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減少沒必要的人員傷亡,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暴君沒了還可以造,人沒了就真的沒了。
所以謝爾蓋動用暴君的事,楚子航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隨後,他問道:“除了搗毀了光照會的地下基地,有沒有抓到其他關鍵人物?”
“基地負責人,或研究人員?”
“老闆,光照會基地負責人當場死亡,但抓到他們基地的主要負責人凱奇博士。”維克托解釋道。
“凱奇博士?有點熟,在那聽過……”楚子航聞言眉頭一皺,說道。
“老闆,就是之前的世衛組織生物專家。”維克托說道。
“嘿,雙面身份,看來光照會收納了不少頂端人才。”
楚子航笑了笑,問道:“人活着嗎?”
“老闆,此人重傷昏迷,已被帶往了浣熊市醫院。”
“通知下去,將此人嚴密看管,醒了立即審訊。”
“是,老闆。”
楚子航沒再說什麼,目光微眯的看向車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
滅了光照會的地下基地,雙方算是徹底結下了樑子。
絕對屬於不死不休。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種。
而光照會有多麼強大,其規模到底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四個字形容:富可敵國。
光照會上涉及的行業,有軍工生產、僱傭兵、販賣洗衣粉。
還有化學品和藥品的生產和銷售、工業機械生產、天然氣、汽車、航天航空、生物研究、保健食品、交通運輸業、旅遊業、娛樂影視等等。
經營範圍涉及全球,並且牢牢控制着整個歐羅巴世界的經濟命脈。
私下,光照會還在黑洲、中東建有礦區和油田,開採資源的進行售賣。
17世紀到19世紀期間。
光照會的殖民與掠奪使得大量的錢財與資源,紛紛落入了他們的手中。
巨大財富的背後,都隱藏着罪惡。
光照會的創始人,都是一羣所謂的歐羅巴貴族、財團家族。
奉行白人至上。
吸收的成員也全部都是精英。
實際上,光照會正是西方國家的縮影,依靠霸佔、壟斷來實現自己統治世界的野心。
對外美其名曰讓世界變得更加自由,爲了世界和平。
整個星球上唯一喜歡戰爭的民族,往往最殘忍的暴行都出自聲稱自己爲自由戰士的人們。
資本家可以玩弄各種所謂“民主、自由”的把戲,看不穿這種把戲,倒也罷了。
但起勁爲這種種把戲鼓吹,則要麼是資本家的走狗,要麼就是白癡。
除此之外。
光照會的基地,也不止撒哈拉大沙漠這一處。
黑州、東歐、南北極等地,都有他們的基地。
山姆大叔的海外基地,甚至有可能沒光照會多。
想要將光照會連根拔起,這是一場持久戰。
楚子航怕嗎?
不怕!
高處不勝寒,有一個像樣的敵人陪着玩。
也蠻不錯。
……
與此同時。
光照會位於撒哈拉大沙漠的地下基地,遭到毀滅打擊的情況。
也是第一時間,傳達到了光照會總部。
馬克西姆·科林並沒有發脾氣,而是一臉神情淡定的在城堡的後花園,打着高爾夫。
完全不值一提。
其祕書長看了眼氣定神閒的馬克西姆·科林,猶豫了片刻後。
他忍不住問道:“議長大人,你…一點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
馬克西姆·科林瞄準腳下的高爾夫球,語氣淡定。
“既然保護傘公司向我們宣戰,我們能夠做的那就是應戰。”
“難不成我們光照會發展了三個世紀,還會怕一個初生牛犢的PMC公司?”
“議長大人話雖如此,可保護傘公司的背後極有可能是山姆大叔,亦或者是共濟會。”
“所以呢?”
馬克西姆·科林停下手中的動作,看了眼自己的祕書長。
“你有證據證明嗎?”
“額……”
祕書長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的確只是他們的研判,並不是相關證據直接證明。
但保護傘公司的每次行動,無不顯示其背後有強大的情報網支撐。
他們可不相信,區區創建近一年的保護傘公司,擁有如此強大的情報。
背後絕對有人。
還有販賣的軍火,山姆大叔幾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任由保護傘公司將軍火,販賣給交戰雙方。
到最後甚至也不藏着掖着,光明正大販賣起山姆國軍火裝備。
除非傻子,看不出來。
“目前我們光照會的計劃,還是按照眼鏡蛇計劃進行。”
馬克西姆·科林見祕書長突然陷入沉默,開口叮囑道:“保護傘公司那邊我會交代人處理,你專心負責核心任務。”
“浮冰基地那邊也需要你盯着,我不希望有人別有所圖。”
說完。
他一杆將高爾夫球打進球洞,快準狠。
“是,議長大人。”
祕書長看到這一幕,嚥了咽口水。
在其離開後。
馬克西姆·科林扭過頭,看了眼其離開的背影。
繼而,對着空氣說道:“醫官,我的耐心有限。”
“不要試圖讓人來試探我。”
“議長大人,你誤會。”
“我一直勤勤懇懇,目前眼鏡蛇戰士進行的十分完美,現在就差植入納米機器人。”
“你只需要再給我一點時間即可。”
後花園的一處陰暗角落裏,緩緩走出一名穿着皮甲,戴着好似氧氣面罩的獨眼白人。
此人身上散發的氣質比較邪魅,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多久?十天半個月?”馬克西姆·科林瞟了一眼醫官,說道。
“一個星期即可。”醫官微微一笑,道。
“你確定?”
馬克西姆·科林上下看了眼醫官,說道。
“當然。”
“好,我給你時間。”
“還有保護傘的事情,你來處理,我希望保護傘公司不會成爲我們計劃的絆腳石。”
馬克西姆·科林拄着高爾夫球杆,眯着眼盯着醫官。
那眼神,透着一絲絲寒意。
“議長大人,絕對如你所願。”
醫官行了一個優雅的紳士禮,接着退回了陰暗的角落。
對於神出鬼沒的醫官。
馬克西姆·科林似乎早已習以爲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