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水麟連秦天真身都還沒見到。
看着已經被嚇的如喪家之犬一般的三陰宮弟子,一口惡氣就堵在她心頭,刺痛着她的心臟。
想到這些,水麟徹底癲狂了,扯着嗓子吼叫起來:“秦天,你給我滾出來?”
“有本事跟我大戰幾個回合?”
然而,迴應水麟的卻只是秦天的狂妄笑聲:“哈哈……你配嗎?”
“我會讓你眼睜睜地看着一個個弟子被殺。”
“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唰!
話音剛落,秦天的分身瞬間變幻出了十八道黑影,如鬼魅一般,衝進三陰宮弟子的人羣。
對於秦天來說,這是復仇的一種宣泄。
等待着三陰宮弟子的,唯有秦天兇殘的殺戮。
“啊……”
聽着耳邊傳來的一聲聲悽慘的叫聲。
水麟怒火沖天。
她看着秦天的十八道分身可以隨心所欲變幻,如魅影一般,吞噬着三陰宮弟子的性命。
一個個被殺的弟子,死狀無比悽慘。
彷彿她再一次看到了當年秦家悽慘的殺戮畫面一般。
幾乎眨眼之間,現場的三陰宮弟子,被殺的所剩無幾。
水麟氣的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着秦天十八道分身發動了最強的攻擊:“啊……想要殺我,你簡直癡心妄想……”
砰砰砰……
連續幾招絕殺招釋放,秦天的十八道分身詭異的消失了。
活着的三陰宮弟子見狀,立即瘋狂喊叫起來。
“宮主威武。”
“殺了秦天,三陰宮不可辱……”
瞬間,全場所有活着的弟子,都匯聚到了水麟的身邊。
他們被秦天嚇破膽了。
在這些弟子的意識裏,覺得只有站在水麟的身邊,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一個個開始爲水麟喝彩助威。
殊不知,秦天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嗒嗒嗒!
秦天與楚嵐馨緩緩走來。
衆人的雙眸一凝,現場瞬間安靜到了極點。
每一個人都死死盯着秦天。
等待着水麟用三陰宮最強殺招,滅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年輕人。
唯有秦天的死亡,才能化解心頭的恐懼陰影。
也只有用秦天的鮮血,才能洗刷掉今天所受的恥辱。
水麟看到秦天,雙眸瞳孔猛然一縮,咬牙切齒地喊道:“你終於出現了?”
秦天一邊靠近,一邊冷冷笑着:“怎麼?要趕着去死?別急,賬還沒算清楚,我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讓你死呢?”
“你……”
水麟氣的臉色漲紅。
唰!
秦天一揮手,距離水麟大約有十米之外,釋放出一道極其恐怖的力量。
化作一個巴掌,狠狠地扇打在水麟的臉上:“啪!”
清脆的聲響,讓全場三陰宮的弟子無比震驚。
一個個嘴巴張大老大,睜得滾圓的雙目內,已是濃濃的難以置信,與驚駭欲絕的神色。
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水麟的修爲,居然連秦天的一道外放的真氣都躲不開?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區區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難道這麼強了?
誰也不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是真的。
就在衆人難以置信地盯着水麟的時候,秦天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一巴掌,是教訓你大奸大惡。”
啪!
又是一巴掌扇在水麟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讓你明白,作惡多端之人,都必須受到懲罰。”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時候到了,你,難逃其罪。”
啪!
第三個巴掌打在水麟臉上的時候,這個自以爲可以與秦天動手的三陰宮宮主,直接被扇趴在了地上。
全場震動。
堂堂三陰宮宮主水麟,毫無反抗之力?
殊不知,就在水麟剛纔對秦天分身動手的時候,就已經被玄冰寒氣吞噬全身。
等秦天出現之時,她全身僵硬,哪裏還有反抗的資格?
“這一巴掌,我要想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的修爲全部吸乾了,哈哈……”
這一切,在秦天面前,都只是瞬間完成的事情。
眼看秦天要繼續對水麟動手,一名老者突然竄出,以最強威力對秦天發起了偷襲。
砰!
一聲悶響。
就在他靠近秦天的瞬間,詭異的一掌,猶如鋒利無比的大刀,當場將其劈成兩半。
撲通!
當血淋淋的屍體倒在地上的瞬間,全場無一例外,全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嘶!”
這個老東西,身體一分爲二,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就猶如屠宰場裏的血腥畫面。
在三陰宮弟子難以置信的眼神中,他們連退數步。
有人發出了痛苦、恐懼的吼叫:“他……他是魔鬼……”
這一刻,所有三陰宮的弟子,只要是活着的,都像瘋了一樣,撒腿就跑。
現場徹底陷入了極度混亂的狀態。
秦天聳了聳肩,笑看着身邊的楚嵐馨,說道:“老婆,這個老女人就交給你了,殺了她,爲你母親報仇……”
唰!
秦天的話音剛落,早已怒火沖天的楚嵐馨沒有一絲猶豫,就衝了出去,一腳踩踏在三陰宮宮主水麟的肚子上。
砰!
這一腳下去,水麟的嘴裏噴出了一道血柱。
秦天看着現場混亂的一幕,喃喃自語着:“該結束了。”
“算時間,萬蝠血骷也該結束戰鬥了……”
“還有波基黎血族,蘇園可真夠熱鬧的。”
“哼……”冷哼聲下,秦天打了個響指,最後的獵殺行動開始了。
一道道分身釋放出來,就像是收割稻草一樣,割斷着一個又一個四處逃竄的三陰宮弟子。
幾分鐘不到,三陰宮數千人命喪於此。
這裏也已經被屍體堆積成山。
淪爲了一座恐怖無比的死亡山坳。
鮮血更是染紅了這裏的每一寸土地。
看起來就像一個修羅地獄中的屠殺現場,無比的恐怖。
就在秦天與楚嵐馨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十八魂成員迅速飛奔而來:“報,公子,萬蝠血骷已入陷阱,全數被殺,無一漏網,不過……鬼斧魔王還未鎖定,這個老狐狸應該是躲在暗處觀望這這一切。”
“哼!好狡猾的老東西?”秦天猙獰地罵道。
“公子,他會不會逃走?”
“無妨,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讓他多活幾天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