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同意。”一位小家族的大宗師站起來說道。
其實這位小家族的大宗師也不想率先表態,只是剛纔東陵銳的目光,有意無意地看了一下他,讓得他的心裏一驚,立刻就站了起來。
如果東陵銳知道的話,估計他也會懵,他剛纔真的只是朝着大廳看了一眼,沒有特意注意哪個。
結果竟然有此效果,看來他的兩次出手,還真的有些威懾作用。
隨後,大廳裏面的衆人,都紛紛開始表態同意東陵銳的提議。
最後,就連公良車和公良宏,也都表態同意。
這下,就像是引起了連鎖反應,公良家的大宗師,除了公良初、公良博那一系之外,其餘的大宗師,全部都同意東陵銳的提議。
公良博看着大廳裏面的大宗師,心裏默嘆了口氣,站起來說道:“既然各位認爲,我應該負主要責任,那我從今日開始,就不再擔任殿主之位。”
說完之後,公良博看了大廳裏面的衆人一眼,就轉身直接離開了議事大廳。
公良博一系的大宗師,看到公良博出了大廳,連忙立刻起身追了出去。
公良初看着公良博頭也不回地出了大廳,他站起身來,看了一下在場的衆人,就追隨着公良博出了大廳。
公良初一系的大宗師,也是紛紛地起身跟着離開。
大廳裏剩下的衆人,看着接連離開的公良博和公良初,他們都有點傻眼。
現在怎麼辦?殿主沒了,那由誰做殿主?
“各位,既然現在公良博已經是帶罪之身,那就不適合繼續擔任殿主,我提議由銳長老繼任殿主之位,諸位意下如何?”
東陵恆說完,身上露出了一絲絲淡淡的極境宗師威勢。
在場的衆人,頓時爲之一滯,隨後立刻紛紛表態起來,都同意東陵恆的提議。
雖然少了公良博跟公良初在場,但是在場的大宗師,也代表了楚江王殿大多數人的意見。
因此,他們這一表態同意,就算公良博和公良初那兩系不同意,也只是少部分人罷了。
因爲公良宏和公良車,代表了公良家另外一半的勢力。
公良車更是站起來說道:“我提議要繼續追究公良博的責任,可不能單單只是讓他交出殿主之位就算了。”
公良宏也立刻表態說道:“我也同意車護法的提議,要對公良博繼續追究責任。”
“只是,現在還是請銳長老先登上殿主之位再說。”
公良車和公良宏,他們都知道,既然選擇了抱東陵銳的大腿,那就一定要抱緊,可不能三心二意。
畢竟,他們兩家的極境宗師,都是因爲公良博而死。
要說他們的心裏,對於公良博沒有怨恨,怎麼可能?
這也是他們,會這麼快投向東陵銳的主要原因。
“就是,其他的餘後再說,現在還請銳長老先登上殿主之位再說。”
大廳裏面的衆多大宗師,紛紛對着東陵銳說道。
東陵銳看了一下羣情激動的衆人,頓時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在衆人的目光之中,朝着大廳裏面的正中首位走去。
東陵銳坐下之後,看着大廳裏面的衆人,頓時有點心得意滿起來,緩緩地說道:“承蒙諸位看重,我就暫時坐這殿主之位。”
“東陵殿主坐這殿主之位,是實至名歸,不用謙虛,大家說是吧!”公良車率先開口說道。
東陵恆和東陵卿,也是對着東陵銳道賀起來。
東陵銳聽了一會馬屁之後,臉上神色一正,說道:“諸位靜一靜,既然本座就任殿主之位”
“那公良博給予我楚江王殿所造成的損失,肯定要追究他的責任纔行。”
“諸位認爲,應該要給予他什麼懲罰纔好?”
公良宏一聽,立刻說道:“殿主,我認爲,首先應該把對於公良博的資源供應減半。”
東陵銳一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提議。
把供應公良博的資源減半,這可不是針對他一人,而是針對公良博那一系的武者。
到時候,別說公良博那一系,想要有人能夠晉階極境宗師,就是能夠維持實力不下降,那都算好的了。
長久這樣下去,東陵銳覺得,以後自己肯定能夠安枕無憂。
要知道,當初公良博可也是這樣打壓他那一系。
公良車一聽,急了,連忙表示道:“殿主,我認爲,應該把公良博罰去看守祖墓纔行。”
“譁!”大廳裏面的衆人一聽,頓時都是喫驚地看着公良車。
沒有想到此人,竟然會如此狠毒。
要知道,現在的祖墓那裏,裏沙幻境。
何止是環境惡劣那麼簡單,簡直就不是生物能夠生存的地方。
當初之所以會選擇那裏作爲祖墓,墓葬之地,也是跟楚江王殿的修煉功法有關。
因爲之前就有一個喪心病狂的後輩,爲了實力能更進一步,竟然盜竊祖宗屍體練功。
而到得衆人發現此事的時候,已經被他接連盜竊了好幾具的祖宗屍體,毀壞修煉。
最後,還是他們一起聯手,纔將那人給制服,然後把他給處死。
但是,以後爲了祖宗的屍身安全考慮,只能將祖宗的屍身給遷移安葬。
安葬在了裏沙幻境,那裏不但地處偏僻,而且還能誕生無窮的幻境,困住貿然進入的武者。
最主要的是,那裏的附近感應不到絲毫的元氣痕跡。
當初楚江王殿能夠找到那裏,也只是在一次很偶然的情況之下。
當時找到那裏,只是發現靠近那裏不但元氣全無,而且一旦有東西靠近,就會自然地陷入進去,然後慢慢地消失。
所以,楚江王殿纔會將他們的祖宗屍身,安葬在那裏。
這樣纔不會引起他們自己人,對於自己祖宗屍身的覬覦。
現在公良車竟然提議,將公良博罰去那裏?
這不是想把公良博置之死地,那是什麼?
在場衆人紛紛對公良車側目起來,各自在心底暗地嘀咕。
可不能得罪這麼一個小人,不然的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要知道,當初的公良博對於公良車那可不薄。
不然的話,就憑公良車之前所做的事,早就已經被處置了。
當然,公良博也有看在公良堂面子上的原因,方纔網開一面。
公良車面對着衆人畏懼的目光,坦然接受。
與此同時,他的心裏也是暗舒了口氣。
當得到他父親已死的確切消息,他就一直處在惶恐之中。
現在他才覺得有點安心,最起碼不用怕那些大宗師聯合起來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