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這樣的動靜須黎自然是醒了過來。
一睜眼,須黎便看見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
壞了,摸魚被抓了個現行。
見到須黎如此滑稽的一幕,直播間裏的觀衆笑得是人仰馬翻:
“哈哈哈哈哈哈,是當場抓獲的偷懶黎寶一枚吖!”
“老婆竟然還有睡懶覺的愛好!這也太好玩了吧!又發現了我和親親老婆的一個共同點!”
“秦堂瑾的動作這麼熟練,看來平時沒少這麼做啊哈哈哈哈哈……”
“學生時代的時候誰沒在老師眼皮底下偷偷打過瞌睡呢?現在想來還真是懷念啊……”
……
“咳,還是讓我們來看看須黎收到了誰的組隊邀請呢?”
此時此刻的沙灘上,關導演牧霖清咳一聲後強忍笑意轉移話題。
工作人員打開信箱,取出裏面的信封向鏡頭展示。
毫不意外的,封口整齊的信封上寫了一個大大的“秦”字。
須黎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信封后拆開。
和其他嘉賓一樣寫着話語的卡片展露在了鏡頭面前。
“我奢望你的目光永遠停留在我的身上。”
“我的神明,你要一直,一直注視着我。”
蒼勁挺拔的字跡力透紙背,字裏行間卻透露着乍一看與之並不匹配的溫柔愛意。
恰巧應證了英國詩人西格里夫?薩松在《於我,過去,現在以及未來》中的那一句:
此時此刻,看見卡片上字句的直播間觀衆們早已沸騰,彈幕刷得飛起:
“他稱呼她爲神明,這虔誠的愛我真的直接哭死……”
“信徒和他高高在上的神明,這種要命的救贖感誰懂!”
“我本來以爲須黎和秦堂瑾之間只是相敬如賓的聯姻關係,現在看來好像還有不一般的東西啊!”
“溫柔偏執儒雅紳士!還是白切黑屬性!這也太帶感了吧!”
“今天也是爲冰糖雪梨磕生磕死的一天啊啊啊啊!!!!!”
……
沙灘上,須黎輕輕摩挲着手中單薄的卡片,雪砌一般的容顏上依稀隱現着一抹緋紅。
秦堂瑾的話像是陣陣海風吹進了她的心裏,泛起層層粉色的漣漪。
“好的,現在只剩下最後一位嘉賓的信箱沒有打開了,但我相信答案大家已經非常清楚了。”
關牧霖朝着身旁的攝影師示意了一下,隨後信箱旁的工作人員拿着鑰匙打開了秦堂瑾面前的信箱。
隨後他拿出了裏面的信封放到鏡頭前給直播間的觀衆們展示了一番。
同樣摺疊得毫無褶皺的規整信封上,“須黎”二字清晰可見。
和先前所有嘉賓一樣,秦堂瑾拆開了信封拿出裏面的卡片。
攝像師趕緊操縱機器調整機位,秦堂瑾卡片上的字句清晰的出現在了直播間的畫面裏。
即使可以看出卡片的主人已經刻意的將字跡變得規整,但一筆一畫還是難掩蓋她原本龍飛鳳舞瀟灑恣意的感覺。
她說:
“你永遠在我的視野中佔有最獨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