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之病嬌都想獨佔我 >第32章 渣了病嬌太傅後32
    東雲國的國君在東璃國遭到了刺殺,被廢了腰子,事關兩國邦交和東雲國皇室的子嗣問題,再加上有心之人的煽風點火,此事鬧得非常之大。

    偏偏這時大理寺查出來齊凌霄還真做了那欺男霸女之事。

    起因是那刺殺者的妻女,擅長制香之道,在三王爺府邸做事,本來一切都好好的,誰料某一天出門,就被逛街的齊凌霄給盯上了。

    之後沒過多久,母女二人就消失無蹤,直到機敏的女兒通過一些丫鬟用帕香傳遞了消息給父親。

    其父這才知道女兒身處險境,意圖搭救,卻露了行蹤,好不容易逃脫,妻女卻死得悽慘,他也被暗中追捕。

    本來這事還不好查,僅有的幾個知情人也突發急症,暴斃而亡。

    但好在那刺殺之人有先見之明,將證據和前因後果都寫在了紙上,還藏了一名知情人在郊外的亂葬崗。

    順着線索順藤摸瓜下去,這才查清了一切。

    不過即便事出有因,但由於受害者已經全家而亡,而齊凌霄又是東雲國的國君,又受到了極其難以啓齒的重傷,所以掰扯來掰扯去,還是東璃國這邊不佔理。

    這已經不是小小的刺殺案了,而是關係到兩國是否開戰的朝政大事!

    只是一旦開戰,受苦的必定是兩國百姓,雖然東璃國的子民還是很有正義感和善心,一些人不但組織起來在玄武門叫喊,希望朝廷能夠爲那可憐的一家申冤做主,還義無反顧地參軍。

    “打就打,怕他丫的不成!本來就是他們東雲國欺負人在先,真當我們東璃國的百姓都是軟骨頭,好欺負不成?”

    這是武將的主心骨代表,嗓音吼得整個大殿餘音繞樑。

    “莽夫,這豈是說打就能打的,東雲國這些年的國力大漲,而我們東璃國的軍隊,耽於安樂太久,國庫也並不充裕,真要打起來,麻煩啊!”

    這是文官的一名大臣代表,吹鬍子瞪眼地懟着那武將。

    自古文官武將分庭抗禮,互相看不順眼,理念就幾乎沒有和過,特別是涉及到戰事。

    往往這個時候,最頭痛的,就是被夾在中間的帝王,因爲他們互相懟完罵完,動手過後,就會出奇一致地看向她。

    武將:“陛下您說怎麼辦吧,臣都聽您的。”

    文臣:“陛下,您倒是說句話啊,讓臣等在此議論乾着急,有何用?”

    蘇荷恍惚回神,端正坐姿:“啊?都吵完了是吧?那就....”

    一雙雙期待的小眼神。

    “就...散朝吧,此事容後再議,衆位愛卿們現在太不理智了,還是回家冷靜冷靜些再說,此事急不得。”

    “陛下!!”

    “陛下!!”

    期待轉爲失望和恨鐵不成鋼,等蘇荷不管不顧地走了之後,半個時辰後,幾個換下官袍的文臣武將,都出現在了太傅府邸。

    倆撥人撞了個正着,一番眼神廝殺後,誰也不理誰地“哼”了聲。

    武將雞賊,拔腿就快跑,等文臣反應過來,氣得連罵“有辱斯文”,“無恥小人”。

    自個腳下也沒慢,生怕被對方領先一步,用慷慨激昂的話蠱惑了太傅同意宣戰。

    門房:“那什麼,我家大人...”不在啊。

    一波人跑的太快,他壓根攔不住。

    此刻剛到皇宮的容晏安正在宮女的引路下,前往涼亭尋找蘇荷,想要商議一下還滯留在驛站的東雲王一事。

    若是戰,那就不能再放他歸國,若是不戰,那就得討論出兩全之法。

    卻不料他滿心的國家政事,某個沒心肝的女人卻在與那位東雲國的小殿下眉來眼去。

    不僅如此,她還抓住了人家的手,爪子十分不安分地摸來摸去,眼睛裏面全是色眯眯。

    正在安慰小可憐的蘇荷還想着掏出帕子給他擦淚痕,動作到一半,就感覺背後有些....不得勁。

    直覺到危險,她放下帕子扭頭看去,便見那紫藤樹下的陰影處,有個男人正用那雙冰冷的眼神,面無表情地盯着她。

    那無聲又陰沉的視線,森寒可怖不說,還讓蘇荷有種脖子即將要被掐住的窒息感,見她望過去,陡然凌厲地落在她與旁人相握的手上。

    真不是蘇荷慫,她就是下意識鬆開了手,等反應過來,已經那麼做了。

    齊晨熙有些失落地低垂了眉眼,但也知道這種情況下不能多留,不然容易被殃及池魚。

    而容晏安那邊,不知他是滿意還是怎的,原本駐足的腳步終於又朝這邊走了過來。

    只是那眼神,依舊透着一股子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之色。

    蘇荷有些不寒而慄,又一次下意識地起來,想跑。

    但很快,她就又重新坐了下來。

    跑什麼跑,真要跑了,她還要什麼面子裏子?

    不跑,來就來,當誰怕他似的,殺人不過頭點地,即便被逼入絕境,只要她在他想虐待她之前,先弄死自己,他還能挖墳鞭屍不成?

    [宿主,監測到任務目標的病嬌指數又提高了不少,建議您接下來最好不要硬剛。]

    系統小助手用如沐春風的語氣提醒着試圖想不開的蘇荷。

    都到這一步了,任務已經可以說佈署完成大半了,可不能擺爛。

    [好不容易忍到了現在,宿主,給他人做嫁衣的事我們可不能幹,憋屈。]

    蘇荷:[!!!]

    好有道理,任務可以失敗,但她決不能讓容晏安這狗男人佔便宜。

    木橋上僅容兩人擦肩而過,容晏安在經過齊晨熙身邊時,眼神有一瞬翳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從前是輕蔑不屑,如今是殺機暗伏。

    即便只是無足輕重的替身,但若是女帝並非虛情假意,而是真心有些在乎,那就不能留。

    他容晏安的東西,即便只是放在高位僅供把玩的昂貴花瓶,那也只能被他一個人所擁有欣賞。

    旁人若是想要染指,就要做好被剁手挖眼的準備。

    “這都快晚上了,太傅怎麼有閒心來皇宮溜達?”

    “臣是來與陛下談國事的,不比陛下,竟還有閒心與小侍在這涼亭中看落日夕陽。”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擠兌對方,蘇荷看着拿起帕子細緻擦她手指的男人,忍了忍,還是沒忍住。

    “再用力捏,寡人的手骨就要碎了。”

    “誰讓陛下總是碰一些骯髒,不該碰的物件。”

    “太傅是在說你自己嗎?”

    “臣若骯髒,那與臣親密無間的陛下,豈不是...唔...”

    “打住,寡人不愛聽。”

    掌心一股溼潤癢意,蘇荷激靈地縮回手,驚羞地瞪着眼前的人,咬緊後槽牙。

    “不知羞恥。”

    脣角微微勾起,漾起好看,意味深長的弧度。

    “陛下喜歡嗎?臣還能更...”

    話還未說完,那原本飛速離開的小手再次回到了他的嘴脣之上。

    這次捂得更嚴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