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們閒談的目標,可是此次的婚禮對象江流。
“星輝,你這段時間留在山裏,可有聽到什麼消息?”星塵開口問道。
星輝看了看在坐的四人,心裏知道她們是什麼意思,開口說道:“沒什麼消息,這段時間,江流一直待在他的院子裏修煉。”
衆人聞言也是點了點頭,不愧是她們流雲宗,最出色的真傳弟子,都已經晉階極境宗師了,卻還勤修不惰。
星離接着問道:“那我們這次就這樣妥協了?”
星離問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她們都是流雲宗裏面,一直反對兩宗聯合最爲激烈的長老。
“不妥協,我們還能怎樣?你們可別忘了,這可是江流的婚禮,你們敢亂來?”一旁的星土白了星離一眼說道。
星土此話一出,衆人頓時啞言。
是啊!現在的江流可是極境宗師,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接位宗主。
如果誰敢在他的婚禮上面搞事情,不怕他秋後算賬?
最主要的是,江流現在纔多大年紀?
而且現在還有聖級功法修煉,到時候他晉階聖境,也不是不可能。
誰敢輕易得罪?難道不怕,他將自己在座的幾人都給滅殺了?
真要惹得他火起,將她們的後輩家人全部都給殺了,都有可能。
別看江流平時看起來一團和氣,對誰都是一臉笑意。
但是,瞭解他的人都知道,只要招惹到他的人,就沒有什麼好下場,他可是一個真正殺人不眨眼的主。
想到這裏,衆人頓時不再提起此事。
畢竟現在是星月宗宗主,嫁給她們流雲宗真傳弟子。
怎麼算,到時候聯合,都是她們流雲宗站在上位。
衆人正在沉默之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星遷,突然開口道:“其實,我有個事情,想要跟你們說一下。”
星輝看了星遷一下,“有什麼話,就快說,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作風。”
“前幾天,我看到有人在接觸星白,而且看那人走路的樣子和他身上的氣息,好像是太監。”
“什麼?”其他人聞言頓時大驚。
星遷此時的意思,她們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因爲星白,是負責看守關押昊天宗大宗師的長老。
而來人如果是太監的話,那應該就是大乾皇室的餘孽。
他來接觸星白的目的很是明確,就是打那些昊天宗大宗師的主意。
現在兩宗還在關押着的昊天宗大宗師,一共還有二十六個,流雲宗這裏關押了十五個,星月宗那裏關押了十一個。
一開始投降的昊天宗大宗師,一共有三十七個,現在已經放了十一個出來,其中有九個,已經宣誓效忠流雲宗和星月宗。
只有兩個在宣誓效忠之後,後面又做出危害兩宗之事,現已經被處死。
現在還在關押着的這些大宗師,都是不肯宣誓效忠的頑固分子。
如無意外的話,他們應該會被關押到死了。
“那星白將此事給上報沒有?”星塵着急地問道。
雖然她反對跟星月宗聯合,但是不代表,她會放任,有人做出危害流雲宗之事。
“我特意等了幾天,都沒看到有關於這方面的消息。”星遷搖了搖頭說道。
“那還等什麼?趕緊上報上去。”星塵說道。
星輝的此話一出,頓時讓得在場的人都沉默起來。
包括之前最爲激動的星塵,也是一樣沉默不語。
不過,星塵考慮了一下之後,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說道:“不行,關押的昊天宗大宗師太多,如果真的出了亂子的話,就憑我們幾個,根本就解決不了。”
“可是,我們不就是想讓他們出亂子嗎?”星輝接口說道。
本來還想繼續說下去的星塵,聽到星輝這樣說,也是沉默了下去。
隨後,在場的五位長老,就開始佈置人手起來。
既然要利用此事,那就只有將這個事搞大,所以她們需要密切注意此事的發展。
直到得最後,當她們也無法解決此事的時候,那就是曝光此事的時候。
可能會因爲此事,引起一些不好的反應,而且她們還可以從中做手腳,將此事跟星月宗牽上關係。
也許到時候,江流會因爲此事取消婚禮也不一定。
或許就這樣拖着拖着,她們的想法就可以達成。
到時候,爲了平息兩宗的鬥爭,會出手直接將星月宗給消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合併星月宗。
因爲,在她們的心裏,對於江流一人可以獨戰三位極境宗師的事情,那是深信不疑。
也是因此,她們纔會認爲,完全沒有必要跟星月宗合併,直接將她們給消滅,這樣做纔是最有利於流雲宗的發展。
可惜有這種想法的長老,整個流雲宗只有她們幾個。
當然,這也跟她們幾個,跟星月宗之間的恩怨最深有關。
只是,對於這個,她們可不會承認。
她們只會說,她們這是完全爲了宗門利益考慮。
此時遠在漠州的一座偏僻小城,自從流雲宗和星月宗,派人親自管治漠州之後。
孫雲祿,成田,唐飛他們三人,就從漠城撤了出去。
不過,他們並沒有就此離開漠州。
而是帶着自己的手下,找了一個偏闢的小城,偷偷地發展起來。
由於他們一直都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所以流雲宗跟星月宗,也沒有再去多管他們。
孫雲祿看着手中的書信,對着在座的成田和唐飛,笑道:“看來我們的那位皇上,真的是已經走投無路了,連玉圖訣都答應拿出來了。”
“真的?”成田和唐飛聞言,頓時眼睛一亮,臉上露出大喜神色,隨即搶過孫雲祿手中的書信看了起來。
“哈哈!沒想到那姜瀾也有今日。”成田笑道。
“是啊!想當初,我們禁武堂求了這個玉圖訣多久了?可是那姜瀾,根本就毫不理會。”唐飛也是一臉感慨地說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那姜瀾想着讓我們繼續效忠,你們怎麼看?”成田說道。
孫雲祿笑了笑,說道:“想我們效忠?他姜瀾也配?等我們得到自己想要的,完全可以將那姜瀾,作爲我們的進身之階,這樣豈不是更好。”
“你是說將姜瀾的消息,告訴那江流?”唐飛問道。
孫雲祿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之前的幾個同僚,現在不是在江流的手下,過得很好嗎?”
成天和唐飛聞言,頓時都是嘿嘿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