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友社她當然也知道,甚至因爲這家組織爲忍者各大流派提供豐厚的援助,獲得許多忍者加入。
夜色漸深,四周一片靜謐,但祝紅梅和上杉美枝子都不是普通人,自然可以聽到距離大門至少兩千多米的莊園中心,人聲鼎沸。
祝紅梅緩步走向良友山莊大門,上杉美枝子終於忍不住問道:“主人,您來這裏做什麼?”
“殺人!”
剛走出執勤房間的保安,只看到一抹紅光閃過,瞬間被斬殺,甚至來不及發出任何警報!
血腥味漸漸瀰漫開來,上杉美枝子忽然打了個寒顫,她是那些老傢伙們精心培養的新一代忍者領袖,但剛修煉出真氣的她,遠沒有接觸到血腥殺戮。
祝紅梅毫不在意,飄身走入良友山莊,地上那具屍體忽然爆成一團血霧,消失的無影無蹤。
長長的甬道主要是供車輛進出,並沒有任何燈光,顯得幽暗冷清,只有兩個女人有些飄忽的身影。
刷!一道雪亮的刀光迸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迎面斬向祝紅梅。
祝紅梅擡手,天罪刀連鞘迎上去,啪的一聲,對方的刀沒有比上杉美枝子的刀好到哪去,直接斷爲兩截。
紅光一閃,上杉美枝子根本沒看清,那名偷襲的忍者已經眉心濺血,仰面倒下去。
嗖的一聲,祝紅梅的身影忽然消失,再出現時,已經是一株大樹枝丫處,一名忍者難以置信捂着咽喉掉在地上。
上杉美枝子渾身顫抖,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名自認爲隱藏的很好的上忍,被祝紅梅殺雞崽般斬殺。
上忍,等同於華國淬體境巔峯的古武者,也就是聖天大陸武者學徒巔峯水平,不動用熱武器的情況,對付幾十上百名普通戰士不在話下,已經是強大的代名詞。
起碼上杉美枝子認爲,即便她修煉出真氣,晉升天忍,但同時對付八名上忍,勝負未知。
祝紅梅的身影出現在甬道盡頭,上杉美枝子不敢怠慢,連忙跟過去。
甬道盡頭,是一個寬大的停車場,至少停放着百餘部豪車,已經沒有多少空位,和大門口的冷清形成鮮明對比。
停車場盡頭,是一個雅緻的月亮門,兩名精悍大漢警惕的打量兩個女人,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可有邀請函?”
這裏是男人的銷金窟,是他們聲色犬馬的天堂,少有正常女人來這裏。
上杉美枝子剛要開口,以她在扶桑國的身份,少有不能去的地方。
但是刀光閃過,兩名大漢喉間濺血,身軀緩緩倚在月亮門兩側,看上去只是偷懶低頭打瞌睡一般。
祝紅梅似乎是在解釋,又似乎自言自語:“這裏的人都該死!”
走進月亮門,是精緻的花園,亭臺樓閣,青石小道,只是幾乎沒有人影,顯得分外清雅。
上杉美枝子不明白,如此有格調的地方,怎麼會人人該死?
喧譁聲從前方一座類似宮殿的建築中傳來,依稀可以分辨出幾個聲嘶力竭的吼叫:“爬!快爬!”
上杉美枝子驚呆了,這種酒店常用的行李車上,堆放的不是行李,而是吊着一名仰面朝天全身光溜溜的少女,因爲嘴被堵着,只能聽到嗚嗚聲。
潔白的肌膚在夜色中分外醒目,隨着行李車移動不停晃動,任由三名大漢笑着不時摸幾把。
沒等上杉美枝子反應過來,血光迸現,三名大漢已經化爲屍體,跌入旁邊的綠化帶內。
深吸一口氣,上杉美枝子走上前,取出堵嘴的紗巾,揮刀斬斷繩索,少女在行李車上蜷縮成一團,嗚咽着連聲求饒。
扶桑語,受害的自然還是本地人最多,如李春梅那般來自國外的,是特例。
然而沒等上杉美枝子問出什麼,刀光一閃,少女生命氣息頓時消失!
“你……”
上杉美枝子怒視祝紅梅,不明白她爲什麼要殺害這無辜的人。
祝紅梅冷冷道:“身入地獄,死去總比被當畜生養着輕鬆,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什麼叫地獄!”
紅裙飄飄,如同鬼魅般忽隱忽現,上杉美枝子已經麻木,一名上忍,十幾名忍者,幾十名普通壯漢,甚至還有兩名手持狙擊槍的狙擊手,越接近那座宮殿,屍體越多。
終於踏進大殿,四周一片黑暗,坐滿衣冠楚楚的精英人士,中間一座高臺在聚光燈下分外顯眼。
高臺上劃分出八條類似體育場的賽道,不算長,連五十米都不到。
八名渾身一絲不掛的女人,如同狗一般,趴在各自的賽道上,有五個已經癱倒在一灘水跡中,滿臉絕望,剩下的三個,還在向終點蠕動。
四周大屏幕上,是三個女人臉部或絕望或麻木或恐懼的特寫。
祝紅梅面無表情,注視着這一幕。
她當然知道,這八個人都被灌了摻雜利尿劑的水,還被灌了腸,短短几十米爬行,撐不住就是大小便失禁的下場,就像現在癱在那裏的五個。
每次臺上女人大小便失禁被淘汰,都會引來臺下那些精英人士的鬨笑和怒吼。
鬨笑是因爲這些人心理變態,根本沒把臺上的當人看,怒吼是押注在她身上的人,會輸掉足夠普通人過一輩子的賭注。
作爲安撫手段,輸掉的女人,會在賽後交給押注在她身上的人爲所欲爲,只要不弄死他們的搖錢樹就行。
那些女人身上連條絲帶都沒有,又被藥物控制,想死都做不到,直到被榨乾所有利用價值,纔會被毀屍滅跡,死都難得安寧。
祝紅梅眼眸中赤紅光芒閃動,這座高臺上,她曾無數次大小便失禁,接受非人折磨。
甚至前來營救她犧牲的一名戰士,就是因爲抱起她時,她忽然大小便失禁,愣怔中被狙擊槍打飛半個腦袋。
地獄一定是黑暗的嗎?這裝飾的無與倫比的美麗莊園,纔是人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