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之原配要反擊 >第239章 七零27
    北溝村的新年到了!

    這是一年中最熱鬧最喜慶的日子,小孩們可以收到大人們給的紅包,還可以喫上糖和肉,別提多高興了。

    大人們臉上的笑容也很燦爛,過年意味着有肉喫,特別是豬養得又肥又大的人家,豬肉上交一半給大隊,一半能留下來給他們一家人。

    豬越大,說明他們能留下的越多,而且養的豬肥的流油,隊裏是會獎勵他們相應的工分,這都是糧食啊!

    彭芃家養了兩頭豬,一頭六百多斤,一頭七百多斤,這在村裏養豬人家中算是重的了,村裏的婦人看得眼熱,紛紛過來討教她怎麼才能把豬養得又白又胖!

    她只能尬笑,她有作弊器‘空間’,喫的喝的多的是,養兩頭豬壓根不在話下,爲了打發熱情的女人們,她硬着頭皮講了一通養豬‘心得’,從豬的品種講到豬一生的身體健康,女人們聽得頻頻點頭,原來裏面還有這麼多門道!

    最後她們一個個真摯懇求她幫她們的豬按時體檢,讓她們的豬健健康康胃口好長的快,她無奈着答應,看來以後要兼職做獸醫了。

    新年到,孩子們又長大了一歲,彭芃給宋愛國和陸瑞羽各發了五角錢,這可是一筆‘鉅款’了。

    父親宋懷民瞪她,說她敗家,還打着幫宋愛國收着錢長大後再給他的主意騙他,宋愛國也是個小人精,把錢攥得緊緊的,誰也不許動他。

    宋榆才七個多月,還不會走路,彭芃意思意思給她幾分錢然後又幫她收了起來,小孩子啥都不懂,還以爲她媽在跟她玩,宋懷民看她耍着外孫女玩又對她翻了個白眼。

    過年是和宋大伯一家一起過的,人多熱鬧。男人們在客廳說話,小孩們在院裏玩耍,冬天水缸裏的水會結冰,有時候結出來的形狀特別好看,孩子們稀罕得不得了,把冰拿出來一起耍玩。

    女人們則早早就在廚房做飯了,彭芃和於八妹一起忙活,她掌廚,俞八妹燒火洗菜打下手。

    宋榆粘人,即使廚房煙熏火燎,還是要跟着母親,她媽不抱她,她能把屋頂給哭掀翻,彭芃沒辦法,也就把她背在身上了。

    於八妹前頭兩個孩子是女兒,早就嫁人了,看到宋榆這樣,她笑話她,“小丫頭片子,小的時候粘你媽,長大了可巴不得離你媽視線遠遠的才自在咧!”

    宋榆望着她,咧嘴噠噠一笑,小小的手臂從背後摟着她母親的脖子,臉貼在母親背上,似是在害羞。

    於八妹覺着心都要被融化了,感慨了一下,“嗐,養閨女不好的地方就是要看着她嫁人,麗麗啊!你說是不是。”

    “大嫂,你怕啥,你倆閨女嫁得不遠,回來看你方便極了,過幾天她們就回來了,這要是她們還在家,你纔要愁咧。”

    一歇話的功夫,她把菜盛出鍋。

    “嘿嘿,也對,希望小榆以後也能嫁得離你近些,這樣相互有個照應。”說着,於八妹往竈裏塞了一把乾草。

    彭芃笑笑沒說話,以後的事情誰也不知道,但沒想到於八妹的話一語成讖,母女倆日後一直都住在一起。

    於八妹又提出另一個話題,“啊,對了,麗麗,我聽說跟張本良搞曖昧的李秀蘭她丈夫回來了!”

    “從軍的廖翼康?”

    “沒錯,就是他,他回來過年,現在廖家可‘熱鬧’了,無論如何他都要接回李秀蘭,他媽不同意,母子倆天天在家鬥,過個年都不安心。”

    “廖翼康這麼喜歡李秀蘭,甚至都不介意她心裏有人?”

    “這就是李秀蘭的厲害之處了,這人能把黑的說成白的,聽別人說,她是這麼給她丈夫辯解的,我學給你聽聽:

    ‘我與張本良是過去式,與你是進行時,你纔是我現在愛的人,誰年輕沒有初戀?我和張本良沒任何不良關係,倒是和你是一張牀一張證的關係,以後還將持續這樣的關係,我愛你!’

    哎呀媽呀,要酸吐我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害臊,大庭廣衆之下說這些話,聽人說,人廖翼康當場臉色爆紅,被李秀蘭牽着鼻子走。”

    彭芃從原主記憶裏搜刮了一遍,“大嫂,李秀蘭這酸話跟張本良最開始追我時寫的酸情話還挺像的,他們不愧是彼此的初戀呢!”

    於八妹狠狠啐了啐,“這對狗男女就該鎖在一起不要禍害別人,你就不說了,被張本良耽誤得夠嗆,人家廖翼康多好一個小夥子,愣是被李秀蘭這個女人扒拉上,跟親孃鬧得不可開交!”

    “大嫂,當母親的都拗不過兒子,你等着吧,廖大娘後面肯定會同意廖翼康接回李秀蘭的。”

    “哎,誰說不是呢!”

    ——

    廖家

    大過年的,廖母被兒子氣的直抹淚,廖父在一旁勸她,“他娘,你就不要和兒子犟了,他一年纔回一趟家,你真忍心他不進家門吶?”

    廖母推他,氣憤道:“我又沒有不讓他進家門,他是在逼我,你沒看到嗎?”

    “唉,兒大不由娘,他是真喜歡姓李的,就隨他吧,我們管那麼多做什麼?以後有啥事他自己承擔!”廖父對兒子也有意見,現在破罐子破摔都不想管了。

    廖母聽着聽着眼淚又落了下來,她語帶哭腔,“我是爲他好吶,李秀蘭這個女人心眼多,當初就算計他娶她,繼續跟她過下去,不得對他拆骨剝皮。”

    廖父嘆氣,“可這麼僵着不是辦法啊,村裏人都在看我們笑話呢!他娘,我們想個折中的法子,啊~”

    廖母手背往臉上一抹,再在衣服上一擦,眼淚就沒了。

    “你說得有道理,我們得想個法子,姓李的想要重新進家門,沒那麼容易,必須挫搓她的銳氣!”

    “我看要不讓她寫份保證書,如果她下次再與那張本良往來,她自己滾出廖家?”廖父提出自己的建議。

    “我看行,還得讓她廣播,讓村裏人都作證,哼!”

    二老爲了兒子也是煞費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