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芝芝感覺這一天喫瓜量太大,喫驚次數多了,現在好像都有些麻木了。
“等你們見面,不會真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吧?”高芝芝吐槽道。
顏月繼續沉默以對,她也不知道說什麼。
“你們見面的時候,真的能和情侶一樣嗎?”高芝芝嘆息,感覺顏月怕不是見面就要準備分手。
顏月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高芝芝說的,她一個都回答不上來。
於是,她沉默的摳着自己的指甲,視線看向指甲,不敢再和高芝芝對視。
前幾天新做的指甲,真的好好看啊,這個角度,BlingBling的,還好這幾天不用炮製藥材之類的,才能做美甲。
高芝芝伸手,將顏月的頭擡起來,讓她和自己對視。
有些無奈道:“喂,不要走神,看着我呀!”
“嗯……我……覺得你說的都對。”
“對什麼啊對!”高芝芝無奈。
“我看你這個戀愛,怕真的要完了。”
顏月不想回答,岔開話題。
“我們剛剛不是在說你的未婚夫嗎,跑題了。”
高芝芝無語地看了顏月一眼,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
“我覺得聽你的戀愛,好像更曲折。”
“我真的怕你見面就分手啊,”高芝芝又看了顏月一眼,肯定道,“我覺得你是這種果斷的人!”
“又或者,見面後你又想躲着不見人,你們的情況,都要陷入僵局了,你還是更適合現實談戀愛,不然就容易躲進烏龜殼裏。”
她如實道,顏月的戒備心太重了,所以才能這麼長時間不見面,沒有見面,顏月更不容易相信對方,簡直要無解了。
她看着顏月一言不發,就沒有再聊她的戀情。她已經準備好,等顏月一分手,馬上給顏月安排才俊,而且剛剛顏月也說,臉上的疤痕會好,這樣可選擇的範圍還更大。
然後話題又轉回高芝芝的未婚夫身上。
“你未婚夫有說最近什麼時候來看你嗎?最近除了晚上比較危險,白天也算安全吧,中午後迷霧雖然還有,但是也能看清路了,從隔壁市駕車過來,四個小時也足夠了。”
說到這個,高芝芝撓撓臉。
“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情況,本來說好了,一個月前回來,結果沒有回來,說他媽媽生病了,拖着拖着,到現在都還沒有來。”
高芝芝悄聲道,“我爸都有點生氣了。”
顏月:“什麼病啊,這麼長還沒好,難道和我們之前一樣,被飛蛾咬了?”她推測道。
高芝芝撇撇嘴,“誰知道,反正不是被咬了,我爸找朋友打聽過了。”
“最近應該會來了吧。”高芝芝隨意道。
顏月看高芝芝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有些猶豫,這要不要安慰啊。
“嗯,再不來,你就換未婚夫。”
陸修遠:爲什麼她們,總是一言不合就換對象,這個高芝芝都把月月帶壞了。
高芝芝粲然一笑,“對,沒錯,再不來,我就重新挑未婚夫了,姐可不愁人追。”
高芝芝找了找,從相冊翻出一張照片,介紹道:“這是媒人給我的,本人要胖一點,不過也還好。”
顏月把頭湊過去看。
這是一張生活照,照片上的人,面貌普通,五官沒什麼好說道的,不大不小的眼睛,厚厚的嘴脣,不算塌也不算挺的鼻樑。
整個人就是走中庸的風格。
面貌上,顏月看不出這個人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可能是有才華吧。
只是,這個人,看着似乎有些眼熟。
顏月回憶了一遍自己見過的人,感覺好像沒有對得上的,可能只是見過長相類似的吧,畢竟照片上看,屬實不太起眼,是大衆長相。
顏月看着高芝芝明豔的相貌,真誠道。
“長得還好,但我覺得你值得更好的。”
受到誇獎,高芝芝不由一樂,咧嘴笑了,“謝謝誇獎,哈哈。”
“上門女婿不好找啦,而且親戚介紹的,也沒什麼大毛病,就試一試嘍,在我看來都差不多。”
兩人聊着聊着,就到了開會的時間,於是停住了聊天。
……
“我喫完啦!”顏月說完這句,將自己的碗筷收拾完放到水槽裏,一會和全家人的碗筷一起放入洗碗機中清洗。
然後便上樓看看自己養的家畜。
草莓早就喫完了,見顏月跑了,一個箭步跟上。
家裏有電梯可以上樓,但是顏媽說,天天在上班坐着,回家就多走點樓梯怎麼了,電梯開着要電費,還有定期請人來檢修。
所以現在家裏的電梯就是廢棄的狀態。
顏月和草莓順着樓梯,來到陽臺上。
在顏月查看家畜狀態的時候,草莓也閒不住它的爪子,不住伸着爪子,透過籠子想抓裏面的鵪鶉和蘆丁雞。
驚起片片羽毛。
顏月沒管草莓搗蛋的舉動,一一檢查了每隻動物的狀態。
沒有會議上放映出來的萎靡狀態,她又檢查了食盒。
嗯,喫得很好,也沒有食慾不振。
個個精神抖擻的,健康得很。
顏月又揭開養兔子的泡沫箱。
草莓聽到聲音也不抓鳥了,一竄頭,兩隻白乎乎的爪子抓着泡沫箱,朝泡沫箱裏看,就差流口水了。
兔肉家裏人喫的少,基本都是餵給草莓喫,現在是聞着味,犯饞癮了。
顏月好笑,這小饞貓。
也真是奇怪,明明剛喫的飯,怎麼就會這麼饞。
家裏平時餵養都是加了一點靈泉水,可能顏月和家裏人只能感受到味道比較好,但在草莓的嗅覺裏,這些動物實在太香了。
總是忍不住自己跑來抓着喫,被顏月抓住兩次,現在陽臺平時都是上鎖,防止草莓進來霍霍東西。
看完陽臺,顏月又打傘看了庭院中的牛羊和魚,臨走前,不忘記把使勁扒拉泡沫箱的草莓抱走。
怎麼辦,家裏這養的,實在是太精神了。
顏月有些發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