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樣的對手,絕對是上輩子造了孽。
“你動作倒是挺快的”
斯卡哈召回魔槍,攜斬殺英雄王之威勢,如女神一般屹立在衆人面前。
阿爾託莉雅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無影劍,然而身後突然跌倒的愛麗絲菲爾讓她一時間亂了分寸。
面前有兩位強敵環視,身後的代理御主又情況不明。
局勢對於阿爾託莉雅來說,非常的不樂觀。
事實也確實如此,如果陳銘願意的話,一天之內就能讓三名從者退場。
這時,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
“這位Saber的御主,好像狀態有些不佳,Lancer的御主你應該不是乘人之危的傢伙吧”
Rider提着自己的王妃,額不,是御主,站在了屋檐上。
“這是一場戰爭,勝利纔是最終目的,過程手段很重要嗎?”
陳銘擡着頭問道,表情淡然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這是自然,只有堂堂正正的戰鬥,才能獲得真正的征服”
Rider毫不猶豫的說道,正如他不插手陳銘與吉爾伽美什的戰鬥一樣。
這位征服王一直在踐行着自己的理念。
“放心吧,Saber這樣的對手,理應放在最後品嚐”
陳銘輕笑一聲說道,氣氛也隨之變得不再那麼壓抑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阿爾託莉雅內心確實在這句話說出口之後,放鬆了下來。
沒辦法,陳銘與斯卡哈這一對組合,帶給其他人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哦,這位小姑娘是什麼來頭,竟然讓你如此看重”
Rider一下子來是興致,饒有興趣的打量着阿爾託莉雅。
“你剛剛沒有聽到Berserker呼喚出來的名字嗎,你所謂的少女,其真實身份,可是名揚四海的騎士王,亞瑟啊!”
陳銘的語氣略顯誇張,但臉上卻看不出半分覲見君王的崇敬。
“這還真是沒想到,大不列顛最負盛名的君王竟然是這樣一個小姑娘”
Rider一驚一乍的說道,露出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他一向都是如此喜形於色,不會隱藏自己內心的情感。
手上抓着的韋伯同樣也瞪大了眼睛。
兩人這一番交流,讓阿爾託莉雅有些惱火,總感覺自己女人的身份受到了輕視一樣。
“吾王好像有點生氣了,不過現在可不是你該發火的時候,還是先帶你的御主離開吧”
陳銘並沒有因爲阿爾託莉雅拿劍指着自己的這一行爲有半分記恨,他心眼的大小是非常靈活的,主要還是看人。
“……Saber”
愛麗絲菲爾衝着阿爾託莉雅露出一個寬慰的笑容,雖然還能保持戰力,但臉上卻是肉眼可見的虛弱。
要不是陳銘用盧恩符文強化了愛麗絲菲爾的自我,她此刻應該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
但這也僅僅只是治標不治本的舉措。
只要還有從者死亡,那愛麗絲菲爾的存在根本,就會越發向“小聖盃”傾斜。
最終失去自我,徹底成爲容器。
“……我明白了”
阿爾託莉雅放下了手中的“無影劍”,一手攙扶起自己的“公主”,打開車門將其放到副駕駛位置上。
在駕車離去之前,阿爾託莉雅朝着陳銘,行了一個象徵感謝的騎士之禮。
“那麼,征服王,你我之間的戰鬥,打算何時開始?”
陳銘目送着阿爾託莉雅的離去,隨後轉身說道。
“無需着急,雖然我也很渴望與你之間的戰爭,但你現在的狀態並不是最佳,這樣不公的勝利,可配不上我的身份”
即使是目睹了陳銘與斯卡哈的力量,Rider也依然堅信勝利是屬於自己的。
“而且在此之前,我更想與你們這樣的強者暢飲一番,哈哈哈”
Rider豪邁爽朗的說道,將自身的魅力展現的淋漓盡致,即使是作爲對手,陳銘也不免對其心生好感。
“這倒也不是不行”
“那就這麼說定了,場地由我來選定,到時候我會親自上門邀請你的”
Rider同樣也是越看陳銘越順眼。
一旁的韋伯看了看這兩人,感覺自己這個御主毫無存在感可言,下意識的將征服王的披風攥的更緊了。
“不必這麼麻煩,你車輪轉動的雷鳴聲會給我指引方向的”
陳銘擺了擺手,他現在居住在異空間中,上哪給Rider留門牌號。
“如此也好”
Rider摸了摸自己的鬍子。
這一場“聖盃戰爭”的中間幕到此也便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