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毒醫棄妃:反派太子他寵妻無度 >第111章:迷惑行爲
    西陵鈺看這上面的內容,想了一會兒,便想到了其中的關竅。

    “這應該是夏子昭想出來的,他想出徵,所以便藉着需要大夫支援的理由向夏燚請了旨,要求讓你一起去,這樣他便能帶着你,不過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盯着你?”

    譚雨柔搖頭,“他能有什麼目的?要不然就是發現了咱們兩個人的關係……”譚雨柔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他難道……看上我了?”

    聽見她的話,西陵鈺的臉色一沉,心知譚雨柔能這麼說肯定是有依據的。

    這麼一說,譚雨柔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我忘了跟你說了,前兩天就是夏子昭出宮的那一天,我在宮中給他包紮好傷口之後,蕭淑妃拉着我不肯走,還說什麼要讓我在宮中當御醫。最後還是夏子昭扯着我的手腕,一把將我拽了出去,不過出去之後他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越往下說,譚雨柔就看到西陵鈺的臉色越發沉,她輕笑了一聲,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你放心,他扯着我的手,一出了殿門,我立馬就甩開了,後來我回來的時候還用水洗了好幾遍手腕。”

    “不過他今日來這,還唸了皇帝下的聖旨,就說明這件事我一定要去。”

    譚雨柔皺着眉,說實話,她不想去,那裏的環境不好,再加上她如果去了,就每天都要跟夏子昭打照面,她可不願意。

    可是皇命難違,她也只能硬着頭皮去。

    “我讓阿寶跟着你一起。”西陵鈺摩挲着她的小手,不放心的說着。

    “哎呀不用……”

    “阿寶是女的,跟着你去,我放心,還有沉夜和半月。”

    譚雨柔見拗不過他,也就隨他去了,不過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她三日後走,那譚可兒怎麼辦?自己答應了譚可兒給她治臉,如果自己食言,那譚可兒說不定會鬧什麼事。

    這樣想着,她擡頭看着西陵鈺的下巴,“明日我要想辦法去一趟譚府,我答應了譚可兒要給她治臉,不能食言,但是現在進不去,怎麼辦?”

    “這個好辦,你把需要的藥材配好給半月,讓半月潛進去將藥扔給譚可兒不就行了。”

    譚雨柔想了想,這也行?

    不過自己現在進不去,可能也只能這樣了。

    當晚,譚雨柔配好了所有的藥材,交到了半月的手上,順便還寫了張字條給譚可兒。

    “你去吧,如果她不信,你就把這張字條就給她,她認得我的字跡。”

    “是。”

    西陵鈺擁着她,將她外面披着的袍子攏的緊了些。

    *

    譚可兒看着又一天天黑,坐在院子裏,不知道該幹什麼。

    她的臉現在雖然還纏着一層紗布,但已經好了很多。在這一點上,她雖然應該感謝譚雨柔,可自己還是恨她入骨。

    忽然,她的眼前一黑,頓時有些模糊,等她雙眼恢復清明的時候,面前已經多了幾份藥,還有一張字條。

    ——接下來一個月的藥,不喝臉就會爛。

    她認得上面的字跡,是譚雨柔的。

    想來應該是譚府如今進不來,所以她才這樣給自己送藥吧。

    將這張紙條撕碎,她起身拿着藥回了屋。

    自己寫的那封信已經送了出去,不知道有沒有到西陵琢的手上。

    西陵琢這幾天好像在忙大事,她有一種直覺,這個事是衝着譚雨柔來的。

    所以他纔想會不會是西寧卓想要對付譚羽柔了,譚羽柔這才把一個月要喝的藥材全都送到自己的府上。

    但是等到譚可兒知道譚雨柔爲何這樣做的時候,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因爲譚雨柔要跟隨夏子昭一起出徵!

    她想辦法去了城門,站在上面,她看到了夏子昭的身影,旁邊還有一輛馬車,應該是爲譚雨柔準備的。

    她捏緊了手中的帕子,心中怨恨又嫉妒!嫉妒的快要瘋了!

    憑什麼譚雨柔就可以隨夏子昭一起出徵?而自己卻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的待遇!

    心中的不甘涌了上來,好像快要把心中的那一點平靜淹沒。

    西陵琢悄無聲息的站到她身邊,低頭玩弄着手上戴着的玉扳指,“嫉妒嗎?”

    譚可兒猛的反應過來,她一臉驚恐的扭頭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西陵琢,聲音都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顫。

    “你……你怎麼在這裏?”

    西陵琢笑了笑,“你的一舉一動,本王都知道。不過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個怨婦,譚可兒你記住,本王從不用無用之人。”

    說完,西陵琢轉身就走,譚可兒一個人站在原地,有些反應不過來,也有些驚恐。

    她今日出來是偷偷溜出來的,不能被別人發現,也不能讓別人認出她是譚可兒,這樣的話她可就犯了欺君之罪。

    所以還未等到夏子昭和譚雨柔出了城門,她便匆匆返了回去。

    “你終於回來了,這件事你怎麼看?”

    剛一踏進譚府,譚可兒的眼前一模糊,接着一個東西便甩在了她的手上。

    她低頭看着手上的東西,好像是一個話本。

    “這是什麼?”譚可兒來回翻看着,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

    花夫人走過來,冷笑着問她。

    “這是什麼你不知道嗎?這個話本上詳詳細細的寫了我與你父親是如何相識的,而且也寫了我如何從前作爲一個青樓子女,如今卻能一躍成爲監察使夫人的,你當真一概不知?”

    譚可兒聞言皺眉,她舉起這個話本子,冷聲的反問道:“所以你懷疑這個話本子是我寫的?我有什麼理由寫這個東西?”

    “花姬,你覺得你有什麼說的上來的身份,說的上來的臉面,讓我寫這些東西?我父親譚諱已經死了,他死後今日你才發現這些東西,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寫的?更何況他都死了,我何苦寫這些東西來挖苦你?”

    “我不傻,我也不蠢,花姬,你是蠢嗎?這麼明顯的栽贓陷害,你居然看不出來?”

    譚可兒一下子將話本摔在花夫人的身上,諷刺着從她的身上越了過去,絲毫不顧及她那張難看到極致的臉。

    同時心裏也在唾罵她,唾罵這個女人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