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爹媽情最真,淚血溶入兒女身。殫竭心力終爲子,可憐天下父母心!
這首詩真心不怎麼樣,但最後一句,道盡世情,所以傳送千古。
他們是瞬移回到小鎮的,雖然與化凡的初衷有違,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雖然他們自己也有車,還是神器、聖器、至尊器什麼的。可是,他們沒有車牌和行車的證件,是上不了路的。
劉明可沒有興趣與交警打交道。
別說這些證件,他們就連身份證都沒有,全部是黑人。
劉明和澹臺亞男失蹤了六年,身份證都被註銷了的。
唉,想做凡人也不容易呀。
但是他們還是要堅定不移的做凡人,尤其是在國內。瞬移到鎮上之後,徹底變成了凡人了。
小鎮名叫陰陽鎮,坐落在大巴山下,很質樸幽靜。
劉明心中一動,他和陰無極的腳跟分別是混沌之前的陰陽二氣,他修煉的功法又是陰陽兩儀造化訣,出生地方的名字也叫陰陽鎮。有什麼因果嗎?
近鄉情更怯。
劉明踏入藍星的第一時刻,強大的神識就鎖定了父母親人。父母雖然精神上差了許多,還算是健康的。
他長久高懸着的心,終於落下了。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只要人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在修煉界的時候,他常常會想起那首詩,最怕詩中的一切成爲了現實。
殘門鏽鎖久不開,灰磚小徑覆乾薹。
無名枯草侵滿院,一股辛酸入喉來。
忽憶當年高堂在,也曾竈頭燒鍋臺。
恍覺如今只形影,故鄉無人訴情懷。
異鄉漂泊幾十載,再回故鄉成外人。
門口空留教子棍,從此難入雙親懷。
這個無名氏,只是異方鄉漂泊了幾十載,就落得如此淒涼。而他卻是在外漂泊了四萬多年?
四萬多年,多少滄海變桑田?幸喜兩個時空時間流速不同。
親人無恙,邀天之幸!
劉父開門看見兒子的那一剎那,以爲還在夢中。夢裏這樣的情景出現過太多次了
此時此刻,劉父的眼中只有兒子。突然間激動得老淚縱橫。
劉明急忙上前抱着父親,“爸爸,我回來了。”說着,又擁着父親走向屋內,那裏還有母親呢。
跟着劉明的十三個人卻遲疑着,進?還是稍等一下?劉明並沒有給他們明確指示。
陰無極只遲了一瞬間,就進入了房中。她可是準女主人,這也是她的家。留在門外算什麼事兒?
此時的劉母正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突然看到老頭子和兒子一起走了過來?劉母當即石化。
亦真亦幻,着實讓老人家宕機了。
劉明又急忙蹬在母親膝下,“媽媽,您的兒子回來了。再也不離開了,永遠伴在你們身邊。”
劉母的表現更甚劉父,別說門外的人,就是已經進來了的陰無極也視若未見,眼睛裏只有兒子。
兒子就是她全世界!
“兒子失蹤的噩耗”傳來,距今已過去了整整六年,那是2168個白天和黑夜。
好一會兒,劉母才反應過來,
兒子回來了,就在她的膝下!
她一把緊緊的抱兒子,口中不住的喃喃自語,“我的兒回來了,回來了!
以後再也不準離開孃的視線。如果再一有次失蹤,娘就挺不住哇!”
日思夜想,已成執念。劉母一時間陷入了魔障之中,極似修行者的走火入魔!
原來魯公筆下的祥林嫂就是這樣煉成的。
見母親陷入這種狀態中,以劉明的修爲,居然一時不知所措?
關心則亂!現在已經化凡的他,心情激盪之下,突然失去了一慣的鎮定自若。
一旁的陰無極連忙上前,緊挨着他,也蹬在劉母膝前,拉着劉母的手,傳過去一絲清涼之氣,口中無比親熱的說,“媽媽,我是陰無極,是您的兒媳婦。媽媽眼中只有兒子,卻看都不看我一眼,莫非您老人家不喜歡我?”
她其實只是準兒媳,卻故意省略了準字。
這時的她,乖巧極了,聲音中還帶着一絲鎮定明心的力量。
純正的太陰之氣,加上大鎮定術和大明心術的混合使用,劉母立刻解脫出來了。
諸天萬界的老人,只有劉母纔有此待遇。
小題大做了。
清醒過來的劉母,看着眼前美如畫中的人兒,第一個念頭就是,
“這個姑娘真漂亮,真是我的兒媳婦嗎?
臭小子不但不聲不響的突然回來了,而且還帶着一個仙女般的媳婦回來了?
這真是祖宗顯靈,雙喜臨門啊!
劉母連忙放開了兒子,拉着兒媳婦的手坐下,十分親熱的說,“這麼漂亮乖巧的媳婦兒,那可是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媽媽怎會不喜歡?
準是臭小子前世燒了許多高香,纔有如此福報。
你可是媽媽的心肝寶貝,比那臭小子重要得多了。”
在劉明看來,母親是極力在討好這個兒媳婦,肉麻極了。
心想,“現代社會,公婆是要討兒媳婦歡心的。這是一種社會現象,母親自然也不例外。”
事實也不盡如此。陰無極確實太優秀了,不但的模樣漂亮極了,更是氣質高華,宛如虛空明月。一見之下,就讓劉母打心眼裏喜歡。
這樣的仙子般的兒媳婦可不能放跑了!劉母那是極盡親熱的討好。
他心中吐槽道,“至於如此謙卑嗎?劉明心酸母親的苦心之餘,也感嘆,國人的陰陽失衡。女子中間,有許多優秀傑出的,也有許多女人……
唉,不說也罷。
總之,普通人娶妻難,不但有天價彩禮,家庭婚姻狀態也極不穩定。朝婚夕離,家常便飯。這是一個現實問題呀。”
其實,新漢門下的女弟子,數量極其龐大。都是品貌俱佳,十分優秀的人才。
都說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
新漢派接納了衆多女弟子。象原素女宗、百花教、魔女教、魅族、天鵝族等,這些種族門派全部是女子,其他的種族門派,也是女多男少。
這些弟子足夠優秀,新漢當然要接納,同時,他何嘗沒有爲國人解決娶妻難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