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軟禁,嚴瑾棟還會讓人不惜一切代價調動他外圍可以調動的一切力量來對付秦天。
半個小時後。
秦天接到了許天仇打來的電話。
“修羅,有一個壞消息,是關於嚴瑾棟的。”
“說。”
“我在調查黑白雙虎底細的時候,發現了這二人的資料曾被人抹去的痕跡,而做這件事的人,卻是古衛城的納蘭彬祿。”
“怎麼是他?”
秦天的臉色微微變了,納蘭彬祿雖說不是什麼大華的權貴之人,但是此人在武界的影響力極高。
據說納蘭彬祿曾三進三出崑崙神宮。
一個能夠自由出入崑崙神宮的人,豈能是簡單的人物?
也正因爲如此,武界之人,無論你修爲有多高,影響力有多強,在納蘭彬祿面前,都得夾着尾巴做人。
誰也不敢造次。
而這個人的出現,彷彿在提醒着秦天什麼。
就在秦天沉思之時,電話裏再一次傳來了許天仇的聲音:“不僅如此,我立即調查納蘭彬祿最近的動態情況,結果讓我非常意外。”
“就在黑白雙虎進入靈州城的時候,納蘭彬祿也抵達靈州城。”
“修羅,你現在很危險,御林營全體精銳已經做好準備了,隨時聽候您的命令。”
秦天聞言,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了:“不,這些事不需要你操心,你只要幫我調查清楚黑白雙虎、古衛城納蘭家族的底細,這纔是重中之重。”
“可你……”許天仇急了。
這已經是明擺着危險臨近,讓他眼睜睜地看着敵人包圍秦天,許天仇真辦不到置之不理。
“好了,執行命令。”
“是!”
許天仇沒辦法,秦天的話他不敢忤逆,只能答應了。
“納蘭彬祿,這麼多年我竟沒發現他居然與嚴瑾棟有這麼密切的關係?”
“修羅,可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說說你的看法?”
“從納蘭彬祿的實力來看,嚴瑾棟根本無法掌控他,更不用說讓納蘭彬祿爲他賣命了,所以,我認爲這裏面一定有問題,解開這個祕密的關鍵,就在黑白雙虎的身上了。”
“嘿!”秦天咧嘴一笑,說道:“開竅了?不錯……照着這個思路追查下去,我相信一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是!”
許天仇不敢耽誤,他越快查清真相,就對秦天越有利。
何況現在的局勢都對秦天不利。
掛斷電話,秦天離開咖啡廳,準備回房間的時候。
唰!
突然,一道黑影如閃電一般衝殺而來。
手中緊握着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直戳秦天的心臟。
砰!
秦天一腳猛然踹出,當即將來人一腳踹飛。
當此人重重摔在地上的時候,秦天看清了此人的模樣:“是你?”
此人叫溫元祐,溫雲霄身邊最強的保鏢之一。
在這個時候,溫元祐偷襲秦天,誰都能猜到,溫家的處境已經到了無法翻盤的地步了。
“哼!”
溫元祐冷哼一聲,陰戾地瞪着眼珠子,死死盯着秦天,擦掉嘴角的血跡,立即從地上爬起。
根本就不顧自己受了多重的傷。
咬牙切齒地喝道:“今天殺不掉你,我就自己了斷……”
呵!
秦天聞言,不怒反笑:“整個溫家都奈何不了我,憑你?一條漏網之魚,也想來殺我?”
嗒嗒嗒……
秦天一步步朝着溫元祐走了過去。
“你……你想幹什麼?”溫元祐連退數步。
唰!
秦天一個急速瞬移,當他停下的時候,已站在了溫元祐的面前。
一隻手扣住了溫元祐的手腕。
咔嚓!
一聲清脆的聲響,握着匕首的手,當即被折斷。
“啊……”
溫元祐悽慘的叫聲,響徹整個酒店。
匕首掉落下去的瞬間。
詭異地漂浮起來。
秦天正在用玄勁控制着匕首。
他笑看着溫元祐,笑道:“我不用動手,就能殺了你,信不?”
溫元祐面容猙獰,吼道:“秦天,你簡直欺人太甚……”
“唰!”
在玄勁的控制下,匕首急速飛射而出。
直接插在了溫元祐的另外一隻手臂上。
“啊……”
又是一聲悽慘的叫聲。
溫元祐一隻手被折斷,一隻手被匕首穿透了。
現如今即便是他再厲害,也施展不出五成的威力。
對於這樣一個廢人,秦天不屑的冷冷一笑,問道:“如果我沒猜錯,溫雲霄已經在回城的路上了吧?”
“溫家已如一隻困獸,想要掙脫牢籠,必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倒是想看看,溫雲霄到底還有什麼手段……”
溫元祐氣的滿臉漲紅,疼痛感讓他額頭佈滿了汗珠。
他滿臉怒意,即便已被秦天廢去了雙手,他也絲毫沒有要罷手的意思:“我跟你拼了……”
說完,溫元祐一躍而起,雙腿靈活地懸空踢出。
秦天見狀,淡漠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憑你這兩下子,也敢在我的面前丟人現眼?”
“砰砰砰……”
連續幾腳,溫元祐將自己現在能釋放出來的力量,全都使了出來。
然而,他的這幾腳,彷彿踢在了岩石之上。
踢的雙腳發麻,連秦天的一根毫毛也沒碰到。
秦天身體四周彷彿被真氣形成的防禦罩擋住了一般,根本無法靠近。
轟!
下一秒,玄勁爆開,蘊含着霸道的玄冰寒氣,直接朝着溫元祐吞噬而去。
“啊……”
在溫元祐第三次發出慘叫聲的同時,秦天已經走進了電梯。
望着電梯外躺在地上哀嚎的溫元祐,秦天冷笑着說道:“你只有三個小時活命,回去告訴溫雲霄,三天時限,已經過去了一半,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話落,電梯門緩緩關閉。
溫元祐臉色煞白,渾身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着。
一道寒氣霸道地在他體內橫衝直撞。
他咬着牙,盯着電梯喊道:“秦天,你給我回來……”
“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小王八蛋……”
在溫元祐叫罵的時候,他已經被幾個安保擡着丟出了酒店。
就猶如一條死狗一般,躺在酒店外的馬路上,痛苦地蜷縮着,顫抖的頻率也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