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又是一聲悶響,秦天出手,直接將釘在樹上的那個傢伙,當場斬殺。
一顆頭顱,滾落在地上。
觸目驚心的畫面,刺激着那人的心臟。
他嚇的頭皮發麻,全身劇烈顫抖着。
“你已經讓我失去了耐心。”
“我不想再多說什麼了,你要爲你自己的選擇,付出慘痛的代價。”
話音剛落,那人差點沒直接被嚇暈過去。
看着秦天一步步朝着自己走來。
他終於跪在了秦天的腳下。
撲通!
“公子,對不起,我……我錯了,我不該挑釁您,更不該與您爲敵。”
“我說……”
“秦德山只不過是一個傀儡,我們是十幾天前來的,來秦家村的目的,就是衝着您來的。”
“東倭百川家族、波基黎血皇已經下了絕殺令,必殺你全家。”
“這……這跟我沒關係,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
秦天冷笑一聲,一指此人的雙腿。
砰!
一聲聲悶響,玄冰寒氣幻化出一柄大刀,這個傢伙雙腿被當即斬斷。
“啊……”
悽慘的叫聲,響徹天際。
讓這個山丘區域,披上了一層陰森恐怖的氣息。
“公子,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爲何還要傷我?”
“求求您,饒了我吧?”
“秦家村只有我們幾個,東倭、波基黎啥時候派人過來,我也不清楚……”
“我願意配合公子,探查所有關於東倭、波基黎的消息,只求公子別殺我……”
呵!
秦天笑了。
他何須一個欲置自己於死地的敵人來打探消息?
何況,這個傢伙該死。
此時,這個傢伙趴在地上,拼命地給秦天磕着頭。
全身早已被冷汗浸溼了。
見秦天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這個傢伙繼續哀求道:“公子,你需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還有錢……”
“我不缺你那三瓜兩棗的,我只要你的命。”秦天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臉色一沉,陰戾的目光,瞬間釋放出了滔天的殺機。
“這……”
砰!
秦天一腳將其踹飛。
那人慘叫一聲,倒飛出去,直接撞擊在那顆沾染着血跡的大樹上。
秦天冰冷地盯着這個傢伙,怒喝一聲:“來人……送他上路……”
“是!”
話音剛落,一名手下,便手起刀落,將此人當即斬殺在樹前。
秦天陷入了沉思。
就連自己的祖宅都已經被東倭、波基黎盯上了,看樣子,秦天的所有身份信息,都已經被東倭、波基黎掌握的一清二楚了。
而且,大華武道還有這麼多人蔘與其中。
看此情況,大華的這趟水,已越蹚越渾了。
想到這些,秦天立即掏出了手機,給鄭颺鬢打去了電話。
京都。
鄭颺鬢接到秦天的電話,立即畢恭畢敬地說道:“公子,您有何吩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鄭老頭,你馬上幫我調查清楚,最近一個月之內,都有誰調取過我的身份信息資料。”
“是,這件事我馬上去辦。”
“公子,莫非你懷疑……”
“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有消息立即告訴我。”
“明白!”
鄭颺鬢不敢大意,從秦天的語氣之中,鄭颺鬢不難聽出,秦天非常的憤怒。
而且,這些人幫着東倭、波基黎調查秦天的身份信息資料。
這件事太大了。
誰這麼大的膽子?
竟敢這麼幫着外勢來對付秦天?
鄭颺鬢想到這些,怒意涌動,雙眸閃動着一抹刺骨的寒意:“公子,還有什麼事需要我辦?”
“這件事你暗中進行,這些人能輕而易舉調看到我的身份信息資料,說明他們的身份非常不簡單。”
“那又如何?與公子爲敵,殺無赦……”
“鄭老頭,你應該知道,越是這個時候,這些人就越警惕,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便會讓這些人隨時避開你我的追查。”
“公子放心,我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的。”
“很好,我一定不會饒了任何一個對我構成威脅的敵人……”
說話間,秦天的眼神裏滿是殺機。
從今天這四個武者的身上,秦天發現了一些異常的情況。
也讓秦天聯想到這些年來,自己多次遭遇到的追殺,是不是和隱藏在暗處欲置自己於死地的這些幕後黑手有關?
唰!
就在此時,楚嵐馨從車上走了下來。
站在秦天的身邊,她眉頭一皺,輕聲說道:“老公,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嗯!”
秦天點點頭,指了指被斬殺的四個武者,冷冷地說道:“這四個,是來自不同門派的武道三級大師。”
“以他們的身份和實力,在大華根本無需聽從外勢的命令,可他們卻爲東倭、波基黎在此蹲守,你不覺得有點不太正常嗎?”
咯噔!
楚嵐馨心頭一顫,驚訝地問道:“老公,你是說,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聰明!”
秦天點點頭,笑看着楚嵐馨,說道:“大魚要露頭了,有些人不希望我回到這裏。”
“目的到底是什麼雖然不清楚,但是秦家村一定有他們感興趣的東西。”
“甚至,我秦家在崑崙神山失蹤的那麼多人,恐怕都與此有密切的關聯。”
楚嵐馨陷入了沉思。
她的腦子裏不斷地重複着秦天說過的每一句話。
字字斟酌、細細思索之下,楚嵐馨彷彿想到了什麼。
“老公,會不會衝着秦王令來的?”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那咱們的婚禮,會不會成爲他們計劃中的一部分?萬一……”
“你別緊張,你我的婚禮是重中之重,即便他們再厲害,也不敢在我婚禮現場搗亂的,除非,他們想死。”
“大華武道高手如雲,東倭、波基黎外勢無孔不入,不可不防。”
“龍衛營即將成立,鄭颺鬢很快就能定下龍衛營的成員名單,還有我手底下那麼多兄弟,無論他們的實力有多強悍,能啃的動這塊骨頭的,還真不多……”
楚嵐馨聞言,嘴脣微啓,欲言又止。
她總覺得有什麼大事發生。
而這種不安的情緒,愈加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