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詭異世界,我能敕封神明 >第八百八十章 石人睜眼天下反
    武照心中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的武士屈指可數,御龍氏內怎麼會有自己的武士呢?

    不可能的事情!

    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茶樓內的崔漁此時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家的手臂怎麼會忽然發熱呢?

    “難道說武照在玄家的小世界內?”崔漁心中閃過一道念頭。

    都已經看到了宋賦昀和守誠了,要是再看到武照,似乎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

    也可以接受。

    崔漁心中的無數念頭閃爍,慢慢放下茶盞:“武照嗎?”

    他想起了那個初見時驚才豔豔的小蘿莉。

    崔漁緩緩放下茶盞:“也該動手了。”

    通過心魔感應,他能感受到玄頻已經開始準備自殺了,再耽擱一會只怕是遲了。

    時間在緩緩流逝,一股無形的暗流,席捲整個玄家世界。

    大將軍府邸

    崔漁在門外遞上拜帖,用的是玄梓帖子,沒有玄梓的帖子,崔漁可見不到玄頻。

    至於說爲什麼是崔漁來見玄頻?

    當然是因爲崔漁掌握了玄頻的內心魔念,以及爲了隱人耳目,畢竟玄梓一個王子到處奔跑,拜訪各路權貴,實在是不像樣子。

    其實都是宋賦昀在替玄梓跑,不過大將軍玄頻太過於重要,所以崔漁不得不親自來。

    不多時就見有侍衛領路,然後崔漁邁着大步向屋子內走去。

    府邸內

    玄頻已經養好了傷勢,只是看着案几前的毒酒,一雙眼睛中充滿了恐懼,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將藥瓶抓好,然後握在手中,拔開塞子後就開始身軀僵硬起來,整個人再也沒有了動手的勇氣。

    沒有人能坦然的直面死亡。

    “大將軍,門外有人遞來拜帖,是玄梓王子的帖子。”侍衛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打斷了玄頻的動作。

    聽聞這話,玄頻不由得瞳孔一縮,將手中藥瓶放下。

    不管因爲什麼事,此時他是暫時是不用死了。

    此時大將軍心中心猿發動,一道念頭莫名在心中涌起:“莫非是大王改變了主意?有密旨下達,有新的任務交給我,我不需要死了?”

    卻見大將軍眼神中充滿了求生的慾望:“將他請進來。”

    人在臨死前,總歸是不願意死的,就算是抱有幻想多拖延一小會,那也是多活一小會。

    不多時,就見崔漁從屋子外走入大殿,一雙眼睛看向上座的玄頻,抱拳一禮:“見過大將軍。”

    “是你拿着玄梓王子的帖子來見我?”玄頻一雙眼睛看向崔漁,只見崔漁一表人才,身上的風流氣度少見,絕不是尋常人物。

    “不錯。”崔漁道了句。

    聽聞這話,玄頻一雙眼睛看向崔漁:“玄梓有什麼事情?”

    崔漁聞言笑了:“皇宮內的事情,我家殿下都聽說了,今日可是大將軍的死期?”

    玄頻聞言面色陰沉,整個人氣度萎靡下來,任憑你再如何風流倜儻的人物,此時面對着生死存亡,也要頹然下來。

    “玄梓就是叫你來奚落本王的嗎?”玄頻此時的心情很不好。

    “是來給大將軍送活路的。”崔漁開口道了句。

    聽聞這話,玄頻頓時來了精神,整個人猶如打了雞血,眼神中露出一抹希望之光:“伱說什麼?”

    “在下是來給大將軍送希望的。”崔漁笑吟吟的重複了一遍道。

    玄頻猛然從地上爬起身,一把抓住崔漁的手腕:“希望從何處來?”

    “大將軍可知道,我家公子得太上皇送了一柄玉如意?”崔漁不答反問。

    玄頻是何等人物,聞弦而知雅意,一雙眼睛裏充滿了喜色:“莫非是太上皇……”

    “不錯,就是太上皇的詔令,不知大將軍接還是不接?”崔漁笑眯眯的道:“相對於太上皇來說,當今大王就是叛逆,大將軍要是能尊奉太上皇的詔令,那就是奉王詔而討伐逆賊。太上皇詔令,大事若成,可以赦免了你的一併罪過。若是失敗,左右不過一死,也好過如今窩窩囊囊的死去。”

    玄頻聞言眼神中心猿瘋狂跳動,但此人是個人物,終究還能保持幾分理智:“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太上皇已經失勢了,沒有機會了。否則當年也就不會被那個逆黨給趕下來!我要是奉詔尊奉太上皇,全家都要死。可我要是此時赴死,死的只是我一個人。”

    “你是何等地位?何等風光?就這麼窩窩囊囊的死去,你甘心嗎?你忍心就此死去,看着自己的仇敵逍遙快活嗎?況且,當年玄夜不過是打了太上皇一個措手不及罷了,太上皇雖然被軟禁起來,但是太上皇的勢力可依舊存在。縱使是比之當年有些勢弱,但如今玄夜的反對者也有,比如說哪位早就對天子之位虎視眈眈的鎮山王。比如說玄夜的兄長玄奇,當年玄夜奪了玄奇的王位,玄奇早就對其恨之入骨。太子玄漕要被廢掉,也是心中難安。你只要起個頭,接下來的事情哪裏還用得着你管,天下大亂就在眼前。”

    “太上皇是勢力不如從前,但架不住太上皇有盟友啊。”崔漁此時可謂是巧舌如簧的看着玄頻:“再加上你現在掌握天下半數的兵馬,只要你動手,其餘各方勢力跟隨,可以說玄夜的王朝必被顛覆。”

    說到這裏,崔漁的聲音中充滿了嚴肅:“這是一個賭注,人生在世,不賭一把怎麼能行?”

    “賭贏了,大將軍活下來,榮華富貴依舊。賭輸了,大不了隱姓埋名,到時候天下大亂,誰還能找到你?”崔漁一邊說着,發動心魔,不斷干擾玄頻的思緒。

    卻見玄頻眼神中露出一抹掙扎,下一刻猛然站起身,眼神中露出一抹兇戾:“不錯,事情不是我乾的,我也不過是遭人陷害罷了,那玄夜憑什麼要我抵命?憑什麼爲了給天下人交代,將我交出去?我爲玄夜鞍前馬後,幫他謀朝篡位,當年要不是我,他能坐在如今的這個位置上?”

    一股不甘從心中蹦出,隨即化作滔天仇恨,玄頻的眼睛都紅了:“憑什麼要我死?要死也該是他死。數萬年前,大家都是一個先祖,憑什麼他一句話就要了我的命?我不服!大家都流淌着同樣血脈,憑什麼他坐在天下之主的位置上,我卻卑微祈求活命?”

    玄頻的眼神中充滿了猙獰:“我不服!我要造反!我要將玄夜從王位上拉下來,我要去坐一坐那個人王的寶座。”

    玄頻聲音中滿是癲狂。

    他現在不想奉詔造反了,他要直接出手謀朝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