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晴晴羞臊的看了眼自己的夫君,然後柔柔的說道,“我,我自然也是支持長安的。”
看她這一臉嬌羞的,和兒子分明就是蜜裏調油。
佘嬌嬌高興的看着兩個人,“好了,你們昨晚也3夠累了,再回去歇歇吧。”
看了眼褚風,“我和你們的爹也沒那麼多規矩,以後你們不用來給我們請早安。”
“好好歇着。”
陸晴晴的臉更紅了,好好歇着...她總覺得佘嬌嬌這話意有所指似的。
再想到昨天晚上,兩個人圓房的事...
陸晴晴偷偷的瞄了眼褚長安,夫君真的很溫柔,很體貼...
她,好歡喜。
“爹,娘,那,我和晴兒先回去了。”褚長安站起來,拉住了陸晴晴的手。
“過幾天,我便去老師那裏繼續讀書。”
說過幾天的時候,他的手握了握陸晴晴的,讓陸晴晴的臉又紅了幾分。
佘嬌嬌看着陸晴晴紅得像猴屁股一般的臉,趕緊擺手,“快回去吧,去吧。”
“再待下去,晴兒這臉沒法看了。”
褚長安側頭看了下新婚妻子的臉蛋,嘴角勾起,牽着她匆匆離去。
陸晴晴跟在他身後,小步小步的追着。
出了院子,褚長安便慢了下來,頻頻的回頭看她的臉。
“不許看。”陸晴晴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
見褚長安還是盯着自己,她不好意思的捶了他幾下,然後掙脫他的手,往兩人的院子跑去。
她還不忘緊緊的摟着那隻小猴子。
褚長安忙跟了上去,夫妻倆走在一起,一起往新的生活走去。
連接着好幾日,兩個孩子都在院子裏膩膩歪歪的。
佘嬌嬌心情大好..
這日,她在院子裏給小傢伙們洗澡,阿羅青陽來了。
“佘嬌嬌,你什麼時候回斷魂林?”她問。
佘嬌嬌正在給大黃洗刷刷,“過段時間吧。”
“那是什麼時候?”阿羅青陽非要問出個確切的日子,“我想跟你一起去。”
她也太久沒去斷魂林了。
佘嬌嬌直起腰來,她自己還不確定,“我還不知道。”
“你還準備在京城多待一段時間?”阿羅青陽問。
“我這兒媳婦剛娶到手,總不能就這麼快離開吧?”佘嬌嬌欣喜道。
說到兒媳婦,佘嬌嬌便忍不住的想笑,“再等等吧。”
“你想去...自己去好了。”
阿羅青陽無奈的擰眉,“我就是想和你住上一段時間,你不回去,我去了做什麼?”
“斷魂林那些小傢伙們...怕是早就忘記我的味道了,我自己去...豈不是送上門給它們開葷?”
佘嬌嬌笑笑,“那倒也不會,齊齊和聖聖留守在山上呢,它們認識你。”
阿羅青陽撇撇嘴,“算了吧,我還是等你一起去吧。”
她可能是覺得實在無聊,便琢磨着,“不然,我真的給我家如安物色個媳婦吧。”
其實她之前就給榮如安提過這件事,可是榮如安藉口自己還太小,不急着說親。
她自己也嫌麻煩,就放棄了。
“孩子要是不願意,你可別逼着他。”佘嬌嬌繼續給大黃洗刷身體,“知道嗎?”
阿羅青陽點點頭,“放心吧,我不會逼他的。”
“再說了,成親嘛,有什麼好逼迫的?瞧着長安找了這麼好的媳婦,他不心癢癢?”
佘嬌嬌笑笑,榮如安的心癢不癢,她是不知道,但是看得出來,阿羅青陽心裏挺癢癢的。
阿羅青陽也不瞞着,“嘿嘿,主要是我心癢癢。”
她湊到佘嬌嬌面前來,“主要是你家小媳婦太嬌軟了,勾得我心癢癢。”
“我也得給我兒子找個嬌軟的小媳婦。”
“我走了啊,嘿嘿,給我兒子找小媳婦去了。”
佘嬌嬌無奈的目送她離開,然後繼續洗刷刷。
褚長安告別新婚的小妻子,來到蕭府。
他要科考的事,蕭亦已經知道了。
“以長安你的學識,考取功名易如反掌。”蕭亦說。
褚長安很謙虛,“老師過獎了,只是學生這段時間荒廢了學業...”
“哈哈哈。”蕭亦大笑,“洞房花燭,算不得荒廢了學業。”
他正色道,“其實呢,作爲你的老師,我倒是希望你能到民間去走一走...”
褚長安遲疑了一會兒,“老師,我幾年前纔來的京城,之前一直在山塘縣。”
蕭亦當然記得,但事實...“山塘縣不代表整個民間。”
長公主在的山塘縣,能是其他地方能比的?
“我說的民間,是其他地方...”
褚長安點點頭,心中有些猶豫,他這剛剛纔新婚...
“你可以帶着郡王妃一起去啊。”蕭亦提議。
“長安啊,你孃親在民間算是很得名望的,你作爲她的兒子,理當瞭解民間疾苦纔是..”
“將來考取了功名,你纔好更好的爲百姓謀福利啊。”
褚長安想了想,覺得蕭亦此言很有道理。
只是..帶着晴兒一起去民間...
他的身體,只怕爹孃不會同意。
但是,老師說的很對,他考科舉又不是僅僅爲了一份差事,他是要爲南清做貢獻,爲百姓謀福利的。
“好。”
蕭亦點頭,“這事呢,也不急,你不是覺得自己荒廢了學業嗎?”
“年節前,你就先好好的將功課再看一遍...”
“等到來年,你再帶着你的郡王妃去民間看看。”
“也不用太久,到秋天就回來,正好參加秋闈。”
褚長安繼續點頭,“嗯,我明白了。”
“來,我來考考你,看你的學業荒廢到什麼程度了。”
褚長安恭敬的坐下,執筆開始回答蕭亦問題...
小半日過去,褚長安放下筆,將答案交給蕭亦。
蕭亦認真的看過後,放下紙,“這字倒是沒荒廢,學識也還在...”
“還是我說的道理,想要爲官,還得了解民間疾苦纔是。”
“學生明白。”
蕭亦滿意的點頭,當初他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縣令,得了長公主的賞識,纔到了京城,做了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