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寫如此荒誕的淫詩,老臣都感到害臊!”
葉笙也說道:“陛下,請你嚴懲蜀王,他爲了權力殺我大女兒,還騷擾我三女兒,。”
……
皇上果斷下達一個聖旨:“免去熊祺的監國之職,剝去摘去熊祺的王爺冠冕,貶爲郡王。”
他這個帝王,難道還看明白嗎?
他早就看明白了,他這些孩子除了穆兒以外,一個個都起了野心,都想動宸兒太子之位。
皇上按了按額角,這都什麼事啊?不是毒害兄弟,就是殺妻栽贓兄長。
熊祺瞪大了雙眼:“父皇,你不能這樣對兒臣……”
他這是吃了一個大虧,他以前真是小瞧了他這太子皇兄了!
這淫詩肯定是他這太子皇兄用他的筆跡寫的,要不然就糾纏一國郡主也不會鬧得怎麼嚴重!
還有讓他背上這殺妻罪名,早晚有一天會報仇的!
在熊祺被禁衛軍拖走後,皇上也下旨處罰將那些官員杖責、關入天牢的。
皇上敲擊一些官員:“你們一直都說朕想改立太子,朕何時說過要改立太子?”
“太子乃國之根本,朕絕對不輕易改立太子。”皇上甩了衣袖。
隨着這道聖旨的下達,許多百姓都知道蜀王殺妻這件事,往馬車丟臭雞蛋、爛菜葉子。
“就是這個蜀王,殺了自己的妻子、污衊兄長。”
“皇上真是太仁慈了,爲什麼不貶爲庶人?”
“那畢竟也是皇上的親兒子,已經處罰一個,另外一個就不捨得處罰太重。”
……
熊逸那裏也收到熊祺殺妻、污衊兄長被貶爲郡王的消息,直接冷冷地笑了:“熊祺,他將本王害得這麼慘,害得本王被貶爲皇子,他卻只才被貶爲郡王,爲什麼啊?”
錢錦抱着熊逸“王爺,你別不開心了,妾身覺得這是一個好兆頭!”
“何出此言?”熊逸目光炯炯看向錢錦。
“陛下是惱怒你毒害自己兄弟……”
錢錦的話還未說完,熊逸流了一絲清淚,再次擦拭:“可本王是被那熊祺栽贓陷害的!”
錢錦安撫熊逸,接住熊逸又一滴掉落的淚珠。
“可陛下不知道啊!蜀王還將罪證安在你身上。妾身只相信一句話,正義不會缺席,早晚有一天王爺的冤屈會大白於天下的!”
“妾身覺得陛下將蜀王貶爲郡王,不貶爲庶人,第一個應該跟王爺你有關係,懲罰了王爺,不忍心過重懲罰蜀王;第二個可能跟劉家有關係,想慢慢削弱劉家的勢力,就不能對蜀王懲罰太過嚴重!”
錢錦這些話,熊逸閃過絲晦暗。
對啊!這些年來,劉家的勢力強盛對父皇來說就是一種威脅,但父皇不想那麼直接處理劉家,要不然會激起劉家更激烈的反抗。
劉家勢力強盛經常做了一些剝削農商的事,曾經的劉川和劉豪天不就是這樣嗎?
父皇這些日子雖圈禁他,但並沒有讓他斷絕外面的消息,也沒有斷絕伙食,就是限制他的行動自由。
他還是可以及時知道外面的一些消息。
錢錦去了隔壁一個房間,來了一個禁衛軍跟熊逸低聲在說了朝堂上的事。
熊逸眼底閃過興味,看來,父皇果真是想慢慢削弱劉家勢力,讓太子皇兄將來更能穩住皇位,而他和其他皇子則成爲了棋子。
他……不想再奪嫡了,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