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銘柱大人”
“杏壽郎那傢伙人呢?”
“請您跟我來,炎柱大人已經在等着了”
陳銘在隊士的指引下來到了一家麪館前,還沒進門就聽到煉獄杏壽郎那奔放的聲音。
“好喫!!”
陳銘手上的動作一頓,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他跟煉獄杏壽郎也是相處了有一段時間了,對於這傢伙的性格爲人也是有很深的瞭解了。
其實也不能說什麼瞭解,這傢伙就是表裏如一,看他平日的行爲,就能知道他的性格。
大多數時間裏,煉獄杏壽郎都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
只是這傢伙有時候過於豪邁了,特別喜歡錶達內心的感受,一點也不會掩飾,特別是遇到好喫的東西時。
一開始還是有些尷尬的,不過時間久了的話,也就習慣了。
還真別說,聽着這聲音,確實挺下飯。
“杏壽郎,你不是說去追擊那個鬼去了嗎?怎麼在這喫起面了”
陳銘推門進去說道。
環顧一眼四周,麪店裏幾乎沒有什麼人,十分的冷清,就一個店家還有個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僱工。
食客就煉獄杏壽郎一人,不過這傢伙一個能頂二十個。
店面不大,瀰漫着一股那股子食物的香氣格外的誘人,把陳銘都聞餓了有些餓了。
“先坐下來再說,老闆給這兩位也上一碗和我一樣的,我也再來一碗”
煉獄杏壽郎沉浸在進食的愉悅中,連頭都不擡一下,把湯都喝完了之後,這纔回了一句。
“我也能喫嗎?”
那位鬼殺隊的成員有些拘謹,小心的坐到一旁,能跟兩位柱坐在一起喫飯,這件事情他可以在隊伍裏吹上一年。
就是有個小小的遺憾,可惜面前的不是跟蝶柱跟戀柱這兩位。
“那位負傷的女士怎麼樣了?”
煉獄杏壽郎問道。
“沒事,救治的很及時,連傷疤都不一定會有”
陳銘拔出兩根筷子已經開始等飯吃了,比一旁的隊士要隨意的多。
說起這個事情,昨夜兩人才剛剛趕到這個城市,就察覺到了鬼的氣息。
炎柱對鬼的氣息都格外的敏銳,在這一點上,比陳銘要強些,畢竟他才斬了多少鬼。
等陳銘他們追過去的時候,那鬼已經跑走了,只留下一位被折磨至重傷的女士。
煉獄杏壽郎讓陳銘帶着那女士去治療,自己則是去追擊那個鬼。
在確定了那個女士傷勢穩定之後,陳銘就趕忙過來匯合。
沒想到一見面就看到煉獄杏壽郎在那乾飯,而且已經幹了好幾碗了。
“那就好,可惜昨晚的那個鬼跑的速度很快,而且也有一段時間了,氣息變得很淡,最後我也沒能追上”
“今晚再去找找看,估計還在這個城市裏逗留”
“下一次見面可不會讓它再給逃走了!”
兩人說話間,店長已經將面端了過來。
陳銘也不客氣,直接呼呼的就喫起來,味道確實不錯。
而且隨着技能提升,飯量也跟着在增長。
不過跟煉獄杏壽郎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這傢伙一頓能喫十幾個盒飯。
在喫飯的間隙,煉獄杏壽郎還不忘跟店長打聽情報。
不過得到的信息跟已知的沒有太大區別,只是有個最新情報,說是有一位車掌遇害了。
在這鐵路沿線前段時間出了一個名爲開膛手的連環殺人犯。
根據作案手法來看,這傢伙應該就是昨夜錯過的那隻鬼了。
但這傢伙並不是陳銘此行的目標,他們的任務是探查一輛名爲“無限”的火車,在這輛火車上已經有超過四十個人失蹤了。
這兩個案件的時間,跟作案手法都對不上,顯然是兩隻鬼所爲。
不過既然遇上了,肯定都是要解決的。
“銘柱、炎柱,兩位大人,我們已經查清了無限列車所在地了,據說被偷偷的運到了某個倉庫”
“怎麼說,是先去查看‘無限’列車所在,還是去看最近的那位被害者?”
陳銘問道。
雖然他本人是知道劇情的,但總不能直接跟煉獄杏壽郎說吧,根本沒辦法解釋信息的來源。
更何況從陳銘降臨到現在,已經有段時日了,誰能保證劇情發展不會出現偏移。
“兵分兩路,銘你去尋找‘無限’列車,我帶人去查看那位車掌的遺體”
看樣子,煉獄杏壽郎對於昨夜沒有追上那個鬼還是有些介懷。
“沒問題”
等兩人喫完,便開始分頭行動。
爲了避免麻煩,陳銘將日輪刀給收了起來,這玩意在城市裏可是受到管制的,身上的羽織換下放進了空間裏面,免得暴露柱的身份。
現在天色已晚,因爲這段時間多人遇害,車站的工作人員已經神經十分敏感,想要通過正常方式進入到車間是不可能的。
陳銘只能偷偷的翻牆進去,全程在屋頂上行動,避開工作人員的視線。
但問題是,這個車站可一點也不小,沒有人帶路,想要找到車間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所幸的是,“無限”列車明天就要恢復運營,今晚需要做最後的檢修。
看哪間房子是亮着的,就很有可能是陳銘要找的車間。
按照這個想法行動,很快陳銘就發現了寫有“無限”兩字的車頭。
避開了負責檢修的工作人員,陳銘上前查看,在車頭上面確實能感受到鬼的氣息。
只是現在那一位下弦鬼還沒有附身在其中,不知道現在藏身在哪裏。
至於那個開膛鬼也沒有在車間裏,按照原本的劇情,煉獄杏壽郎會在這裏碰見這個鬼,並最後將其斬殺。
本來陳銘打算順手解決這個鬼的,結果搜索了一圈也沒有發現。
陳銘這個蝴蝶煽動的翅膀還是影響到了原本的劇情。
事實上,那個開膛鬼是被魘夢放出了轉移鬼殺隊注意的。
結果昨天犯案的之後被煉獄杏壽郎追了一晚上,都有些心理陰影了,知道自己被鬼殺隊給盯上了,不顧之前的約定,直接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