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獲得了寶箱(淡紫)】
【你斬殺了十二鬼月之一童磨】
【主線任務完成,玩家可以選擇結算獎勵返回樂園,亦可逗留至主線任務時間結束。】
【否】
【開啓寶箱(淡紫)】
【恭喜玩家獲得樂園幣1500】
【恭喜玩家獲得靈魂結晶(小)*3】
【恭喜玩家獲得裝備“童磨的對扇”(淡紫)】
【童磨的對扇(淡紫)】
【品質:中】
【注:此爲上弦鬼童磨所鑄的鐵扇,通體呈金,扇面刻有蓮華紋,扇緣如刀刃般鋒利,揮動時還會撒落附有童磨血鬼術毒的冰晶。】
【效果一:奢華】
【可提升佩戴者兩點魅力值】
【效果二:極寒】
【可提升佩戴者“冰屬性”技能威力的百分之二十】
【效果三:控冰】
【佩戴者可操控周身範圍五十米的冰,並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加強被操控冰的韌性】
在斬殺完童磨之後,陳銘直接開啓了屬於他的寶箱,這一次運氣不錯,竟然開出了紫色裝備。
就是陳銘自己好像用不上,這對扇佔屬於雙持武器,拿着日輪刀的他可沒有手再裝備這玩意,
而且屬性跟陳銘也不合,到時候回樂園估計就得轉手掉。
但總比之前兩個寶箱要好,開出的都是些道具,而且等級跟寶箱等級也不符合,總感覺開了個假的。
陳銘不知道的是,那纔是屬於正常的開箱水平。
解決完童磨,也算是了卻了陳銘一番心事,至於那些得救了的教徒,他也沒有興趣跟這些人有所交集,直接就離開了。
留下這些教徒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最後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
無限城裏,鬼舞辻無慘正在那無能狂怒。
就在剛剛,鬼舞辻無慘察覺到上弦二與上弦六差不多在同一時間都敗亡了。
在陳銘斬殺了童磨之後沒有多久,宇髓天元就在炭治郎三人的幫助下,將墮姬兄妹倆給斬殺了。
因爲有陳銘之前的集訓,讓炭治郎他們的實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加上他贈予的那兩隻藥劑。
使得這一次的戰鬥結果雖然依舊艱辛,但至少讓宇髓天元保住了自己的胳膊跟眼睛。
這些上弦鬼的力量是來源於鬼舞辻無慘,爲了製造出合格的上弦,他可是分化的不少血出去。
結果這段時間裏,死的就只剩下了一位上弦一。
可以說這些分出去的血都算是打了水漂,對於鬼舞辻無慘來說。
雖然不算是傷筋動骨,但肯定談不上有多舒服。
現在無限城裏剩下的上弦鬼就只有黑死牟,對待這一位,鬼舞辻無慘的態度跟對其他的上弦可就不一樣了。
兩人更像是合夥人,自然有火也不能在他身上撒。
過了好一會,等到鬼舞辻無慘差不多冷靜了下來之後。
黑死牟開口道。
“需要我出手將他斬殺了嗎?”
鬼舞辻無慘聞言心動了一下,但隨即就想起了陳銘脖子上的斑紋,手上的日輪刀,還有日之呼吸,感覺自己一下子就沒有那麼生氣了。
“人類雖然脆弱,卻總是會冒出這類令人頭疼的傢伙,沒有必要跟硬碰,時間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鬼舞辻無慘這麼說道,說到這,他臉上不禁浮現出幾分驕傲來。
強如繼國緣一,最後還不是死在了在了自己前面,只要自己足夠的苟,那贏到最後的只可能是他。
“……”
黑死牟六隻眼睛默然的看着鬼舞辻無慘,不再說些什麼。
算了,既然老闆都不願意,他也不會喫飽了撐着給自己加班。
幾個隱扛着重傷的宇髓天元還有炭治郎他們回到了蝶屋。
神崎葵看着這些剛出去沒幾天,就被重傷擡回來的這幾個人不知道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尤其是宇髓天元這傢伙,都傷成這樣了還在那叫囂。
“銘那個傢伙呢!讓他趕緊過來,這一次我也華麗的斬殺了一個上弦,不比他差多少了!”
“可是銘哥已經斬殺了三個上弦,而我們斬殺了一位,還是排名第六的”
“而且傷成這樣,哪裏華麗了?”
炭治郎躺在牀上弱弱的提醒道,善逸同樣也不給宇髓天元面子,在他心窩裏扎刀。
作爲階級敵人,擁有三個老婆,即使是柱,善逸依然有勇氣跟他硬鋼。
“要你們多嘴,我不知道的嗎!”
三小隻根本沒辦法壓制住要收拾炭治郎他們的宇髓天元。
還是正準備給宇髓天元縫傷口的神崎葵一針紮了下去,讓他老實下來。
“你是不是忘記打麻藥了!”
“額,不好意思”
“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沒有,別瞎說”
“那你倒是正視我啊”
宇髓天元嚴重懷疑神崎葵這是在打擊報復,但是他沒有證據,只能把這筆賬記在陳銘頭上,
爲何不是神崎葵本人?
宇髓天元表示,他一個爺們跟個妹子計較有失風度,反正陳銘身上的賬太多了,多這一筆也不算多。
“蝴蝶忍呢?讓她過來,你這毛丫頭,我不放心”
“蝴蝶大人去祭拜姐姐去了,今天都不可能回的來,要不你等到明天好了?”
宇髓天元看看自己這一身的傷,再看看一臉淡然的神崎葵,只能咬着牙躺回到了牀上。
……
本部的墓園建在青山綠水中,這裏埋葬了所有逝去的鬼殺隊成員,其中也包括了蝴蝶忍的姐姐——香奈惠。
“姐姐,童磨終於下地獄了,雖然並不是我做的……”
陳銘站在不遠處,並沒有去打擾這陰陽兩隔的姐妹對話。
今早清晨,當蝴蝶忍看到歸來的陳銘手上拿着的那兩把鐵扇時,就立馬意識到了他這次外出是去做了什麼。
那種心情難以形容,有些遺憾,又有些欣喜,更多的是解脫,好一會纔開口說話。
“這就是你帶回來的糖嗎?”
“……”
陳銘連夜趕回來就是爲了告訴蝴蝶忍這個消息,沒想到對方第一句話說問的卻是這個,他能回答自己好像又給忘了。
看着僵住了的陳銘,蝴蝶忍踮起腳給了他一個擁抱。
正當陳銘不知道該怎麼放自己的手時,就聽到蝴蝶忍傳來的抽泣聲,最後還是把手放在了她的頭頂,輕輕的安慰着。
等蝴蝶忍情緒穩定了些,就自己拽着陳銘來到了墓園向姐姐告知這個消息。
在陳銘回憶着今早發生的事情時,蝴蝶忍向他走了過來。
“結束了嗎?”
陳銘輕聲問道。
“嗯”
此刻蝴蝶忍的心情已經平復了許多,想起今早的事情,她忍不住擡手捋了一下耳旁的秀髮,有些不敢直視陳銘。
“以後就不要再往自己的身體裏注入那些東西了”
“你都知道了?是主公告訴你的?”
“沒錯”
陳銘面不改色,蝴蝶忍看了他一樣,輕笑一聲。
“主公纔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陳銘摸了摸鼻子,絲毫看不出有被拆穿的尷尬。
蝴蝶忍也不再說話,兩人就這麼靜靜的站着。
過了許久,響起了蝴蝶忍的聲音。
“你要走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