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島另外一側,僞裝成商隊的玄武海軍儘管隱匿身份,也表現出了幾分慵懶的樣子。
但是,因爲要抓捕奧爾維亞的原因,這個海島上,也出現了cp5成員。
偶然的情況下,他們發現了僞裝的玄武海軍,並且祕密的打量過後,有了判斷,隨即將信息上報。
更是在片刻之後,隱藏在落霞島的其他cp5也很快的懷疑,經過僞裝的坂田銀時。
信息再次層層上報,直達五老星。
於是,海軍總部的鋼骨空接到了一個電話。
“東海落霞島,疑似發現了玄武海軍,並且在上面發現了疑似經過僞裝的班尼迪克與坂田銀時。”
“此外,一直在躲藏的奧爾維亞也出現在了落霞島。”
鋼骨空掛斷電話之後,立即叫來了卡普,戰國,以及鶴三人過來。
卡普聞言,眼神中流露出了詫異之色。
西海可不是玄武海軍的地盤,作爲玄武海軍的元帥,卻是出現在西海,很難讓人相信,班尼迪克是去那裏度假的。
儘管是懷疑,但對於玄武海軍的重視,此時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
畢竟,這還關係到另外一件事情。
“奧哈拉的計劃,必須儘快執行,遲則生變。”
鋼骨空的目光看向了戰國,眼神之中,有着幾分沉重的凝視。
戰國明白鋼骨空的意思,神色有幾分凝重的點點頭。
奧哈拉想要揭祕的真相,是天龍人不想被世人知道的。
奧哈拉也是沒有錯的。
但是,天龍人的權威被挑戰,迫於壓力,身爲正義的海軍,他們也是無奈。
卡普看了一眼戰國,沒有說話,也不想插手進去。
“現在距離落霞島最近的,有什麼力量可以調動沒有?”鋼骨空再次開口問道。
戰國的目光,看向了鶴。
作爲參謀,很多部隊的調動,前進的方向,以及行動的目的,作爲協調統籌的鶴是最瞭解的。
鶴微微思索,道:“澤法大將以及他的編隊就在附近。”
“另外,薩卡斯基,庫贊,黃猿,因爲奧哈拉事件,所以也在前往的路上,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明天也會趕到。”
鋼骨空微微沉吟,立即做出了決定,道:“命令,澤法現在就前往落霞島,全力阻擊玄武海軍,務必拿下班尼迪克。”
“命令,薩卡斯基,庫贊,繼續按照計劃行動,黃猿立即支援澤法大將。”
……
海軍的行動,非常的快。
接到命令的澤法,第一時間帶着人趕往了落霞島,也就有了如今的一幕。
澤法帶領五艘軍艦包圍了班尼迪克所在的巨大貨船,並且與班尼迪克對峙。
班尼迪克絲毫沒有隱藏的站在桅杆之上,看着百米外的澤法,則是有些詫異。
海軍來了,不意外。
但是,身爲大將的澤法,卻是出現在這裏,就讓人意外了。
澤法看着近在眼前的班尼迪克,神色有些認真。
沒有想到,疑似出現在落霞島的人,竟然真的是班尼迪克。
“班尼迪克,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又是什麼目的?”
至少,他目前沒有看見玄武海軍做什麼壞事情。
但是,對於玄武海軍收納海賊,並且編入隊伍,卻是不認同的。
因爲家人被海賊殺死的原因,澤法對於海賊,更是有着執念一樣的偏見。
一日爲賊,終身爲賊。
習慣了做海賊的狂野放浪,燒殺搶掠,又怎麼會去做一個良民?
所以,對於玄武海軍,澤法亦是不滿的。
這不過是披着羊皮的狼罷了。
也是如此,對於上面的命令,澤法也沒有拒絕。
薩烏羅安靜的站在一旁,隨時控制貨船離開。
對於班尼迪克的實力,他也不清楚。
但根據班尼迪克的傳聞,至少也是大將級。
可面對澤法這位大將,以及其他船隻上出現的少將,中將等等,僅憑他們兩個人又怎麼鬥得過?
只是,爲了拖延時間,即便會死,但只要能讓奧爾維亞安全離開,返回奧哈拉,勸走奧哈拉的學者們,那就一切值得。
“什麼目的?”
“我沒有什麼目的,只是簡單的來度假而已。”
班尼迪克的迴應,根本沒有人願意相信。
作爲玄武海軍的元帥,身居如此高位,怎麼可能隨意出行?
至少出行的時候,也該帶着一支龐大的隊伍,才能配得上作爲玄武海軍元帥的身價吧。
可現在呢?
只是兩個人,而其中一個人還身受重傷。
要是因此隕落,很有可能就是整個組織的崩盤。
“只是,身爲海軍,一身傲骨,胸懷正義的你,帶着如此龐大的軍隊出現在這裏,包圍我們,又不知道意義爲何呢?”
“我們可是正義之師,維護地區和平,打擊海賊的玄武海軍。”
“而你們如今的行爲,無疑是在做天龍人的走狗,抹殺威脅天龍人統治,威脅海軍威嚴的玄武海軍?”
“難道,這些行動,都是你所認爲的正義嗎?”
對於澤法,班尼迪克有些心動,是否要將對方挖過來,壯大玄武海軍。
但瞭解澤法的過往,更是知道澤法心中對海賊的偏執,所以,班尼迪克也不敢肯定能否成功。
而今,一番言語,也不過是想看看澤法對玄武海軍的態度罷了。
澤法黑着臉,凝視着班尼迪克,冷酷的說道:“任你們如何的僞裝,也不過是一羣海賊罷了。”
“海賊?”班尼迪克聽得澤法的回答,臉上的笑容,少了幾分,語氣也多了幾分遺憾,道:“這就是你對玄武海軍的態度嗎?”
澤法微微皺眉,隨即淡定的說道:“海賊是這個世界如今暴動的根源,是破壞和平的罪人,野蠻,難以馴服。”
“我可不認爲,你們玄武海軍,能有什麼本事,讓一個作惡多端的海賊團改邪歸正。”
“所以,這一切所謂的‘正義’,都不過是你們虛僞的表現而已。”
得到澤法的一再肯定,班尼迪克心裏也有了答案。
現在的澤法,儘管沒有二十年後的絕望和憤怒,但是,他內心深處,對海賊固有的偏執,卻是一點也沒有改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