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瀾和鍾婉苑等人剛下飛機就被一羣身着黑衣的不明勢力攔住了去路。
“鍾先生,請跟在下走一趟吧。”
爲首的黑衣人伸手擋在鍾瀾面前,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是誰家的人?竟敢這麼對我的父親!”
鍾婉苑見狀正準備衝上前與爲首的黑衣人理論,可還沒走出兩步她便被人反剪住雙臂按倒在地。
爲首的黑衣人無視被摁在地上依舊張牙舞爪的鐘婉苑,他轉頭緊緊的盯着已經退到牆邊的鐘瀾。
“你……你可知道我是誰?”
鍾瀾咬牙切齒的盯着面前的黑衣人,陰翳的眼中滿是忌憚。
這羣來路不明的人竟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如此對待鍾婉苑,這種行爲無異於是在打他鐘瀾的臉!
自從他接手鍾家和江南沈氏聯姻後,首都商圈內除了金字塔尖的那幾大家族外,其他人對他總是客客氣氣的。
再加上最近鍾家並未和上邊的家族有什麼利益衝突。
難道是鍾婉苑什麼時候不知好歹惹惱了上邊家族的人?
想到這鐘瀾轉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被人摁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鐘婉苑。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東西!
若是她能和那鍾須黎一樣勾搭上馮家兄妹倆,那他們鍾家飛黃騰達也就指日可待了!
“鍾先生,既然您不願意自己走,那麼恕在下只能用些不常規的手段了。”
爲首的人對鍾瀾的威脅無動於衷,他朝着圍在鍾瀾一行人周圍的黑衣人做了個手勢,冷冷道:
“打暈,帶走。”
這羣不明來歷的人動作迅速,很快便撤離了現場。
平時頭等艙專用通道的人雖然坐不滿,但依舊有不少,況且夏江到首都也算是尚有熱度的航線。
可不知道爲什麼,今天恰巧除了鍾瀾、鍾婉苑以及鍾瀾的幾個助理外再無旁人。
“就是這幾塊屏,剛剛不知道怎……咦?怎麼又好了?”
監控室的工作人員上一秒還在跟身後的維修員抱怨,結果下一秒推門而入就看見了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屏幕。
工作人員:剛纔見鬼了?!
首都最近的天氣都很不錯,只是略微有些炎熱。
沈請坐在鍾家大宅正廳的沙發上翻閱着一份資料,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個略顯拘謹的女人。
空曠的客廳安靜至極,只剩下沈清翻閱資料時紙片摩擦發出的沙沙聲。
就在這時一段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客廳中凝固的空氣。
沈清緩緩放下資料,她在對面人緊張的注視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點開了接聽鍵。
打開了免提的手機讓夏吟蘭也能清楚的聽見通話的內容。
“二小姐,您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妥,我們正在往您這邊趕來。”
恭敬有禮的聲音自手機聽筒中傳來,雖然詞措有些冷硬疏離,但明顯感覺到電話那邊的人已經在盡力溫柔的說話了。
“做的不錯,難怪父親和哥哥都如此信任你。”
沈清毫不吝嗇的讚許道。
沈自禮多年前一個暴雨的夜晚被沈家大少撿回沈家,因爲渾身是傷又失去了記憶,於是便從此跟着大少。
他是沈大少的心腹,做事一向妥帖,沈清對他做事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於是簡單囑咐了幾句便掛掉了電話。
將手機放下後,見對面的夏吟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沈清自文件袋中拿出一張支票放在了她的面前,漫不經心的語氣暗藏鋒芒:
“另一半事成後自會打到你卡上,夏小姐別忘了自己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