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只是不容易,一般情況下,是絕不可能的。除非有外力的強行干預。
王司令又說,“無論要是變成合格的海鮮,還是通靈的座駕,都需要大能的神仙,才能做到。”
“連袁(承志)叔叔都不行嗎?他可是聖皇境大圓滿的無敵大能。”
“行是行,但是有後遺症。他只能以大詛咒術的辦法來辦到。
不過詛咒術有缺陷,不但限止有這些種族的潛力,而且還有可能被解開。這可不是我們的作風。
只有把這些根殖在他們基因血脈中,讓他們天生就具有這種屬性,那才萬美無暇。
這就要求非造化、造物的手段不能夠辦到。至少要有大天尊以上的修爲境界。
你想一想,打上了天生的烙印,不論境界,咱們任何一個戰士,都能隨便讓這些種族認主,任憑驅使。那是何等風光?
以燕雲天和奧特曼的能力,剛好能辦到。
以他二人對你舅舅的忠誠,你一句話,他們就會來幫忙。
何況他們兩人,也應該是你的大舅。有這種關係,他倆能不來幫忙?”
劉明的兒子稱燕菲菲和龍玲瓏媽媽,叫燕雲天二人爲大舅,小承承與劉明的親兒子無異,自然也該叫二人大舅。他平常也是這在叫的。
“王哥,你完全可以直接找舅舅要人,又何必轉這幾道拐?”
“小師弟,消除海鮮們的靈智,再在海鷹海狼們的生命程序中殖入後門,這些事能拿上臺面上來說嗎?”王天一認真的說,“統帥部代表了我們的國家民族,他們能下這樣明確的命令嗎?
這不是讓你舅舅他們太爲難嗎?
我們做了也就做了,就算將來輿論上有什麼事,充其量批評我們一頓。但這些事絕不能由總部下命令。最好不讓劉帥他們知道。
至少他們表面上是不知情的。
懂嗎?”
劉承承表示不懂。
“你小時候與別人打架,那是小孩打架,可不是大人支持的。
這些行爲,不能扯到大人身上。
這是同一個道理。”
王天一這是往輕了比喻,遠征軍總部,是絕不能這樣做。這也與炎黃族一貴的形象不符。
正義仁義之師,代天教化,纔是我們的形象。
這樣一來,真的是永遠消滅這些敵人。
這就是與炎黃族作對的後果。
王天一真的把殺雞給猴看,玩出了新境界。
對那些作壁上觀,保持中立的海族,是一個強大的威懾。
這樣的後果,能否承受?
相信再沒有海族,敢挑釁炎黃的權威了吧?
小承承對王師兄的深謀遠慮,大膽心細,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愧是前敵總指揮部的司令,這胸襟氣度、戰略眼光,可不是自己能比擬的。
高山仰止呀。
劉承承要通知二個大舅舅來幫點忙,當然用不着親身去總部出差。他是有專門的聯繫通道的。
劉明敢把侄子侄女放到兇險莫測的戰場上,沒有萬全之策,怎能放心?
這也包括,在絕境時,隨時“召喚”可以舅舅來救駕。
秉承王司令長官之意,他沒有告訴燕雲飛奧特曼倆舅舅理由,就是想舅舅了,想要見一面而已。
外甥想舅舅了,沒毛病。
燕雲飛和奧特曼雙雙瞬時降臨。
劉鑰劉承承在舅舅面前撒了會嬌,菊劍梅劍二小,也向舅舅見了禮。
倆舅舅當然有小玩具,逗小朋友們樂呵呵一陣,不過是幾件神器聖器而已。又將四小隻再武裝了一遍。
這也是當舅舅的人應該做的。畢竟兩個舅舅都是神豪。
燕奧二人,對這個軍中新崛起的將軍,自然不敢殆慢。私人幫忙,也非常樂意。
於是燕雲天解決空軍騎兵的問題,奧特曼解決海鮮的問題。
像抹除智慧這樣的髒活,非奧特曼莫屬。
曾經獻祭過太陽族的數十億生靈,全部化成了人丹。爲炎黃族培育新品種海鮮,他一點都沒有心理負擔。
燕雲天就溫柔多了,不就是在程序中殖入一個後門嗎?那是他的那手好戲。
他保證有了這個後門之後,海鷹海虎海狼等族,只會認有炎黃血脈的人爲主。
只要炎黃子孫選上了,他們就會興高采烈的主動認主。
但王天一部下的新編炎軍,基本上都是來自東大陸的土著,並沒有炎黃本族的血脈,按理是沒有資格讓這些強大的海族認主的。
但炎黃族的紅旗卻有至高無上的絕對權威,有着最高控制權。
她可以賦予這些全心全意爲炎黃族而戰的軍人,享受正統炎黃子孫的權限。這些人,也就有了讓海鷹海狼們認主的資格。
做完這些之後,兩天尊也祝賀了王天一這個軍中新貴。
說實在話,他倆也是看着王天一成長的。對王天一在這段時間的一系列手段,也很佩服。
尤其是對他這樣狠辣的處置敵人,大爲欣賞。這可是凡人所不敢想的主意。
非絕代梟雄,豈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這種手段,稱得上是鐵血將軍了。
是要以累累白骨,無邊血海,鑄就炎黃族成功之路。也鑄就他個人的輝煌。
二人也決定回去,再派些族中新一代的直系天驕,來他麾下效力,陪着他一起存長。
這可不是雙方簡單的搞好關係,而是要分享一些他的大洪福、大氣運。
合作共贏,皆大歡喜。王天一也對二位大佬的格外垂青,受寵若驚。
私事做完了,奧特曼卻說道,“王小子,做人要厚道,好處不可獨享。”
王天一對奧特曼的話,有點迷糊,忙問,“不知前輩的意思?望前輩有以教我。”
兩大佬本來就是他的前輩。
“這點都不懂嗎?”奧特曼嘿嘿的笑着說,“該向總部上繳的部分,不要忘了。”
原來總部要分好處。這怎麼能行?
他之所以要劉承承私人找人幫忙,除了他說的理由,最大的原因就是擔心總部截胡。
一般的戰利品,也許別人看不上。但空軍和騎兵,眼紅的人,就多了去。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呀。
王天一據理力爭,“不是先約好了的嗎?以戰養戰,在我部的解放區內,資源什麼的,都是一切爲了前線。”
燕雲飛說,“小王啊,那是在大陸上的約定。富饒的海洋,可不能包括在內。
臨來時,公子叫我倆要帶回一支空軍和支騎兵。總數爲一千萬。”
“這些事難道劉帥早就知道了嗎?”
“你以爲天下大事,還有可能瞞得過公子的法眼?”
王天一這才知道,自己的一切所作所爲,劉帥他們都知道。虧自己想藏着掖着的建立空軍騎兵。
只是不但要上繳千萬“戰機戰馬”,還要搭上一個縱隊訓練有素的戰士。
他心在滴血。
長嘆一聲,只能答應——下級服從上級,沒有辦法拒絕。
當燕奧二人帶着一千萬空騎兵,高高興興的離開時。劉承承幸災樂禍的說,“始做俑者,其無後乎?”
他對王長官沒收他私人的戰利品,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總部收走了一千萬空軍和騎兵,這就是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