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佩珀·波茲接觸的這段時間裏,陳銘已經從對方的身上得到了0.01%的世界探索值。
雖然在效率上比起古一不知道差了多少,但至少安全。
只是在此之後,世界探索值就陷入了停滯。
看來每個劇情人物所能貢獻的探索是有上限的,至少就目前而言,佩珀·波茲這個貧礦是被陳銘給挖乾淨了。
畢竟對方現在就只是託尼·斯塔克的祕書。
說起來,爲了防備自己,這個小辣椒私底下可是做了不少的小動作,只不過都毫無威脅可言的事情也就被陳銘給無視了。
而且佩珀·波茲試探的尺度把控的很好,基本上都只是淺嘗輒止,她太過在意了託尼·斯塔克的安危了,以至於一點風險也不敢冒。
當然了,時間要是再過的久點,可能就不好說了,兔子急了同樣也是會咬人的。
“銘,快來看看我新買的這條絲襪合不合身”
賽克斯的聲音從樓上傳來,陳銘擡眼望去,大片春光隨之撒了下來。
“合不合身的哪能是看的出來,我來幫你親手丈量一下”
陳銘瞬間就將託尼什麼的拋在了腦後,幾乎是以閃現一般的速度出現在了賽克斯的面前。
玩還是賽克斯會玩一些,很有開拓精神。
……
此時,斯塔克集團大廈已經是亂做了一團。
美麗國最大的武器販子之一的斯塔克竟然要關閉武器研發部門,這要是換做別人這麼說,絕對會被當做玩笑看待。
可站在講臺上的是託尼·斯塔克這個一向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他無論做出什麼樣離譜的事情都是可以接受的。
關鍵對方還真的有這個能力這麼做。
這下樂子可就有點大了。
記者們簇擁上前,感嘆託尼·斯塔克不愧是媒體人的好朋友。
一段時間沒見,上來就暴了這麼一個大瓜。
接下來的幾個月,就都不用擔心新聞了。
俄巴迪亞·斯坦趕緊上去打圓場,制止了託尼·斯塔克繼續發言下去。
臺下的佩珀·波茲也是一臉的震驚。
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盯着自己看,她低頭瞥了一眼,是波奇。
斯塔克集團的工作人員這段時間都知道,佩珀·波茲養了一條小黑狗,經常會在大廈裏面晃悠,甚至還會標記地盤。
不少人對此都有意見,但現在託尼·斯塔克回來了,這點意見也就沒有了。
沒有人想知道,自己跟佩珀·波茲的一條狗到底哪個對於託尼·斯塔克而言更加重要。
因爲最終的答案可能會很扎心。
“託尼都已經回來了,我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餵你了”
“……”
波奇目光直直盯着佩珀·波茲。
明明是一條狗,眼神此時卻跟貓主子似的,彷彿在說。
大膽!
區區一個鏟屎的,怎麼敢拒絕投喂主子,沒看到我都主動走過來了嗎?
說起來也是可憐,波奇自從跟了陳銘以後,就沒有被餵過,也就是有了佩珀·波茲這個鏟屎的之後,才體會到了當狗的樂趣。
佩珀·波茲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將波奇給抱了起來,摸着它的狗頭說道,
“等託尼事情處理好後,我再帶你喫東西”
在託尼·斯塔克不在的這些天裏,也是波奇陪着自己度過了那些個孤獨的夜晚。
這讓佩珀·波茲對於波奇這個醜萌醜萌的狗子也已經有了幾分喜愛之情,要不是對方實在太能吃了,她都想抱過來自己養了。
“你好,波茲小姐”
一個髮際線十分令人堪憂的男人走了過來,禮貌的打着招呼。
“你說?”
“我是科爾森,隸屬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
“這個名聽着真夠亂的”
“確實,不過我們已經在考慮簡化了”
科爾森說着遞出了自己的名片。
佩珀·波茲對此已經有些習以爲常了。
託尼·斯塔克這剛一回歸,就已經有好幾個政府部門的機構找上了自己,她以爲又是一場例行問話,於是敷衍的說道。
“國防部、聯邦調查局還有中央情報局都已經找過我……”
“抱歉,我們屬於另外的系統,專管這方面的事物,我們需要了解有關斯塔克回來以及那個流浪者還有這條狗的情況”
佩珀·波茲聞言正視了科爾森一眼。
有關陳銘的事情,她可從未透露出去過,這個名字繞口的部門是從何知曉的。
一直以來,託尼·斯塔克都是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的重點關注對象。
佩珀·波茲作爲他的私人祕書,自然也逃不了監控,特別是在託尼·斯塔克失蹤以後。
如此,陳銘的暴露也就成了必然。
雖然他本人對此毫不在意,也沒有怎麼要隱藏的意思。
要躲也是躲古一這些大佬,更何況現在都已經被對方打過招呼了。
而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在沒有摸清楚陳銘的底細之後,也不敢輕舉妄動,怕的是打草驚蛇。
現在託尼·斯塔克安全回來了,那是時候做出進一步的行動。
“……託尼下來了,我先失陪了”
佩珀·波茲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只得先搪塞過去。
科爾森微微一笑,也沒有過多的逼迫,就算不考慮到託尼·斯塔克好了,想要釣出大魚,耐心是必須的美德。
“剛剛那個是誰?”
託尼看了離去的科爾森一眼,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額……”
不是佩珀·波茲不想回答,只是對方所在的機構名稱太長了,一下子有點卡殼住了,於是將名片遞了過去。
“這個名字還能再長一點嗎?
託尼·斯塔克瞥了一眼,吐槽了一句,隨後注意到了佩珀·波茲腳邊的波奇,詫異的問道。
“你在我不在的日子裏養了一條狗?已經寂寞到這種程度了嗎?”
“託尼!”
“開個玩笑,接下來我們要有的忙的”
託尼·斯塔克比誰都清楚,剛剛自己的發言會給公司帶來怎麼樣的衝擊,但手中握着一張王牌的他一點也不慌。
反而打算趁着這次機會打撈一筆。
說到底,他還是一個商人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