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江流之前預想的有可能神族,魔族的入侵,也並沒有來到。
好像之前那張大福前來的事情,像是根本沒有發生一樣。
人界的方位暴露出去,無論是魔族,還是神族,都將會很快要入侵人界一事,也沒有發生。
事實證明,張大福的推斷,並不準確。
哪怕人界的方位,已經暴露了出去,江流也沒有等來他們的入侵。
不過,就算如此,江流也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依舊命令自己的人,都勤加修煉。
他希望真的發生外界入侵的時候,能夠有着更多的極境宗師,或者聖境武者出現。
不會在面對外界入侵的時候,無力應對。
自從江流下令,向那些快要突破的大宗師,進行資源傾斜之後。
在這幾個月內,就有着不少的武者,接連突破到了極境宗師。
看到這個情況,江流也顯得很是滿意。
最爲滿意的,就是慕容殷煉化了張大福的丹藥,還有經過遮天大陣的時間加速,她已經晉階突破到了極境宗師。
可惜風月在吃了一顆丹藥之後,並沒有突破到極境宗師。
也許是她的積累還不夠,不過,江流也沒讓她繼續喫丹藥修煉。
畢竟這樣的丹藥,吃了一顆,就需要花費許多的時間,用來煉化。
更主要的是,喫第二顆的時候,這效果能有一半,就已經不錯了。
更何況,體內留存着的丹毒,肯定不少,並不能完全煉化。
所以,還不如,直接開啓遮天大陣加速修煉呢?
因此,剩下的丹藥,江流給公孫皓月,流雲上人,寒衣三人分了。
反而,讓她們的實力,都各自有所增長。
看來,要不了多久,她們應該也會突破到下一階。
只是,她們都還需要一些時間。
現在的江流,只是希望,外界入侵的時間,能夠再晚一點。
除此之外,他還穿梭回去了幽冥空間那裏。
等到他回到幽冥空間,方纔發現,幽冥空間那裏,現在已經完全成了一片死寂空間。
根本沒有一點生氣存在,一切都好像已經徹底地靜止了下來。
不過,他還是去查看了一下,那裏通往神界的通道。
還有之前,冥瑤通過血祭方式,打開通往幽冥界的入口。
發現這兩個通道,應該已經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有被人打開過的痕跡。
這才令得江流一直懸着的心,稍微地放了下來。
只是,通往神界的入口,有着比江流所認知,更爲高級的陣法波動存在。
江流不敢去擅動,生怕會引起陣法反擊,或者引起什麼變動。
據張大福交待,江流知道,這陣法,是那陽浩親手佈置下的封鎖陣法。
隨後江流還在那裏研究了一番,想要讓自己的陣法造詣,更上一層,結果他卻是一無所獲。
不過,江流倒是把赤霄的遺物,給拿了回來。
赤霄比起張大福來,可是要更加的窮。
據赤霄自己交待,他就是神界底層的一個散修武者,平時也是靠着偷盜,打劫過日子。
之前他把這些東西,打包埋在山洞裏面,都還沒來得及檢查,裏面有着什麼。
而且最爲貴重的,就是他的武器,而且他竟然連一件防器都沒有。
這也是江流,對於赤霄的遺物不在意的原因。
江流拿出赤霄的祕籍看了一下,發現這就是他所修煉的《雲辰訣》。
而且這還只是聖階功法,江流根本就沒有什麼興趣。
不過,拿來賞賜給自己的手下,倒是不錯。
畢竟,再怎麼說,這也是一本聖階祕籍。
至於剩下的那幾個瓶子,裏面的全部都是丹藥。
對於這些丹藥,江流倒是要逐一試驗,看都是些什麼丹藥,才能夠決定要不要用。
出海的東陵銳等人,倒是有着消息傳了回來。
還把這次出海目的,晶雲石礦,東陵銳派人帶回來一些,果然是跟他手中的這塊一樣。
這下,江流就不用怕虛空聖器飛船,在進行長途飛行的時候,需要自己動手了。
隨後,他還特意帶着公孫皓月,流雲上人,慕容殷,風月,鄭雲裳等人,出去飛行了一趟,試了一下飛船的舒適性。
試過飛船的幾女,都認爲這飛船不錯,坐起來很舒服。
倒是系統空間給了江流一個驚喜,那雪豹在系統空間裏面,生活了幾個月,竟然都沒有死去。
那就說明,他的這個系統空間,是可以保存活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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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江流正盤膝坐在陽環裏面修煉,突然他感應到,一股巨大的威壓憑空出現。
與此同時,公孫皓月,流雲上人,寒衣也是從修煉中醒了過來,眼神緊張地看着遮天大陣外面的天空。
江流嘆了口氣,這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都不用去猜度,就知道,這是外界入侵的人到了。
雖然他不知道,這次來的人是魔族還是神族。
但是,看他們那來勢洶洶的樣子,他就知道,這次怕不是那麼好對付了。
江流飛身出了遮天大陣,看向遠處的天空,那裏已經出現了一大片巨大的黑影。
江流向遠處的風堂人員傳令,向政事堂,寒族傳令,讓他們都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寒衣,公孫皓月,流雲上人三人的身形跟着江流出了遮天大陣。
看見遠處的那片巨大黑影,她們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神也逐漸顯得凝重起來。
很明顯,這次前來人界的人可不少。
不像得上次那張大福,只有他一人。
從那片黑雲裏面,散發出來的氣勢,好幾道都比那張大福要強大得多。
這就說明,這次將要面對的人,他們的實力要更加的強,而且數量還多。
其實不用江流傳令,當黑影出現的時候,寒族的人就已經發覺。
他們立刻就組織起來,開始分派起人手來。
由聖境長老各自帶着極境宗師,準備迎敵。
其他的人,則是準備隨時躲藏起來。
幽冥魔君看着自己眼前,那巨大的光球。
那裏面顯得一片祥和的景象,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片殘忍的笑容。
這裏面的人,都即將是他的奴隸和血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