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伊一。
沒有錯,這個出現的人,就是伊一。
“帝絕天,夏神淵兩個反派,你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
聽到伊一這一句話以後,帝絕天瞳孔收縮了一下。
“你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此時的帝絕天哪怕有了猜測,也不敢想。
彷彿不敢相信自己想的那個畫面。
“帝絕天,夏神淵你們兩個是藍星的人,也是兩個反派,因爲你們兩個出現,這個世界的軌跡已經發生了改變。”
“現在這個世界要回到正軌了。”
“還有,你真的以爲只有你們兩個有系統嗎?”
“另外,夏神淵覺醒的根本不是反派系統,而是其他的系統,他也不是反派,而是氣運之子。”
帝絕天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也就是伊一的系統比自己系統的等級還要高。
她早就已經改變了夏神淵的系統。
讓夏神淵成爲了一個反派,同時冥冥之中,讓夏神淵知道了自己。
兩個反派,相互算計。
不管是自己也好是夏神淵也罷,兩個人都是藍星的人。
只有自己兩個人死了,這個世界纔會回到正軌。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這個伊一就是穿書的人。
並且還是帶着系統,自己只要和夏神淵相互算計,兩個人的勢力減少了,並且兩個家族本來應該覆滅的。
在她的算計之中,帝家假死她也不在乎,帝家已經沒有了,帝家已經覆滅了,這一部分的劇情已經回到正軌了。
要想回到正軌的話,就是夏神淵背後的家族也要犧牲。
自己將夏神淵的家族算計沒有了,這一部分劇情也回到正軌了。
回到正軌的時候,伊一的任務就完成了。
而她只是做了最基本的一個事情,就是將夏神淵的系統改變。
同時自己控制了夏神淵的系統的時候,這個人利用夏神淵系統,反而控制了自己的系統,迷惑了自己。
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這個伊一看過書,知道接下來的劇情。
所以,她才能快速完成任務。
“帝絕天,你的性命該終結了。”
伊一來到帝絕天的面前。
手裏面出現了仙氣,直接對着帝絕天的胸膛炸去。
“轟隆隆。”
帝絕天死了之後,眼神之中還是帶着不可思議。
看着帝絕天死亡了之後,伊一鬆了一口氣。
露出了一個放鬆的神色。
“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這個時候,伊一的後面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伊一回過頭,眼神之中帶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後面有着兩個身影,正是帝絕天還有夏神淵。
“你們兩個?”
“對啊,我們沒有死。”
夏神淵看着伊一說了一句。
“不可能,你們兩個。”
“你知道你犯了一個什麼樣的錯誤嗎?”
帝絕天看着伊一的時候,問了一句。
“什麼意思?”
“之前我在神界的時候,有一句話。”
“只有你死了,事情纔會回到正軌。”
伊一沒有說話。
“神界的時候,是一場夢,是夏神淵針對我們帝家的一場夢。”
“夏神淵以爲我死了,可是等到我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夏神淵就知道我也給他編制了一個夢,瞞過了他。”
“我們見面的時候心裏面都有了一個猜測,後面還有一個人,同時給我們編制了一個夢。”
帝絕天說到這的時候,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夏神淵看着伊一。
“你以爲就你一個聰明人嗎?”
“所以,你們做這一切都是爲了欺騙我。”
此時的伊一,語氣之中帶着震驚。
“沒有錯,不然你也不會出現啊!。”
“本來我們不知道是你,可是你出現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你了。”
“穿書的人,不錯,有膽量,我們兩個人差點遭受了你的算計。”
“就是你知道了,能有什麼辦法呢?”
“什麼辦法,你是不是忘了,你穿書了不假,可是你也是書中的一個人了,有血有肉的一個人。”
“在你沒有完成任務的時候,你也只是一個年輕一輩的人。”
帝絕天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空間仙王出現了。
此時的伊一臉色突然發生了變化。
自己的系統,爲何?
伊一突然看着帝絕天。
眼神之中帶着驚恐,然後看着夏神淵。
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可是空間仙王已經出手了。
看着伊一死亡了之後,帝絕天笑了出來。
夏神淵也笑了出來。
“沒有想到,兩個人居然被他算計了。”
夏神淵說到這的時候,突然出手,出手就是殺招,對着帝絕天殺了過去。
帝絕天轉過頭,眼神之中帶着冷笑。
“你想殺我嗎?”
“不好意思,你也是一個反派,這個世界只能有着一個禁忌反派。”
“夏深淵,你可知道,你給我編制夢的時候,我也能給你編制一個夢,可是萬一這個夢是真的呢?”
夏神淵眼神一變。
“你,你....”
“天兒,好久不見啊!。”
空間仙王改變了容貌,突然變成了帝家四祖的模樣。
“四祖。”
帝絕天叫了一聲,露出了一個笑容,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
“你,你。”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發生超出我預料之外的事情。”
“而你,從來都不是我的目標,我的目標一直都是她而已。”
“還有,他能控制的你係統,我爲何不能控制你的系統呢?”
帝絕天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看着夏深淵,猶如在看着一個死人一樣。
“你的使命就是將她引出來而已。”
“爲何,爲何?”
“爲何,因爲我帝家一直都在被針對。”
“跨越世紀的佈局,只是謀劃了我帝家,仙域也就罷了,神界還是這樣。”
“我帝家一直都在算計之中。”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我帝家一開始就被一個人算計了,只不過計劃是一層接着一層。”
“這個人就是剛纔死的那個女人了。”
“你,從來沒有讓我放在眼睛裏面。”
“你只是我棋盤上面的一個棋子罷了,你的路已經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