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洗漱完畢之後,就開始了一天的早起修煉。
而火翼猴早就帶着寒冰翼龍跟三眼飛虎進山找喫的去了,江流一般要用到它們的時候,纔會去召喚它們,所以它們一般都是自己去找喫的。
只有晚上的時候,纔會回來這裏休息,順便守護宅子。
江流就安心地在這裏暫住了下來,享受這難得的安穩日子。
直到有一天,慕容傲天傳來一道消息,說是昊天宗有傳言給江流,讓江流過去一趟。
江流聽得一陣懵,自己都沒怎麼去招惹昊天宗,找我什麼事?怎麼就讓我過去?
昊天宗在雲城的負責人是一位大宗師長老,名叫薄燁,也是之前負責雲州武道大會的主持人之一。
不過,江流倒是對於這情況早有預估,畢竟之前就知道三宗肯定是要插手大乾事務的了。之前江流就估計流雲宗跟星月宗不會理會的,結果卻是昊天宗跳了出來。
江流直接來到昊天宗在雲城的駐點,朝着門口的守衛弟子,遞上自己的流雲宗真傳弟子令牌。
昊天宗的守衛弟子雙手接過令牌,當看清上面的內容之後,連忙雙手還給江流,躬身說道:“江真傳,我們的薄長老正在裏面等您,我帶您進去吧!”
江流矜持地點了點頭,他現在可是代表流雲宗的真傳弟子,一切都是要講究禮數的。
守衛弟子帶着江流直接走進了昊天宗的駐地,朝着議事大廳而去。
江流看着周圍看向自己意味莫明的目光,都昊天宗的弟子。江流根本沒有多加理會,一路隨着守衛弟子到了議事大廳。
很快,守衛弟子帶着江流到了議事大廳,剛進去稟報,就傳來一道哈哈大笑聲,“江真傳來了,有失遠迎。”
薄燁的身影出現在了大廳門口,朝着江流拱手說道。
江流拱手還來一禮,說道:“薄長老相邀,在下可不敢怠慢,就立刻前來了。”
“江真傳說笑了,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就不用客氣了,請吧!”薄燁說完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江流點了點,跟着薄燁進了大廳。
大廳裏沒有其他人在,兩人分賓主落座之後,就有管事弟子上好了茶水。
“江真傳,可知我這次找你前來,所爲何事?”薄燁直接開門見山地朝着江流問道。
“薄長老,實不相瞞,在下正一頭霧水,還請指點迷津。”江流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說道。
“唉!這個事情,怎麼說呢?就是跟我們三宗之間的默契有關係了。”薄燁斟酌了一下說道。
“還請薄長老言明。”江流繼續說道。
“江真傳,你看見大乾那麼多州,除了乾州,我們三宗可有派人去其他州管控當地?”薄燁引導着說道。
江流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倒是不曾看見,難道其中是有什麼隱祕之事?”
“因爲如果我們三宗親自出手搶奪的話,就沒有下面幫派勢力的事了,所以這幾十年來才形成了這一默契。”
江流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我明白了。不過,我也沒有出手啊!我之前出手,只不過是因爲日月教招惹到我罷了,後面我就沒有再去理會了。”
薄燁臉帶懷疑地看着江流說道:“那這次請神會的事,跟你沒有關係?”
江流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薄燁說道;“薄長老何處此言?請神會不是奇器谷滅的嗎?”
“而且別說請神會了,包括這雲城的日月教餘孽也是奇器谷出手的吧!這個跟我可沒有關係!”江流一臉無辜地說道。
薄燁一臉狐疑地看着江流,意思是在說,你在跟我說故事呢?看我像是傻子嗎?
江流可不管他怎麼想,反正他只要給出一個明面上的理由就可以了。至於他們相不相信,江流可就不管了。
江流這是喫準了就只有昊天宗纔會多管閒事,流雲宗跟星月宗肯定不會找他的麻煩,所以纔敢這麼放肆。
“好吧!你記得不要亂插手他們之間的鬥爭就可以了,其他的就沒什麼事了。”薄燁看着一臉無賴的江流,心裏也是一陣無語,只得無奈地說道。
但是,這個又抓不住他的現行。再說了這個又沒有明令禁止的,只不過之前三宗的人,能做到的人不屑爲之,至於,做不到的就不用說了,所以纔給江流鑽了這個空子。
江流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隨後見薄燁沒什麼事,而且好像不想留自己喫飯,隨即就提出了告辭,“那薄長老沒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
薄燁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有空可以來我這坐坐,我們還是可以多親近親近的。”
江流站起身朝着薄燁拱手告別,“那薄長老,我們有空再聚了。”
薄燁也站了起來,將江流送出了大廳。看着江流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他也完全拿江流沒有辦法,這次只是稍微告誡一下罷了。
畢竟這些都是小事,而且江流不但是流雲宗的真傳弟子,更同時還是一位大宗師,他就連說話的語氣都不敢重了。
江流纔多大?就已經大宗師了,難保不會更進一步邁入極境宗師,如果他無意中得罪了的話,到時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這次不是有好幾個人給他傳話,讓他出面的話,他也會當作不知道的。
江流出了昊天宗駐地,回頭看了看,正好看見昊天宗的守衛弟子,正一臉羨慕地看着自己,隨即對着他們笑了笑。
隨後,江流就展開身法朝着流雲宗的駐地而去,他準備去流雲宗問問流星長老,究竟這是怎麼回事?
這昊天宗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出面來找他的茬?究竟是誰想針對他?還是像薄燁說的,只是之前的默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