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把大刀朝上一豎一擋,再順勢朝着青玄子一劈,一道運氣勁風反朝着青玄子而去。
青玄子左手結印,一道元氣符籙憑空出現,朝着江流劈出的元氣勁風擋去。“啵!”勁風碎裂,兩人再次拼了個不相上下。
江流連踏六步,踏法八解使出,一股氣勢朝着青玄子鎮壓而去。同時,左手一招極拳爆轟而出。
青玄子心神被踏法八解氣勢爲之一懾,身形頓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手中拂塵直接朝着江流捅去,直接破了江流的極拳。
江流一個騰躍,身形升上半空,雙手持刀,周圍的元氣瘋狂地朝着大刀涌去,一道巨大的刀芒閃現,江流全力朝着青玄子一劈。
擂臺之上,頓時爆發出一聲巨響,刀光消散,顯出青玄子狼狽的身形,身上的道袍都碎裂了,頭上的髮髻都散落了下來。
青玄子表情凝重地看着江流,把拂塵插回腰間,雙手結印,周圍的元氣都朝着青玄子雙手匯聚,很快兩道元氣符籙出現,一左一右朝着江流封去。
江流頓時就感覺到周邊的元氣異常,還有精神識海傳來一陣的不舒服。頓時知道這是青玄子的殺手鐗使出來了,元氣精神雙控。
江流把神識朝着那兩道符籙籠罩而去,很明顯地能感覺到那兩道符籙頓了一下,江流抓住這一霎那,左手一招掌控天地施出,把左邊的符籙一拉,直接把元氣封控給破了。
右手大刀則是直接朝着右邊符籙劈去,“鏘!”一道金鐵交鳴之聲響起,右邊的符籙被劈遠了。
頓時,青玄子受到反噬,一口逆血噴了出來。青玄子身形勉力一展,朝後退去,同時抽出拂塵朝着江流一掃。
江流身形朝後退去躲過青玄子這一擊,接着再次凝神聚氣,準備再戰。
這時,青玄子突然開口說道:“我認輸,”青玄子說完就跳下了擂臺。
他可對於前三沒有執念,犯不上跟江流拼命。他道門的武學祕籍等階可不低,這就夠他學的了。
江流站在擂臺上緩了好一會,纔對南宮長老示意繼續。
南宮長老本來想叫江流下去休息了,見他示意繼續,只得說道:“十二號,繼續。”
沒有多久,一陣嬌笑聲傳了出來,跟着一陣香風飄上了擂臺,夏侯伊揮灑着綵帶飛上了擂臺。
江流一見是夏侯伊,連忙往前連踏六步,一股踏法八解的氣勢頓時將夏侯伊定住,接着一招極拳轟出。
夏侯伊飛上擂臺還沒站穩,就直接被江流轟下了擂臺。
臺下的年輕武者則是一片驚愕地看着江流,都在目瞪口呆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南宮長老也是無語地看着江流,哭笑不得地說道:“十三號,繼續。”
夏侯伊則是滿臉懵的表情看着江流,她怎麼都想不明白,江流怎麼會如此不待見她,再說大家也有幾面之緣了,自己也沒得罪他啊!有必要一見面就如此不留顏面地把她轟下擂臺?
江流可沒心思去在意其他人在想什麼,他的面前現在站着一位明顯跟其他武者不一樣的年輕武者。
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藥香,估計平時跟草藥打的交代不少。
“在下醫聖閣肖君言,請指教。”肖君言雙手抱拳,朝着江流拱手道。
江流朝着肖君言回了一禮,“在下江流,請指教。”
肖君言施完禮之後,就率先展開了攻擊,拿出三根很明顯是行醫用的銀針,朝着江流示意了一下,然後就直接一甩。
三根銀針呈品字朝着江流射來,到了半路飛行路線開始飄忽起來。
江流一看,這和之前跟海叔學習的施針路線圖很是相像啊!難道這施針練習圖可以跟武學相結合?
江流不及細想,因爲銀針已經到了,江流隨手拿出大刀一擋,三根銀針就倒射而回。
肖君言則是繼續拿出三根銀針朝着江流射來,接着一個縱躍,又是三根銀針射出,六根銀針沿着人體六腑方向射來,只要中了一針,人體的行動就會受限。
最後肖君言又一次拿出八根銀針射出,直接朝着江流的八脈對應體表封來。十四根銀針一直變幻着飛行路線,朝着江流襲來。
江流凝神靜氣細細地感應着銀針的變化,把手中的大刀一放,雙手一個旋轉,掌控天地使出,兩股牽引之力激射而出,直接把十四根銀針倒轉,以更快的速度超朝着肖君言射去。
一連串的“唰!唰!唰!”響響起,最後“嘭!”的一聲,肖君言整個人摔倒在擂臺之上。
原來這十四根銀針被江流按照行鍼圖照樣全部打了回去,而肖君言全部中招了。
江流看着肖君言躺在擂臺之上一動不動,飛掠上前,手一拂,就把他身上的銀針拔了出來。
肖君言這才得以動彈。肖君言起來之後朝着江流深施一禮,就轉身下了擂臺。
江流還了一禮,看着肖君言下了擂臺,這種攻擊方式倒是給了江流一些想法。不過肖君言要用銀針,自己完全可以用冰化針啊!完全是無形無質。
江流想到此處,臉上露出了笑容,只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陰險。
南宮長老可不管江流在想什麼,見他還是沒有要下去的意思,朗聲說道:“十四號,繼續。”
沒多久,一個揹着大刀的壯漢跳上了擂臺,甕聲甕氣地對着江流說道:“百器閣鐵三千,請指教。”
江流微微點了點頭,沒說話,等着他先發動攻擊。
鐵三千抽出背上的大刀,對着江流說道:“這是我師傅特意爲我打造的特品寶刀,你要小心了。”
江流微笑着點了點頭,心想雖然自己從那祕境獲得的大刀不知道什麼品級,不過憑這麼多次對戰,就知道品級不低,不然怎麼砍斷那麼多兵器?
鐵三千舉起大刀,開始凝聚元氣,很快一個元氣氣旋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