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泣血被震飛,他口中噴出了一口血水,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
“這不可能!”
風泣血發出難以置信的嚎叫聲,他眼裏,不由得爆出一抹驚恐的光芒。
他一隻手按住了胸膛,準備起身再戰。
可下一秒,他居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比僵硬。
一道寒意十分霸道地快速席捲他全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好,這是玄冰之氣?”
風泣血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被這股玄冰寒氣吞噬,他瞬間失去了再戰之力。
唰!
使出全力,起身撒腿就跑。
“想逃?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嗎?哼哼……”
秦天見狀,雙眸殺意爆現。
既然這個老傢伙要殺自己,那秦天就不會對其心慈手軟。
豈能讓他在自己眼皮底下溜走?
更不會讓風泣血成爲斬殺東倭豬的障礙。
留着此人,後患無窮。
話音剛落,秦天一衝而至。
一隻手扣住風泣血的肩膀,用力一甩,風泣血便直接被甩飛十幾米之外了。
撲通!
風泣血的身體重重撞擊着地面,嘴裏再一次噴出了一口血水。
秦天一躍而起,他的身體在半空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狠狠向着躺在地上的風泣血落下。
這樣的速度、這樣的力量,一旦砸中風泣血,他非死即傷。
“啊……”
驚慌失措之下,風泣血立即閃避。
可他還是太慢了。
砰!
秦天在半空轉變了方向,一腳踢中風泣血的胸膛。
只聽‘咔嚓’一聲,風泣血身上的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根。
“住手。”
就在這時,風清揚突然衝了出來。
他陰戾地盯着秦天,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風泣血在大華的實力有多強,風清揚是非常清楚的,然而,風泣血在秦天的面前,一而再,再而三被擊倒。
現如今卻被秦天追着打,毫無反抗之力?
這也太詭異了吧?
唰唰唰!
風府的一羣高手,迅速包圍秦天。
風清揚負手而立,戾聲喝道:“秦天,你未免太欺負人了?即便是老頭子,他也得敬畏老夫三分?”
“你算個什麼東西,這麼大張旗鼓闖入風府,你還有沒有把老夫放在眼裏?”
唰唰唰!
就在此時,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你算哪根蔥,公子爲何要把你放在眼裏?”
伴隨着這道洪亮的聲音,鄭颺鬢帶領着一羣武者,如潮水般涌進了風府。
“國老鄭颺鬢?”
“他怎麼來了?”
轟!
鄭颺鬢的出現,如晴天霹靂一般,讓風府衆人無比的震驚。
誰都知道,鄭颺鬢手下全是高手。
他親手訓練出來的人不計其數,就連風清揚都對其忌憚三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鄭颺鬢帶人包圍了風府,這對風府來說,無疑是形成了一個極其可怕的威脅。
唰!
在衆人震驚不已的時候,鄭颺鬢來到了秦天的面前,單膝跪地,抱拳行禮。
“參見公子。”
轟!
這一幕猶如一顆重磅炸彈一般,在衆人心中形成了極強的衝擊。
怎麼回事?
堂堂國老參拜秦天?
這……
“起來吧,辦正事要緊。”
“是!”
這一巴掌把風清揚打的一臉懵逼。
“你……你敢打老夫?鄭颺鬢,你好大的膽子?”
啪!
又是一個巴掌。
把風清揚打的連話都不敢說了。
“打你,又能咋滴?”
鄭颺鬢一臉的不屑,罵道:“公子面前,豈容你這麼個老東西造次?”
“我告訴你,風清揚,你今天不解釋清楚,恐怕你這條老命都保不住。”
“別怪我沒提醒你,今天你密談的這幾位,全是來自東倭的百川家族,他們在大華爲非作歹,是整個大華追殺的目標……”
“可你倒好,竟與之爲伍?”
“打你?哼哼……你覺得夠嗎?”
唰唰唰!
話音剛落,數以千計的全副武裝精英戰士,瞬間將整個風家包圍。
這些人並非秦天的人。
而是風清揚在秋茗城最強悍的後援。
當風清揚看到來人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不可忤逆的姿態。
“鄭颺鬢,剛纔你對老夫說什麼?”
“好一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誣陷老夫,你可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唰!唰!
一名身穿戎裝的中年男人,立即來到了風清揚的面前,敬禮喊道:“風老,對不起,我來晚了。”
“請風老勿慌,這裏已被我包圍,誰敢輕舉妄動,殺無赦……”
說話間,此人冷冽的目光,直逼秦天、鄭颺鬢而來。
“給我全抓起來。”風清揚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臉,被鄭颺鬢打了兩個耳光,這對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此仇不報,他有何臉面在大華混下去?
“是!”
唰!
一羣端着武器的精英,直接將槍口對準了秦天等人。
秦天環視四周,這樣的反抗,其實在秦天來之前,早已預料到了。
風清揚在大華的人脈極廣。
手中可以調動的勢力也極其恐怖。
的確,老頭子忌憚他三分的原因,不僅於此。
風清揚手底下有一批來自武道各大門派的武道高手。
秦天冷笑着說道:“有意思,小小城防,能擋得住我嗎?”
“鄭颺鬢。”
秦天的聲音,震耳欲聾。
“公子,有何吩咐?”
鄭颺鬢一臉興奮之色地趕到秦天的身邊。
繼京都一戰百川勺吉之後,鄭颺鬢一直渴望着自己能跟着秦天再戰東倭豬。
而今天,百川家族的獸皇會就在這裏。
即便是風清揚護着,動他們,又能咋滴?
犯公子者,殺無赦。
“動手……誰敢反抗,殺……”
秦天的聲音如音爆一般,傳遍整個風府,響徹天際……
“是!”
鄭颺鬢一聲怒吼:“所有人聽着,做人還是當東倭豬身邊的走狗,你們自己看着辦……”
下一秒,鄭颺鬢做了個進攻的手勢。
數以百計的武者,從四面八方衝殺而來。
風清揚見狀,臉上的肌肉都氣的一抽一抽的。
他心虛了。
與東倭豬勾結,這是大華最忌諱的一條罪名。
一旦被坐實了,那風清揚就會如一座崩塌的高樓大廈,瞬間成爲廢墟。
到時候,根本就無須秦天動手,他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在看着城防營精英猶豫的時候,他趕忙喊叫了起來:“鄭颺鬢,豈有此理?”
“你要造反嗎?”
“城防營的兄弟們,給我聽着,誰敢造次,立即擊斃……絕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