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摟住秦堂瑾的脖子,微微上揚的脣角帶着愉悅的弧度,絲毫不落下風道:
“當然。”
話音剛落,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便落在了秦堂瑾的嘴角。
轉瞬即逝的柔軟觸感讓他的呼吸陡然亂了幾分。
但很快秦堂瑾的臉上依舊恢復了往日溫潤儒雅的笑容,他貼近須黎耳畔,眼底卻藏着一絲促狹:
“這個不算,看來獎勵還需要我自己來取。”
頃刻間,冷杉和香根草混合的氣息鋪天蓋地地涌來,霸道地侵佔了須黎的身體。
“閉眼。”
帶着幾分沙啞的低沉聲線宛如一聲長長的嘆息,隨之而來的是脣瓣上落下的一片溼熱。
粗糲的指腹摩挲着須黎後頸的肌膚,是宛如電流劃過的酥麻觸感,令她的心絃逐漸緊繃。
兩人的鼻尖相抵,溫熱的鼻息纏繞在一起,好似一對交頸的天鵝。
秦堂瑾扶在須黎後腰上的手臂漸漸縮緊,他虔誠的親吻着眼前的女孩,小心珍視的模樣好像神明座下最忠誠的信徒。
此時他收斂起平日裏所有的溫柔假面,反而更像是掠奪者般,強勢的將須黎緊緊錮住在自己懷中,用力之大彷彿要將她融入骨血。
秦堂瑾注視着須黎近在咫尺的面容,他的目光仔細描摹着她每一寸五官,彷彿怎麼都看不夠。
在看到須黎因爲緊張而微微顫動的睫羽時,愉悅而低沉的笑意自他的胸膛中溢出。
聽到秦堂瑾的低笑,須黎報復性的用力咬了咬他的嘴脣。
不知過了多久,秦堂瑾終於戀戀不捨地鬆開脣瓣,宛如潭水一般深邃的黑眸定格在須黎的脣邊,勾勒着那抹嬌嫩欲滴的紅痕。
這是他留給她的唯一印記,只屬於他一個人。
他伸出修長的食指在須黎的脣上輕輕滑過,眼中盡是饜足與寵溺。
“動作不熟練,還需要多加練習。”
秦堂瑾俯下身,將脣輕輕覆在須黎耳旁,吐納出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垂處。
須黎一怔,反應過來後旋即狠狠剜了一眼秦堂瑾,原本一片緋色的耳垂此時更是紅得能滴血。
可還未等她說什麼,一抹冰涼的觸感便落在她的脖頸鎖骨上。
須黎低頭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串奢華的祖母綠鑽石項鍊。
項鍊整體設計成蓮花蓮葉造型,蓮葉鋪滿閃耀的天然鑽石,數十顆哥倫比亞祖母綠,白綠相間盛開的荷花綻放,流光溢彩,美不勝收。
它就是大名鼎鼎的巴羅達項鍊,1949年巴羅達大公夫人向梵克雅寶訂製,前端流蘇由13顆水滴形祖母綠鑲嵌而成,均來自巴羅達大公的王冠,被譽爲見證愛情的珍寶。
2002年在日內瓦佳士得拍賣會上以2655200瑞士法郎成交,前段時間被秦堂瑾在一位珠寶商的手中買下。
“第一眼看見它,我就覺得這條項鍊應該出現在你的脖頸上。”
秦堂瑾輕撫着項鍊上炫目耀眼的鑽石,語氣裏含着一絲難掩的讚賞。
“現在看來果然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