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要產生這種特殊的元氣粒子,江流只有試着去平定雲州,結果纔剛平定了雲州大半,就產生了幫助江流修煉聖天訣入門的特殊元氣粒子。
所以江流不得不懷疑,這聖天訣想要修煉到極致,然後晉階聖境,就必須要平定雲州,或者是整個大乾。
而聖天宗之所以會沒落,估計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因爲沒人能晉階聖境,所以鎮壓不住,這就造成了惡性循環,才最終導致了整個聖天宗的被滅。
雖然江流也想過依靠星雲聖訣看能不能修煉到聖境,但是江流越是修煉,就越是清楚,單單依靠這星雲聖訣,自己怕是很難修煉到聖境。
雖然江流修煉的星雲聖訣是經過數據面板合成的,但是江流越是瞭解清楚,這星雲聖訣越是修煉到後面,那限制就越大。
不像前期一樣光是依靠元氣就可以晉階了,後面主要是要依靠外力去進行修煉。
星雲聖訣的星就是星辰之力,雲就是雷雲之力。所以星雲聖訣想要修煉到圓滿,只有依靠外力去進行修煉纔有可能達到肉體聖境。
而想要真正進入聖境,目前江流所瞭解的就是元氣,精神,肉體同時達到極致,就可以進入聖境。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因素,江流目前就不瞭解了。
但是哪種極限是爲極致,江流到目前還是一無所知。而且怎麼進入極致,江流也是毫無頭緒。
按照江流的猜想,星雲聖訣的藉助外力,應該是進入聖境的肉體鍛造需要藉助外力,至於元氣修煉這個強項是星雲聖訣的基礎。
不過關於靈魂精神力的修煉達到聖境,那就只有依靠聖天訣了。
所以,江流會想着把雲州平定,只是遵循着修煉聖天訣所需罷了,也許等聖天訣修煉到一定程度,江流就會完全瞭解怎麼進入聖境了。
江流目前還是想着,怎麼先把雲州給平定了再說,看看產生那種特殊元氣粒子的速度有沒有增快,修煉聖天訣的速度有沒有增快。
如果真的有效果的話,那就說明,這條路走對了。如果沒有用的話,那就只能換一種方法再試試了。
至於三宗之間的內鬥,江流估計也是跟想要晉階聖境有關,因爲以三宗在整個大乾的權勢,已經快到極致了,根本沒必要發起這個動亂。
現在流雲宗跟星月宗有了星雲聖訣,估計會消停一段時間。那就只剩下昊天宗在繼續挑事了。
按照之前的事情和一些蛛絲馬跡來看,昊天宗的內部也不太平靜,估計跟端木昊天久沒露面有關。
現在整個大乾四分五裂,皇室,禁武堂,國師府都沒出手。看來他們之間的矛盾也不小,不然不會坐視不理的。
雖然禁武堂此舉有清洗禁武堂內奸的嫌疑,但是這樣一來,一樣容易造成禁武堂的名聲墜地,以後想要撿起來可就難了。
可惜江流根本就不瞭解盧天恆的險惡用心,他不單單隻想着清洗禁武堂,更主要的是想爲了自己的實力能夠晉階。
至於國師府跟皇室,那就更是想要趁機削弱禁武堂的勢力。因爲自從盧天恆上任之後,禁武堂就已經逐漸不受皇室控制了。
至於會發展到現在這一無法收拾的情況,雖然有點出乎皇室跟國師府的意料。但是在他們的心中,目前情況還是可控的。
只要他們能跟三宗再次達成協議,而且他們自身的最高戰力不失,就一切盡在他們的掌握。
只是,世事真的能盡如他們所料嗎?變數,可是無處不在的。三宗現在還會像之前一樣跟他們達成像當初那樣的協議?
江流可不知道他們的那麼多算計,他只是想按照自己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好自己的路就行。
在江流自己在山邊大宅子這裏安靜修煉的時候。
秦百鍊則是帶着奇器谷的人馬在風風火火地去了雨郡,在經過一番橫掃之後,就徹底拿下了雨郡的管治權。
之後秦百鍊就又馬不停蹄地繼續帶隊朝着鹿郡進發,相信用不了多久,請神會的勢力就會給奇器谷徹底掃滅。
當然請神會這也只是暫時地隱入了暗處,還是幹起了他們的老本行,在暗中搞破壞。不過現在沒有了韓立這個大宗師在後面撐腰,估計也翻不起大的風浪。
至於國師府,相信就算想支援,也會鞭長莫及。
不過這些,江流就沒再去理會了,因爲這些麻煩事交給奇器谷去處理就可以了,有搞不定,秦百鍊自然會稟報給江流知道。
而江流也是按照約定,把這兩郡交給了奇器谷出面去管理。
至於暗中,江流則是派出了聽風部的人在那兩郡建立了分部。
現在聽風細雨樓已經在急速地膨脹了起來,不過後面招收的都是外圍人員。因爲目前需要聽風細雨樓做的事還不多,主要是進行監控。
不過這些江流都是交給慕容殷跟風月處理的,他現在正在想着對付五毒教的對策。
承平八年,除夕。
今天一早,秦百鍊就已經前來向江流稟報關於雨郡,鹿郡的事宜。
在秦百鍊的全力出擊之下,雨郡,鹿郡請神會明面上剩下的勢力已經完全被掃除乾淨了。
現在整個雲州,就只剩下最邊上的奇郡沒有在江流的控制之中,而已經控制在手中的八郡,都已經逐漸恢復了平靜。
這個江流從這幾天都修煉聖天訣的時候,就已經可以感受得到了,因爲那種異樣的元氣粒子增多了。
“大人,這些是雨郡和鹿郡的資源財物報表。”秦百鍊朝着江流躬身道。
秦百鍊現在面對江流的時候能感覺到更加的深不可測,因爲他自從上次見過江流之後,到現在纔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已經有了這麼深的感受。
他不能想象如果江流按照這樣的進度下去,還需要多久就能夠達到極境宗師。
這樣一想,秦百鍊的心裏就會發顫。
因爲他進入大宗師可是已經很久了,但是一點要晉階極境宗師的徵兆都沒有找到。
現在卻從這個年輕大宗師的身上感受到了壓力,這讓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去應對江流。
生怕惹他一個不高興,將自己像對韓立那樣殺了,那他就真的是欲哭都找不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