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之原配要反擊 >第220章 七零8
    從原主的記憶得知,這個李秀蘭去年也就是七二年嫁給了北溝村一個村民廖翼康,這個村民比較特殊,他是一名軍人,一年到頭也回不了幾趟家那種。

    李秀蘭嫁給他,據說是因爲廖翼康救了落水的她一命,她爲了報恩以身相許,兩人結婚沒幾天,廖翼康就一個人回部隊了,他的軍銜還不足以讓他攜帶家屬從軍。

    但這人是個爭氣的,三年之後就榮升爲營長,李秀蘭跟着他隨軍幾年,也算是擺脫了下鄉的日子。

    可好景不長,廖翼康在一次祕密作戰中傷了雙腿,回家休養,可能就因爲這樣李秀蘭跟他離了婚。

    但是真的只有這個原因嗎?

    隨着張本良口中一聲聲‘秀蘭’的喊,彭芃覺得非常有可能還是因爲李秀蘭和張本良之間有私情,而且這私情還挺久遠!

    要不李秀蘭怎會無端幫張本良作證陷害原主,又怎會在張本良離婚之後,她後腳也離婚!

    前期兩人沒有在一起,她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原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兩個‘弱雞’結合在一起,在靠體力活掙工分存活的農村,非得抱團餓死不可。

    李秀蘭心眼還挺多,估計那次落水也是她自己計劃好的,目的就是讓廖翼康不得不娶她。

    看來得時不時留意一下李秀蘭了。

    比較麻煩的一點是兩人幹活湊不到一塊,原因是北溝村挺大的,被分爲兩個生產隊,宋麗麗屬於第一生產隊,李秀蘭屬於第二生產隊,兩隊既是競爭關係也是合作關係,每年都在比產量,最後統歸南北生產大隊管理。

    ——

    轉眼就到了晚稻收割季節,時間是十月份,大家又開始熱火朝天忙活起來,割稻禾、運稻禾、日夜加工在社場打稻、曬稻穀,這時候還沒有脫粒機,稻穀都是靠人力摔打出來的。

    這些稻穀成米後,絕大部分要上交給國家,剩下的按工分分給各家各戶。

    雖然很累很苦,但大人小孩都很開心,因爲今年收成還不錯,來年不會餓肚子,等禾苗都收割完,孩子們就可以在田野裏找漏下來的稻穀,一粒一粒撿起來,帶回家做自己的口糧。

    農忙期間,彭芃一家除了小孩,大人們都累得不行,按照以往的晚上,張本良都是先對彭芃擺臭臉然後倒頭就睡的。

    這天晚上他沒有睡着,只是眯着眼倒在牀上,她敏銳察覺到張本良情緒不對勁,雖然他極力掩飾,但可瞞不了看人準頭足的彭芃。

    這個男人是個典型的心眼小,窩裏橫的狗東西,自上次她拒絕給他‘搞’上代課老師的職位,他靠自己又沒有爭取到名額後,私底下他沒有跟彭芃說過話,甚至也不‘碰’她了。

    但在外人面前他還是挺能裝的,在宋懷民面前也裝得不錯,講真的,這種男人她還真瞧不上,真以爲他是‘小公舉’,誰都要哄着他?

    今晚他不冷臉了,情緒看起來非常低落,夾雜着絲絲愧疚,也不知道之前做了啥虧心事。

    她心裏樂了,終於等到張本良這賤男露出‘苗頭’了,這幾天,她一定要好好盯緊他。

    藉口嘛,就找去上山採藥的理由好了,反正空間裏還有一大堆藥材,到時候可以直接從裏邊拿出來代替。

    宋愛國陸瑞羽兩個小傢伙就讓宋峯宋川兄弟兩人大帶小,反正幾個月下來,幾人也玩得挺熟悉的。

    張榆這個還要喝奶的就還是自己帶着好了!

    第二天,張本良向宋懷民請了半天假,說是要去山上拜祭一下幾年前失蹤的同班同學。

    宋懷民嘆息一聲,擺擺手讓他去了。

    他說的同班同學是一個女知青莫冰柔,也是B省過來的,在兩年前的一天晚上去茅廁的時候消失了,村民在村裏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她,除了一隻她掉落在廁所不遠處的鞋。

    這時候沒有介紹信是不能隨便溜達的,抱着一絲可能,隊長髮消息問她家人問她有沒有回去,答案自然是沒有,最後反而引來莫父莫母一同前來尋找。

    女兒下落不明,莫父莫母大鬧了一場,被公社H組織壓下,兩人心碎離開,半年之後,莫冰柔的同學偷偷在山上爲她立了一座衣冠冢,如果她真的不幸去世了,也有香火供給她。

    按照張本良這副心虛內疚的模樣,她敢肯定莫冰柔的消失與他脫不了關係。

    她揹着張瑜,拿着一個揹簍出了家門,悄悄跟在他身後,村裏絕大部分人都收割稻穀去了,山路上沒有多少人,她避着點就能讓人發現不了她。

    她遠遠就發現了一座墓碑,碑前站了一個男人,居然比張本良還要早到!

    她找了離墓碑最近的一棵枝葉繁茂的大樹運氣跳上去,觀看下面的情況。

    最先到的男人彭芃也認識,他是跟張本良同一年到村的知青謝景祥,他倆與失蹤的莫冰柔都是高中同學。

    區別在於謝景祥與莫冰柔是戀人關係,本來謝景祥可以接替父母在城裏的工作,不用下鄉的,但爲了莫冰柔,他跟來了。

    看到張本良到來之後,謝景祥突然暴起,掄起拳頭就往張本良身上砸,絲毫沒有一點同學之誼,奇怪的是張本良一點也不反抗,由着對方的拳頭聲聲落肉。

    謝景祥邊打邊字字泣血,“張本良你個人渣居然還敢來,要不是因爲你小柔怎會不見人影,你還我的小柔,你他媽的心腸怎麼就那麼惡毒,你爲什麼要害小柔,你跟戴剛都是畜牲!”

    張本良什麼話都不敢反駁,只在那一個勁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謝景祥打累了,癱坐在墓碑前,撫摸着莫冰柔的肖像,癡癡道:“小柔,對不起,我沒有能力爲你報仇,兩個畜牲我也不敢殺,我爸媽只有我一個兒子,我不能爲你豁出去…,只能在這裏乾等你!”

    說着說着他捂臉大哭,眼淚順着手縫流下來,滴落在墓碑上,暈染了一地的傷心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