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吉爾斯·德·萊斯爲玩家的職業任務目標之一,擊殺獎勵將併入進職業任務完成獎勵當中,等玩家完成職業任務後一併進行結算】
隨着“死亡滿溢的魔境之門”合上,樂園的提示也及時的響起,讓陳銘原本還算好看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
(可真有你的,樂園)
陳銘十分有理由懷疑樂園在試圖克扣自己擊殺獎勵,並且他還有證據。
說是將擊殺獎勵併入進職業任務結算獎勵中一併結算,但職業任務陳銘都不一定能夠完成,拿本該給予的獎勵,併入到不確定當中。
萬一職業任務失敗,那豈不是要血本無歸。
樂園這麼做,有經過自己的同意嗎?
玩家的人權去了哪裏?
這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似乎是感受到了陳銘內心的憤慨,樂園十分貼心的亮了亮“投訴”的選項。
“……”
這下陳銘更窩火了。
一萬句“mmp”含在口中,半天后才嚥了下去。
這要是說出口了,那就不只是窩火了。
生氣歸生氣,到最後他也只能接受這一現實,誰讓自己拿樂園又沒有什麼辦法。
不過今夜的演出,似乎還沒有到謝幕的時。
陳銘在原地駐足,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像是在等待什麼人到來一樣。
此刻,遠處的雲層中有雷霆向着這裏奔馳而來,能夠聆聽到陣陣雷鳴。
以陳銘的視力,可以清楚的看到,雲層中那位駕着牛車的高大身影。
除了不加掩飾的這一位以外。
在街巷的盡頭,還有輛轎車緩緩的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從車裏走下兩位女性。
其中一位的長相,美麗到如同精緻的人偶,兩顆紅色的瞳孔如寶石璀璨,還擁有着一頭雪一般閃耀的長髮,穿着由高級皮草製成的白色皮襖套裝。
另一位身材更顯嬌小些,看着就跟個未成年的少女一樣。
皮膚柔軟雪白,金色的秀髮被藍色的絲帶盤了起來,顯得格外的溫文爾雅、端莊秀麗,還有一雙碧綠色的瞳孔,以及無需妝扮也十分俏麗的面孔。
明明從五官上來看起,應當的是位長相十分甜美的女孩。
然而男性的西裝穿在她身上卻一點也不顯得違和。
更是平添了幾分英氣,凸顯出獨特的魅力。
不過最吸引陳銘目光的還是這位少女頭頂豎起來的呆毛。
真的讓人很有一種伸手去揪住的衝動。
毫無疑問,光從這些外貌上的特徵,就能認出這兩位的身份。
白髮的是“御三家”——愛因茲貝倫家族的此次“聖盃戰爭”的參與者,另一位則是此次“聖盃戰爭”中以Saber職階降臨的阿爾託莉雅。
不過世人更喜歡稱呼這位少有的女性王者爲騎士王。
兩人與陳銘遙遙相望,目光中滿是對斯卡哈的忌憚。
相反的是,陳銘卻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
就在這時,遠處的戰車閃爍着紫色雷電終於奔馳到了上空,雷聲震的人耳朵發疼,好像有千軍萬馬在奔襲一般。
如此聲勢浩大的一幕,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擡頭仔細打量起來者。
這是一輛古式戰車,兩頭肌肉虯結,魁梧健美的公牛拉着它,牛蹄立於虛空,足下閃電飛耀,踩踏着閃電,公牛拉動着戰車轟轟作響!
本該一次令人深感震撼的降臨,但卻有斯卡哈召喚“魔境之門”的珠玉在前,也就顯得沒有那麼撼動人心了。
除了這幾位以外,陳銘還能感受到不少來自陰影處窺視的目光。
顯然他剛剛與藍鬍子的戰鬥將這些從者與御主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來。
抱着即便不能佔得便宜,也能收集情報的想法,一個個都趕了過來。
“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做的不錯,年輕的御主,對於你與你的從者,斬殺魔物,守護住這片土地的行爲,值得我的嘉獎”
只是說出來的話,多少是有些讓人無語了。
就好像這冬木市真是他的領土,陳銘是他的臣民一樣。
不過知曉這位征服王性格的陳銘,也懶得就此多費口水,而是開口問道。
“嘉獎就不必了,請問你是哪位?”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以Rider的職介加入聖盃戰爭!”
征服王一臉豪邁的說道。
嗓門之大,好像生怕遠處的Saber以及隱藏在暗處的其他偷窺的人聽不到一樣。
“竟然這樣輕易的說出自己的真名,就不怕被針對嗎?”
Saber愣愣的自言道,與她並肩的愛麗絲菲爾同樣也是摸不着頭腦,按照之前衛宮切嗣的指導,“聖盃戰爭”不應該是這麼展開的吧。
陳銘也實在有些不知道是該說這位征服王是豪邁霸氣,還是魯莽無智。
要清楚的是,構成從者身軀的靈基,其中的一部分可是來自英靈的傳說故事。
通過這些傳說,就能得知該從者的弱點所在,即便該從者在自身的傳說故事中,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弱點。
但也能從傳說的故事中窺探出幾分從者的技能乃至寶具效果。
戰爭比的可不只是實力,還有情報信息,知曉的情報越多,就越佔據優勢。
所以在“聖盃戰爭”中,隱藏從者的真名在初期是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但真要說憑藉這點就能獲取到多大的優勢,那也還不至於。
“你在想什麼啊!笨蛋!!”
可憐的韋伯在氣急敗壞的怒吼。
“我,我真是個笨蛋,竟然就這麼相信他……”
韋伯現在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一時怒從膽邊生,伸手就抓住了Rider的衣襬。
拉車的公牛注意到了這一行爲,打了一個響鼻,回頭看了韋伯一眼,本就是虛張聲勢的他,立馬放開了自己的手,同時聲音也小了下去。
妥妥的一副深宮怨婦的姿態。
“你就是韋伯了是吧”
陳銘看着這一對,果然是十分的般配,
霸道總裁與小嬌妻的既視感有沒有啊!
“你認識我?”
韋伯一愣,立馬挺起了腰桿,感覺自己的存在感又回來了幾分,他參加“聖盃戰爭”的目的,就是爲了證明自己,獲得別人的認可。
“你的班主任託我給你帶句話”
“班主任”
韋伯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盜取他的聖遺物這件事,他會找你好好算賬的,不過前提是你能活過這一場聖盃戰爭”
陳銘面帶笑意的說道。
這是肯尼斯離開冬木市之前,唯一交代給自己的一件事。
對於自己這個學生,肯尼斯可是怨念滿滿。
好不容易準備的聖遺物被盜走了不說,還害得自己在時鐘塔丟盡了顏面,有機會他肯定是要找回場子的。
這師生兩人之間的恩怨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多好說的,各有過錯吧,交給他們自己處理好了。
“完了……這下完了……”
韋伯聞言的雙腿發軟,內心對於班主任的陰影一下子就涌了上來,差點沒有癱倒在地上。
還好身旁的Rider一把將他給提了起來,這纔沒有出洋相。
“既然如此,也幫我帶一句話吧”
Rider寬厚有力的手掌支撐着韋伯的後背,繼續說道。
“能成爲我御主的人,必須是與我馳騁沙場的勇士,別看這個小子一副怯懦的樣子,但我覺得他有成爲勇士的潛質”
一時間,韋伯好像從Rider的掌心中接受到無盡的勇氣。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這句話應該由他自己來說”
陳銘深深的看了韋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