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玻璃試管中放置着她新做好的藥水。
顏月嘴上嘀咕:“唉,一會又要自己親身試毒……希望這瓶藥水沒問題…”
她小心的用滴管取出一管藥水,滴入面前的粉末中霍霍勻。
加了藥水的粉末有些黏連,顏月伏在案前一點點將其捻開。
“可以了!”顏月滿意起身,粉末已經均勻沾滿藥水,呈現一種受潮的狀態。
而後她分了一半粉末準備烘乾,剩下的一半藥粉,她舀了一小勺藥粉,撒在自己的左手臂上。
一分鐘過去了。
沒反應。
兩分鐘……
還是沒反應。
顏月等了五六分鐘,就在她疑心是不是沒用時,一股癢意瞬間從手臂蔓延開。
來了!
顏月面上難掩喜意,細細感受了這次發作的情況,一邊奮筆疾書記錄。
半小時後,她服下右手邊早已準備好的靈泉水。
“效果比原來弱,要一下致死不可能,拿來教訓一下人還行,做殺手鐗不行,烘乾的那份也不用試了。”顏月失望喃喃道。
其他粉末來替代行不通,顏月只能又把目光投注在面前的藥水上。
“不然直接用藥水?”顏月摸着下巴思忖。
這樣想她就做了,很猛地滴了幾滴藥水在已經恢復白皙膚色的左手上。
藥水與皮膚接觸的一瞬間,癢意瞬間蔓延全身。
顏月還想熬一會把感受記錄下來,卻已經感受到了血管極度膨脹要炸裂開,危急關頭,她顧不得想其他,連灌幾大口靈泉。
靈泉水入喉,那股要全身要炸裂開的感覺稍稍平復,很快又捲土重來。
顏月微微詫異,又飲入一滴完整的靈泉。
血液涌動被壓制平息,她剛鬆了口氣,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這下顏月震驚了。
“一滴靈泉都壓不住?!”她的聲音因爲藥水變得喑啞。
她又飲了一滴靈泉,這次平息的時間比之前長,復發後也沒有之前癢。
顏月估摸了下,服用兩滴靈泉後的反應才和用了孢子粉差不多。
她服下第三滴靈泉,等了兩個小時了都沒動靜,她才相信已經徹底壓制住藥水的反應。
“藥水用起來怪猛的!”顏月嘖嘖嘆道,“不過也有可能是我製備的時候用了太多的孢子粉。”
用的孢子粉有點多,但顏月對比後依然覺得藥水要更厲害些。
“用藥水的話……控制水一滴滴往外放是沒什麼問題,但……”
水的觸感是涼的,會被人察覺,從隱蔽下手的角度看,孢子粉肯定會更好。
“想來想去,還得是孢子粉最好用。不過藥水也不是不可以用,而且藥水不容易誤傷別人。”
嗯……只要對方不作死用手去摸水。
以剛剛的情況來看,用藥水,只要一次多用一些,想要敵人幾個呼吸就沒命完全可以。
對方發現中招的時候有可能引起注意這一點,選對場合使用也能把嫌疑甩開。
有了合適的備選方案,顏月對做新藥的也沒那麼急切了。
把東西一收拾就出了空間。
顏月看還有點時間,乾脆做起祛溼湯,這雨一天天下個沒完,喝點祛溼湯健脾養胃。
……
顏家遊艇上。
顏奶奶從籠子裏把鵪鶉蛋和蘆丁雞蛋摸出來。
“這蛋是不是少了一些?”顏奶奶察覺到鵪鶉和蘆丁雞好像沒有以前那麼“高產”了。
顏奶奶來回數了幾遍收到的蛋,驚覺這些蛋比過往要少了五分之一左右。
“怎麼不愛產蛋了呢???”顏奶奶不解。
顏月家的雞因爲時常飲用靈泉水,每天都有不少雞多生蛋,顏月斷了靈泉水後,這些動物雖然沒表現出異樣,但生產的蛋逐漸減少。
“這些個菜怎麼也沒以前精神了???”回頭一看,顏奶奶突然發現家裏的植物都出了問題,連忙出去叫大家來看。
四位老人和顏爸擠在房間裏來來回來檢查。
顏爸猜測:“會不會是因爲老鼠?”
大家互相看了看,覺得有這個可能。
“那咋整?這老鼠沒完沒了的,菜死了我們以後喫什麼?”顏奶奶愁道。
衆人也是同款憂愁臉。
“去找人問問?”顏爺爺道。
顏爸:“再看看,我們家的情況也不嚴重,而且我們家本來比別人家種的好,照片拍出來人家也不會覺得有問題。”
“這倒是真的,我們家種的菜水靈,現在只是沒那麼水靈了,看起來也還是很好,這樣的菜拿去問,人家還以爲我們沒事找茬。”和土地打了大半輩子的顏外婆說道。
幾人又議論了一會,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繼續惡化的話再去找人問下情況。
“最近還投了不少新物種入水,以後黑鼠應該不會這麼多了。”顏爸說道。
……
顏月不知道家中因爲動植物迴歸“正常”後引起的事,沒有到處跑,老實在家休息兩天去上班。
“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船被黑鼠襲擊啊?”路上有人向認識的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