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紹被迫禁言,於是只能在內心暗暗感嘆道。
另一邊,須黎無意識的攪了攪手指。
畢竟她的行事準則之一就是從不虧欠他人,避免沾上不必要的因果。
但秦堂瑾說的好像……也沒錯?看起來的確是自己先主動招惹的他。
天神沒有婚喪嫁娶,須黎對這些東西一竅不通。
況且秦堂瑾是個聰明人,自己和他相處的這段時間也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秦堂瑾很會找美食也很會做菜!
這麼說來,以後自己不就可以經常蹭飯了嗎?
想到這須黎鼓起勇氣擡頭望向身邊人,眼神鄭重得好像終於下定決心道:
“你放心,我肯定會對你負責的!”
秦堂瑾摩挲着文件的指腹微頓,他其實沒有預料到須黎會這麼幹脆,但既然她這麼說,那自己也不會讓她再有離開的機會了。
秦堂瑾眉毛微微揚起,他牽起須黎的手,在筋骨分明的手背上烙下一個吻,剋制又曖昧。
輕盈的觸感如同蜻蜓點水,手背上傳來的觸電一般的酥麻感讓須黎沉寂的心頓時鼓譟起來。
一吻結束,秦堂瑾擡眼看向須黎,狹長的鳳眸透露着野獸般佔有的情慾,彷彿夜晚的海面,涌起小小的浪潮。
“這可是你說的,要對我負責。就算哪天你厭倦了,我也是不會放手的。”
與此同時,首都機場來了一羣奇怪的人。
他們中間幾個人恍若老古董一般與衆不同的衣着引得不少路人頻頻側目。
衆人之中簇擁着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他身着簡單白衣黑褲的練功服,可泛着特殊光澤的衣服面料依舊昭示着它不菲的價格。
“家主,航班還有三個多小時纔到,您何必這麼着急趕過來呢?若是她來了,由小輩再帶到您面前不是更加方便?”
跟在老者身後的一個身着藍色袍子的中年男人彎腰討好道。
若是才從夏江回來的特情部部員魏子鈞在場,定會被這一幕狠狠震驚。
這可是他們特情部總部實力數一數二的汪長老啊!
從汪嵐在特情部裏嬌蠻任性的樣子就能看出汪海川是有多大權勢了。
而如此厲害的汪長老在這個老者面前竟然也會如此卑躬屈膝?
畢竟人家是正統嫡系家主,而汪海川只不過是個偏支旁系的小嘍囉,自然要討好些。
可他依舊覺得家主還是太鄭重了,消失了千年的人怎麼可能突然出現?
如果不是的話,她只是個有天賦的女孩罷了,就算長得真的很像那位,但也沒必要家主親自替前這麼早就來等着啊。
聽見汪海川的話,原本健步如飛的老者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
“混帳東西,孰輕孰重都不分不清!你不用跟着了,別到時候衝撞了那位!”
還沒等汪海川反應過來,老者便帶着其他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徒留他一人呆站在原地。
“我呸!老東西,你不讓我跟着,我還不稀罕呢!一個小姑娘罷了,千年都沒出現了她還能有什麼本事?要不是我你們還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馬月……”
汪海川沒有素質的往地上啐了一口,盯着老者離開的背影惡狠狠的低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