼。
全身的真氣爆開。
“轟!”
伴隨着一聲巨響,戰甲被卸下,漫天的寒冰如雨點一般落下。
秦天在這樣恐怖的真氣爆開之時,也被震飛了數米。
不過,他並沒有受多大的傷害。
令狐龍敖看清四周的狀況後,無比震驚。
“小子,不殺你,本宗主何以震懾天下?”
“不殺你,何以平復本宗弟子效忠之心?”
“不殺你,死在你手下的玄冥宗弟子亡靈何以安息?”
秦天笑了,瞳孔猛然一縮。
毫不猶豫再一次運氣強悍的寒氣與氣勁,對令狐龍敖勾了勾手指,挑釁道:“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下一秒,秦天毫不猶豫再度朝着令狐龍敖攻去。
“來的好。”
“本宗主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氣力用在寒氣的凝聚上?”
“武之禁忌,氣瀉則虛,邪之益甚,你必死……”
面對秦天一拳轟來,令狐龍敖立刻一聲暴喝,破禁而避開了。
他明知秦天寒氣的威力極其恐怖,豈會與之硬拼?
令狐龍敖極其狡猾,他在等待秦天虛脫之時,再發起致命一擊。
可他打錯了算盤。
秦天的玄冰寒氣與生俱來,從未有過枯竭之時。
這麼多年來,秦天一直苦尋解決寒冰之氣遏制修爲突破的辦法。
可就是無法擺脫這個禁錮。
砰!
一拳擊空。
不愧是玄冥宗的宗主,修爲名不虛傳。
在秦天如此速度的攻擊之下,竟能如此輕而易舉避開?
秦天怒急。
緊接着又是一拳。
可又被令狐龍敖避開了。
避開,再一拳,再避開,又是一拳。
如此循環,令狐龍敖終於被逼到了絕路。
四周被秦天轟擊之處,竟然凝聚着寒氣不散。
哪怕令狐龍敖站在那,都會被寒氣滲透進其身體裏。
如此情況之下,在他身體裏的寒氣越來越多,令狐龍敖終於不堪重負,怒了。
“該死的小畜生,本宗主可沒耐心跟你這麼玩下去了。”
“受死吧!”
怒吼之中,令狐龍敖身子猛然一閃,直奔秦天而來。
他欲發最強一擊,重創秦天。
“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說這樣的大話嗎?”
“哼哼,你現在能發出六成力道,就算是極限了。”
“很快,你連三成力道都使不出來了。”
“哈哈……”
在秦天諷刺的笑聲之下,令狐龍敖的一拳急速轟來。
轟!
秦天不躲不閃,劈出一掌,竟然硬碰硬與令狐龍敖的這一拳撞擊在一起。
二人全都被強悍的氣勁震退。
秦天再一次口吐鮮血。
令狐龍敖也不例外,他也身受重傷,口中噴出了一道血水。
“該死!”
令狐龍敖已經意識到自己中了秦天的詭計了。
此時毫不猶豫動用了真氣控制寒氣在體內的衝撞。
可是,已經太晚了。
全身經脈都被寒氣凍結。
甚至丹田已提不起半點真氣。
如此狀況之下,令狐龍敖用不了多久,就徹底廢了。
秦天彷彿看出了令狐龍敖的情況。
“這纔剛剛開始,大概幾分鐘之後,你就會像一條死狗一樣,隨我踐踏……”
“哈哈……”
“令狐龍敖,你也有今天?”
唰!
令狐龍敖的臉色鉅變。
他急速運氣抵抗。
可結果卻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彷彿要瞬間撕裂他身體一般的難受。
“小畜生,你到底對本宗主做了什麼?”
“這……這莫非是傳說中的玄冰之氣?”
秦天冷哼一聲,眯着眼盯着令狐龍敖,一字一頓地說道:“很快,你就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了。”
“殺我族人,你該死,動我父母,你更該死……”
“現在交出我的父母,或許我可以考慮,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否則,我會慢慢的折磨你,讓你在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下慢慢死去。”
下一刻,一陣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令狐龍敖發出了痛苦的哀嚎:“啊……”
這一聲聲慘叫,不斷從令狐龍敖的嘴裏傳出。
整個玄冥宗的弟子,無不被嚇傻了。
如此修爲境界,竟然鬥不過秦天?
聽着令狐龍敖那不甘心的慘叫聲,玄冥宗弟子也開始感覺到了恐懼。
“秦天……你不能殺本宗主。”
“要是你敢殺本宗主,你就永遠見不到你的父母了。”
“他們關押之地,只有本宗主才能打開。”
“你這個小畜生,快解開本宗主身上的寒冰之氣?”
“快……本宗主天下獨尊,不想死啊……你不能殺本宗主……”
秦天聽着令狐龍敖的嚎叫,不爲所動。
竟站在一旁,從身上掏出了香菸,點燃後吐着煙霧,饒有興趣地盯着令狐龍敖。
在看到令狐龍敖生不如死的樣子之時,秦天就愈加興奮。
這個老東西都已經這幅德行了,還想着天下獨尊?
“秦天,本宗主輸了,戰甲還給你們秦家,你的父母我也可以放……”
“不過,你得答應本宗主,解開這該死的玄冰寒氣。”
秦天聞言,冷冷一笑。
搖着頭,說道:“想跟我談和?你也配?”
“從你殺我族人、動我父母的那一天開始,你這命,我就要定了。”
“如果不是你,我小妹何須受那麼多的苦?”
“我父母又何須被你關押在暗無天日的密室裏這麼多年?”
“我幾十個族人又豈會命喪你手?”
“現在知道錯了?已經晚了。”
說完,秦天對着令狐龍敖的小腹踢出了一腳:“砰!”
當看到令狐龍敖如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的時候,秦天繼續說道:“我說過,誅你九族,玄冥宗必滅……”
下一秒,秦天的一隻腳已經踩踏在令狐龍敖的身上,一道道寒氣順着秦天腳滲透進了令狐龍敖的身體裏。
令狐龍敖的皮膚已經開始泛起了寒冰。
他全身顫抖,無比痛苦的樣子,簡直悽慘到了極點。
“我父母被關在哪?”
“說……”
僅僅是幾分鐘時間,無比霸道的寒氣,好似利刃一般,直接將令狐龍敖的身子,凍得千瘡百孔。
就在令狐龍敖生不如死地承受着痛苦之時。
他已經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再也無法凝聚一點一絲的力量。
如今的令狐龍敖,已經淪爲秦天砧板上的一塊肉,任由秦天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