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能看得到!”慕容殷手一伸,扭住翠兒的耳朵說道。
“哼!不理你了!老是扭我耳朵!”翠兒故作生氣地扭轉身子。
慕容殷也沒有理她,只是看着臺上的江流,感覺站在臺上的江流是那麼的俊逸不凡,這一刻,她才真正覺得江流就是她一直在找的夫婿。
“你們看那邊,劉天星跟鐸異快分出勝負了。”
衆人朝着劉天星跟鐸異交戰的擂臺看去。
只見此刻的劉天星跟鐸異都狼狽不已。
臺上元氣縱橫,劉天星嘴角流着一絲血液,鐸異則是左手呈一個彎曲的弧度向後撇着。兩人都是頭髮披散地站在擂臺上面微微喘息着。
看來兩人都打出了真火,而且還打得不相上下,看這兩人都已經受了不輕的傷,就可以知道了。
鐸異右手持着一把怪異的兵器,似劍非劍,開刃處是彎曲的,護手處有兩個飛柄向外,也不知道有什麼用處,此刻開刃之處指向劉天星。
劉天星則是雙手拿着劉家的招牌武器,判官筆,不過他的判官筆跟普通的樣式有點不一樣,右手那隻長點,左手那隻短點。
兩人都不說話,又舉起兵器戰在了一起。
劉天星右手的判官筆一伸,一道元氣虛影朝鐸異直攻而去,鐸異閃身躲過,舉起手上的怪異兵器朝着劉天星的面門劈去。
劉天星朝前踏步,左手判官筆一擋,右手又是一道元氣朝着鐸異攻去。
眼看劉天星的攻擊就到鐸異面前的時候,突然鐸異彎曲的左臂擡了起來,一掌朝着攻擊到前面的判官右筆轟去。
“嘭!”“嘭!”四道元氣相撞!
大家正以爲這次又是不相上下時,突然鐸異手上怪異兵器的兩個飛柄脫離了出來,朝着劉天星面門飛去。
劉天星躲閃不及,頓時面門被兩個飛柄擊中。
“啊!”劉天星馬上慘叫一聲,身子往後倒去。
鐸異一個上前,手中的怪異兵器從下朝上揮起,直接把劉天星劈成了兩半。
“啊!”臺下觀衆大喫一驚,這是武道大會的第一個出現的傷亡,而且還是劉家的年輕天才,九品武者。
這下劉家應該要大發雷霆了,損失一個這樣的天才還不得心疼死,看他們家都沒派宗師來觀戰,就知道他們認爲拿個名額是十拿九穩的事,卻沒想到結果出了這樣的意外。
臺下觀戰的劉家之人,頓時怒喝一聲,“鐸異,你敢下此毒手,你就不怕給你蓮花教招禍?”
鐸異理都沒理臺下的叫囂,只是趕忙坐下調息,他也不太好受,之前拼到受傷,然後強行把左手接上跟劉天星對了一招,這才找到機會,不然死的就是他了。
劉家之人只得抱着劉天星被分成兩半的屍體,急匆匆地回去報告去了。
江流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就沒再理會,上了擂臺,死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怕死就別出來,在家裏多舒服。
鐸異擂臺上的小宗師,只是看了鐸異一眼,也沒說話,就站在那裏。
其他擂臺的戰鬥還在繼續,夏侯伊守的擂臺最多人去,都不知道抱着什麼心思,還一個個都在盡力地展示着自己,夏侯伊也不下狠手,凡是上去的,都只是打下擂臺。
只是讓他們失望了,每個上去的都要受點傷再被打下擂臺。
至於被打得最慘的則是找上刀狂守的擂臺的人,每個上臺的不是斷手斷腳,就是被拍成重傷才被踢下擂臺。
只有幾個人上去之後,就沒人敢再去刀狂守的擂臺挑戰了。
韓克松守的擂臺上,韓克松輕鬆地應付着對面的那位八品武者,這是一個本土勢力出來的八品武者,因爲有一個小宗師坐鎮,所以獲得了一個推薦權。
韓克松突然一個突進,手掌朝着那八品武者拍去,那八品武者頓時慘叫一聲,身形朝着臺下飛去。
韓克松站在臺上,雙手朝後一背,準備迎接臺下的歡呼,結果根本沒人理他。都在看着夏侯伊在跟別人對戰,頓時心裏氣惱。
可是沒等他氣惱完,又有人上來挑戰他了,只得收起心思繼續應付起來。
姬風守着的擂臺,則是不管那麼多,只要身形一出現在擂臺邊沿就攻了上去,直接把人打了下去。
鄭寒惟則是等人站好,施禮之後,就是一個突襲,把人打了下去。
李文遠則是笑眯眯的,可是下手一點都不留情,凡是上去挑戰的,輕的是重傷倒地,重的則是斷手斷腳。
上去挑戰江流的,則是簡單多了,江流等他行禮完畢,就直接大手一揮,把人打了下去。
鐸異那裏,一開始也有人上前挑戰,想着能不能撿漏。可是接連被鐸異殺了幾個之後,漸漸地也沒人上去挑戰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漸漸地上擂臺挑戰的人少了下來。
第一個是鄭寒惟守擂成功。接着第二個是姬風。
跟着第三個是王奕聖。第四個是李文遠。
第五個是刀狂。第六個是何問天。
第七個是江流。第八個是鐸異。
第九個是韓克松,他也想早點守擂成功,可是挑戰他的是第二多的。
至於最後一個則是夏侯伊,她那麼慢,完全就像是在看錶演,等對方把全部武學施展完了,再把人打下去。
至此雲州參加武道大會的十個名額已經定了出來。
薄燁站了起來,看了看天色,朗聲道:“今天到此爲止,明天繼續!”說完,他就轉身朝着其他九位大宗師點了點頭,就帶頭起身飛着走了。
其他九位大宗師各自對視了一眼,也跟着飛走了。
風家老祖臨走之前,看了江流一眼。
江流朝着風家老祖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擂臺上面的衆人,也是各自離去了。
最後擂臺周圍的人也是三三兩兩地散了。
這天的比擂情況,頓時如一陣暴風似的席捲全城,然後朝着其他郡而去。
議論最多的還是劉家劉天星之死,很多人都爲他不值,可是又能怎樣呢?畢竟上擂臺之前,就有言在先。
還有其他死了後輩的勢力,也是痛哭不已,只能怪自己實力不濟,還不早點認輸。
江流可沒心思管他們,只是在想着風家老祖最後是什麼意思?
慕容殷見江流一副心不在焉的,連忙拉了拉他,江流沒說什麼地點了點頭,跟慕容殷,翠兒一起往城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