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上弦鬼目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以爲是自家老闆在是準備讓他們這些員工過來述職捱罵的。
畢竟這麼些年了,鬼舞辻無慘佈置的兩個任務至今也沒有完成。
就聽見一聲清脆的琵琶鳴,上弦們轉眼就來到無限城內。
“猗窩座閣下哪去了?怎麼沒有見到他?”
童磨環顧一眼四周,臉上露出虛假空洞的笑容,衝着玉壺問道。
兩鬼算是上弦中關係算是比較好的一對了,畢竟童磨挺喜歡用玉壺製作出的壺,來裝被他砍下的女性頭顱。
而玉壺對於童磨拿自己的壺用來裝頭這件事情是有些芥蒂,但終歸上弦鬼中也就就童磨能欣賞他的藝術。
對於雙方的這小小的一點異意,玉壺決定還是忍了。
“沒有看見,說不定已經被幹掉了,真是如此的話,那還真是一個悲慘的事情”
玉壺露出病態的笑容說道。
說話間,嘴裏露出“伍”的字樣,代表他的身份。
“話說上弦一怎麼也沒有看見?”
墮姬環顧一眼四周問道。
也多虧了上弦鬼中有她的存在,這才整體拉高了上弦鬼的顏值。
然而其餘的上弦鬼門對此並不珍惜,平時對墮姬的態度大都不太友好,畢竟這傢伙就是用來湊數的。
比起顏值這種可有可無的東西,實力纔是最重要的。
平時的時候,都是墮姬出面,妓夫太郎則是隱藏在她的身體裏面,看在他哥哥在的份上,也沒有上弦鬼會真把墮姬怎麼樣。
“上弦之壹大人是最早喚來的,一直都在那,至於上弦之叄大人……”
聽到鳴女的話,所有鬼一愣,難不成真的被玉壺一語成讖。
上弦三真的死了?
這可把縮在樓梯口的上弦四·半天狗給嚇的瑟瑟發抖。
“無慘大人已經到了”
黑死牟的話打斷了其餘上弦鬼的思考,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鬼舞辻無慘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頭頂上。
“猗窩座死了,上弦之月缺了”
鬼舞辻無慘面無表情的說道,看似滿不在意的語氣,但所有鬼都能察覺到自家老闆言語下隱藏的憤怒。
倒不是因爲猗窩座之死而感到憤怒。
鬼舞辻無慘是那種會在意自家員工生命的老闆嗎?
顯然不是。
鬼舞辻無慘憤怒是因爲,自己親自安排的計劃,結果落得這麼一個結果。
以鬼舞辻無慘那自負的性格,怎麼能忍受鬼殺隊這種啪啪打臉的行爲。
老闆不高興了,底下的員工自然就不好過。
“怎麼會這個樣子,我最重要的夥伴竟然少了一位”
童磨裝出悲傷的表情,但這對於沒有情感的他,表演出來的效果實在難以恭維。
雖然上弦鬼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但要說變態,那還是沒有鬼能比的上童磨。
如果上弦三敗亡這件事不是從鬼舞辻無慘口裏說出來的話,上弦鬼怎麼也不可能相信。
上百年來,這還是第一次有上弦鬼敗亡。
說實話,他們都已經習慣了上弦六鬼的存在,也沒有將什麼所謂的“柱”放在眼裏。
現在突然告知他們,上弦三死在了一位新任的柱手上。
在震驚之餘,不免也生出了幾分不安。
要知道猗窩座已經是他們上弦中實力算是很不錯的了。
剩餘的五個鬼一半以上還不如猗窩座,連他都會死,那麼排名在猗窩座之下的上弦又怎麼保證自己在遇到那位柱的時候能活下去。
“產屋敷一族至今也沒有葬送”
“青色彼岸花也沒有找到”
“我現在開始搞不懂你們存在的意義了!”
說到最後,鬼舞辻無慘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額頭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猗窩座的死亡,也讓鬼舞辻無慘同樣也察覺到了百年未有的變化。
這種變化讓他感到了有些不安,尤其是前不久見到了炭治郎那熟悉的耳飾,讓鬼舞辻無慘回憶起了不是很美妙的往事。
那可是讓鬼舞辻無慘爲此躲藏了上百年纔敢再現身的陰影。
甚至於當時見到炭治郎時,他都不敢親自動手,事後才安排鬼去追殺。
可見鬼舞辻無慘的內心陰影面積有多大了。
這一番話把一衆上弦嚇的是一激靈,紛紛給出自己的理由。
“無慘大人,我不一樣,我找到了關於這兩件事的情報”
話語剛落,玉壺的腦袋就被鬼舞辻無慘給摘了下來,表情陰冷的說道。
“第一百一十三年以來,第一次有上弦被斬殺,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不希望再一次聽到這些不確定的情報”
雖然頭被摘了下來,但玉壺的關注點卻有些不同。
(無慘大人的手在託着我的頭,太棒了……)
這些上弦鬼因爲身體裏有太多鬼舞辻無慘的血,受到他自戀的影響,一個個也都變得越發病態起來。
“情報確認之後,和半天狗一起過去”
“是,無慘大人”
玉壺心有不甘,自己找到的功勞,竟然要跟別人分享,但這是鬼舞辻無慘的命令,也就只能認了。
“還有,童磨,找到那個所謂的銘柱,殺了他,不要讓鬼殺隊太過得意了!”
本來還想着跟玉壺一起去的童磨聽到這命令,笑容“燦爛”的答應了下來。
“就交給我把,無慘大人”
鬼舞辻無慘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