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哲,你怎麼樣?還好嗎?”溫昭顏關切的問道。
熊城哲晃了晃腦袋:“無礙,在皇宮的時候已經塗了一些金瘡藥,現在已經好了很多。”
“我讓府醫再給你看一看。”
溫昭顏也畢竟是關心熊城哲,所以熊城哲也不忍心拒絕。
“好。”
溫昭顏讓府醫過來給熊城哲查看一番,府醫將藥遞給溫昭說道:“世子妃,世子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這藥給世子,不過也儘量要世子注意休息。”
溫昭顏聞言後,當即鬆了一口氣。
府醫走後,溫昭顏不由問熊城哲:“城哲,你可不可以告訴昭顏,你是怎麼得罪陛下的?”
熊城哲便把那天見到瑞王被蕭煜知道,然後便把今天跟蕭煜說的所有話全部告訴溫昭顏。
“所以,你就是這樣得罪陛下的。”她就知道,城哲肯定是因爲帶了一點情緒進去,所以惹的陛下不爽。
自打元懿死了,真得改變很多人。
城哲雖然依舊對所有人都是一個謙謙君子,可唯獨對陛下還有他的公公夜國公就好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樣,每次說話的語氣也極其冰冷。
陛下的性格變得更加敏感、多疑,脾氣也變得更加暴怒,有的臣子也正因如此死在陛下的多疑、暴怒中。
如果不是元懿死前,對陛下有些交代的話,估計還要死更多人。
這就好比帝王再無劍鞘,只有鋒芒畢露。
熊城哲一聽那些女人的聲音,頓時感到煩躁。
“昭顏,你將那些女人給我趕走!”早不來,晚不來的,等到現在纔來,之前都幹什麼的?
熊城哲和溫昭顏知道現在那些女人想進來,無外乎兩個字——爭寵。
熊城哲直接閉眼假寐,溫昭顏見狀直接出去,然後張開脣瓣:“剛剛本世子妃已經給世子上藥了,世子現在已經睡着了,你們這是打算打擾世子的休息嗎?”
一些妾室也算是明事理,要是真打擾世子的休息,那便是他們不對,所以直接離開了。
也有一兩個妾室還說要在門外等世子醒來。
溫昭顏說了一句:“隨你們,別發出吵鬧的聲音就可以。”
溫昭顏關上門,小聲對熊城哲打趣說道:“她們剩下的想在外面等你醒來,跟你情深意切的,昭顏也沒辦法了。”
熊城哲的眼睛繼續閉着,手指微動。
他也纔不在乎這些了,剛剛那些女人吵着要進來的聲音,一個個實在是太吵了。
現在安靜很多了,他也沒有那麼在意。
溫昭顏輕聲說道:“我等會讓巧巧給你做一些湯,你記得喝。”
溫昭顏這也是爲了熊城哲的身體着想,受了傷,喝些湯藥最容易好。
對了,等會還要讓府醫做一些藥膳。
溫昭顏隨後就出去了,溫昭顏一出來,一些妾室便問道:“世子妃,你這是打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