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只要唐羽殿下肯合作,無論是場地還是材料費用,全部由我們大夏皇朝出,賺了的錢我們五五分賬?這樣可好?”
唐羽遲疑了下,道:“這…”
張封年緊忙道:“如果唐羽殿下覺得不妥,我們四六分也是可以的!”
聞言,唐羽糾結片刻,最終點頭答應下來,道:“看在國師的面子上,那咱們就按你說的辦,誰讓我們是一家人呢。”
張封年嘴角微微抽搐,他發現唐羽不僅天賦妖孽,連心眼也遠超常人。
本以爲自己能來佔唐羽的便宜,可實際上自己早已掉入唐羽設下的陷阱之中。
張封年意味深長道:“唐羽殿下應該早就料到老臣會來找你吧?”
唐羽眨了眨眼睛,道:“你猜?”
說罷,唐羽大搖大擺朝着宮外走去。
望着唐羽離去的身影,張封年狐疑問道:“唐羽殿下你是要去哪?”
唐羽頭也不回道:“大夏教司坊。”
此話一出,張封年嘴角瘋狂抽搐,旋即無奈苦笑。
......
另一邊。
唐羽去了大夏教司坊,在裏面待了整整一天沒有出來。
消息傳到衆文臣武將的耳裏,不少人都顯得錯愕震驚不已。
王文鏡與一種文臣齊聚一堂,衆人議論紛紛。
“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嗎!我倒是認爲唐羽一定是破罐子破摔,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完成這項任務,索性擺爛,你們也聽說了,唐羽這廝厚顏無恥的程度遠超常人,他肯定是仗着大夏駙馬的身份所以纔有恃無恐。”
聽到衆人議論的聲音,大夏丞相王文鏡不屑冷哼一聲。
“大夏駙馬?八字還沒一撇呢!”
“而且你們還不瞭解陛下的性格嗎,一向是說一不二,唐羽若是完成押運物資的問題,他纔有可能坐穩大夏駙馬的位置。”
“可一旦完不成,就算他不死,這輩子也別想成爲大夏駙馬。”
在王文鏡眼裏看來,唐羽不過就是一個天賦妖孽的年輕人罷了,他可不認爲唐羽有能力解決押運物資的問題。
他們那麼多人苦思夜想都沒想出來解決的辦法,區區一個唐羽能有什麼好辦法。
想到這,王文鏡再次不屑冷笑道:“不管怎麼說,都不能讓唐羽弄出解決押運物資的辦法,否則的話,丟的是我們文臣的臉,難道我們這麼多人還比不過一個唐羽嗎?”
“等着瞧吧,我篤定唐羽沒有解決押運物資的辦法,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