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走在前面的是兩位美女的緣故。
“你說Rider此行的目的,就僅僅只是爲了找我們喝酒嗎?”
愛麗絲菲爾小聲的問道。
身爲女人,她是無法理解Rider的行爲。
而阿爾託莉雅卻是從另外一個角度進行了合理的解讀。
“這是一次挑戰!”
“挑戰?”
愛麗絲菲爾一臉懵逼,不知道阿爾託莉雅爲什麼會這麼說,
“是的,我是王,他也是王!既然現在不能戰鬥,那麼就酒桌上拼勝負吧!”
“原來是這樣的嗎?”
見阿爾託莉雅臉上寫滿了認真,愛麗絲菲爾表示是自己見識淺薄了。
“哈哈哈,說的沒錯,就是這樣!”
Rider豪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耳朵好使的很,將前面兩位的悄悄話都聽的一清二楚。
但他最開始的時候,是否是真的是這樣考慮的,還是僅僅只是因爲嘴饞,就他自己知道了。
一行人來到了城堡中途的花園中。
Rider將酒桶放了下來,一拳將蓋子打碎,紅酒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
隨後取出木製的酒提,舀滿酒,率先飲盡。
“不是說好的,Lancer以及她的御主也受到了邀請,怎麼不見他們到來”
阿爾託莉雅面對着Rider坐下,並順勢問道。
“可能還在路上吧,那傢伙既然答應了我,就不會食言”
Rider一點也不着急,嘴裏品味着紅酒的醇香,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
下一秒,兩人同時察覺到了什麼,擡頭向上望去,只見一道藍白的身影從城堡上空劃過,隨後陳銘的身影輕盈的落下。
“沒想到能被征服王如此信任,真是讓人感到不勝榮幸”
陳銘面帶笑意的說道,能被征服王所認可,這多少也算得上是件可以用來吹噓的資本了。
“你可真是挑了個最好的時候”
Rider說着就要親自爲陳銘舀上一碗酒。
“你該不會就只帶了一個酒提作爲器皿吧?”
陳銘看着剛剛纔被Rider使用過的酒提,多少是有些膈應。
要是換做阿爾託莉雅使用過的也就算了,陳銘不會介意,但你一個滿臉絡腮鬍的Rider要與他共用一個器皿,未免就過分了點。
“有什麼不妥的嗎?”
Rider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所在。
倒是原本不以爲然的阿爾託莉雅,在聽完陳銘的話之後,也意識到了Rider安排的酒宴是多少有些簡陋了點。
別說酒具了,連一碟下酒菜都沒有。
遙想當年自己凱旋而歸,與麾下軍士舉辦的宴席,那可是相當的奢華。
“算了,我就不應該對你有所期待的”
陳銘早就猜到會是這種情況,拍了拍手,異空間的門扉打開。
片刻後,以伊呂裏爲首的三姐妹端上了全新的器皿,並擺上了滿滿一桌的佳餚。
“一起坐下吧”
陳銘招呼着其餘兩位御主說道。
斯卡哈同樣也顯露出真身,坐到了一旁。
“這纔有幾分宴會的模樣”
陳銘逮到機會,在兩位君王面前裝了一波。
“這準備也太豐盛了吧”
阿爾託莉雅頭頂的呆毛左右搖曳,不經意間狠狠的嚥了幾口唾沫,食物的香味讓她的身體有些躁動起來。
喫貨的本質在陳銘的激發下,顯露了出來。
“也就還好吧,可惜我認識的那位大廚沒辦法帶到這裏來”
陳銘深知阿爾託莉雅的胃口,所以多準備了一些。
“這就是你不懂了,Lancer的御主,舉辦酒宴,其實只有兩件事情最爲重要,一是酒,二是與你喝酒的人!”
Rider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趕緊試圖找回場子說道。
“你這麼說倒也沒錯,不過爲何我覺得,你更像是在給自己找藉口”
“……哈哈哈”
Rider發出了招牌式的大笑,然後生硬的跳過了這一個話題。
“據說聖盃註定會由最合適的人獲得,而冬木市發生的爭鬥就是選拔這麼一個人的儀式,但如果只是要進行選拔的話,根本不需要流血,只要英靈們都能瞭解彼此的格局孰高孰低,那麼自然就能找到答案了”
“以格局來評定聖盃的歸屬,不就成了看誰大餅畫的好,你不覺得好笑嗎?”
陳銘毫不客氣的駁斥道,順手爲阿爾託莉雅斟滿了酒。
“謝謝”
阿爾託莉雅禮貌的說道,豪邁卻不失優雅的擡起飲盡。
在酒量上,她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人。
“那Lancer的御主你有什麼高見”
Rider並沒有生氣,反而面露興致。
“高見倒也談不上,不過說到底,聖盃是用來實現人心底的願望,如果能輕易的將自己願望拱手讓給他人,那這還是願望嗎?”
陳銘同樣也喝了一口,他本人是不喜歡酒這種東西的,但畢竟是Rider親自帶來的,還是要給點面子。
還真別說,這紅酒的味道確實不錯,也不知道Rider是從哪裏找來的。
“這麼說的確實也是”
Rider摸着自己的鬍子,覺得是自己想的有些太簡單了。
“不過我還是很想了解,與我競爭的對手有着怎樣的器量與格局,看看哪位才更有資格當聖盃之王!”
說着便看向了已經開始進食的阿爾託莉雅,以及正在不斷給對方夾菜的陳銘。
“Lancer的御主,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不需要麻煩你”
“不用客氣,這可是難得可以投喂騎士王的機會,就當是滿足我的一點小小心願”
陳銘手上的動作不停,阿爾託莉雅只能也繼續消滅眼前堆積起來的食物塔。
羞恥是羞恥了點。
但阿爾託莉雅實在不好強硬的拒絕,畢竟她算是欠着陳銘的人情,只能硬着頭皮接受了,喫着喫着也就習慣了。
“喂,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一回事”
Rider有些惱火了。
這倒不是因爲自己被兩人無視而惱火,而是覺得自己的嘴裏好像被莫名的塞進了某種難以下嚥的東西。
“Rider你也嚐嚐看”
看着自家御主夾到自己碗裏的菜,Rider的內心頓時舒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