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真寧激動道:“我要回家直接告訴我爸爸,讓他處理這些柺子。”
一個女人好奇問她,“真寧,你爸爸是誰?”
肖真寧摸了摸鼻子,“我爸是S市書記。”
大家看着她,什麼眼神都有,有羨慕、奇怪還有希冀。
肖真寧覺得臉紅,明明她被父親保護得挺好,卻因爲個人貪玩被拐,真是丟死人了。
“真寧,太好了,有你爸爸的幫助,我們肯定可以消滅這些柺子!”一個姑娘語氣中充滿期待。
肖真寧認真承諾:“我一定讓我父親幫忙。”
爲保證她們的安全,彭芃又拿出幾包僅存的迷藥,放到女人們面前,“這些是迷藥,如果你們遇上惡人,可以撒到他們面前,趁他們暈倒的時機逃脫,記得一定要警惕,互相照顧,現在我們就說一下分批路線。”
在場的女人除去彭芃,一共有十五個,經過商量,他們分成三批,每批五個人,一批去縣派出所,一批去市派出所,一批跟着肖真寧去找她爸。
“現在是晚上,夜路不好走,你們明天再出發。”
“好,我們從今天早上開始就沒喫東西了,暮晶,這裏還有喫的嗎?”
彭芃看了看桌上的殘羹冷炙,回道:“今晚,靈芝她們做的飯菜不多,你們得自己動手做,糧食蔬菜還有肉可以到附近人家家裏拿。”
女人們點頭,開始分工合作。
孟四妹和劉大妮早就出來了,看到柺子被收拾得這麼慘,直接拍手稱快!
彭芃把這羣男人和吳菜花綁起來一起扔到小黑屋跟伍家母子兩人做伴。
小小的屋子瞬間擠滿了人,呼吸都不順暢了,但是她要的就是他們難受,一羣喪盡天良的東西不配享受生活。
喫完飯,大家趴在桌上睡了一覺。
天光一亮,她們立刻整裝,帶着喫的喝的還有錢和藥一塊下山。
肖真寧握着彭芃手認真說一定會帶着警察到來。
他們走後,疙瘩村村民一個接着一個醒過來了,十幾戶人家看到家裏剛買來的媳婦跑了,一個個氣得抄起傢伙就想追,只是他們已經餓了一天一夜,根本走不遠,當然他們也追不上了。
至於那些還待在買家的女人們,彭芃讓她們翻身自己做主人。
孟四妹和劉大妮也回到她們‘丈夫’家,當家做主了。
女人們聽彭芃的話打了井裏的水給‘一家子’喝,果然他們喝下去後,身體變得‘嬌軟’不堪,力氣還不如她們,於是女人們拿起經常落在她們身上的皮鞭,甩起、落下,‘咻咻’打在這些欺負她們多年的賤人身上。
比如劉大妮,她的舌頭是被她‘丈夫’秦狩親手割下的,秦家一家每天都在打壓她,挑糞鋤地餵豬砍柴洗衣做飯,家裏裏裏外外都要她來做,兩個老不死大言不慚的說她是他們花錢買來的,就該爲這個家當牛做馬!
這些年她生了兩個閨女兩個兒子,大閨女被死老太婆扔到糞坑溺死,小閨女被賣掉了,剩下兩個兒子被他們教得粗話連篇,性情暴虐不堪。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客氣心軟,她要在秦家當女王,兩個老不死的在她到來後就養尊處優,現在可不行了,不幹活就餓着,幹活不仔細就得捱打。
秦狩也一樣,當年她舌頭被割還要承受他的暴行,這個人她最恨,恨不得喫他肉喝他血,可惜劉大妮嫌棄他噁心,半點都不願意再靠近他。
於是劉大妮換了些法子折磨他,每天催着他乾重活,讓他喫辣椒刺激傷口,把手伸進蜜蜂窩,怎麼讓他痛苦就怎麼來。
她生的兩個賤種如今看到她就躲,她也不在乎,反正她絕不會承認他們,愛死哪死哪去。
…
伍家,彭芃看着跪在她面前表忠心的伍石,微微一笑,蠱蟲生效了!
疙瘩村還有很多翁靈芝和孟四妹這些走不動看不着的可憐女人,她需要爲她們找一個助手。
伍石就可以,他一身腱子肉,聽說是村裏數一數二的狩獵手,力氣大得很。
彭芃挽着手,玩味道:“伍石,現在你每天的任務就是幫女人們修理她們的仇人,不能讓他們死掉,反而得讓他們痛苦活着,聽到了沒有?”
伍石仍舊跪着,虔誠道:“好的,主人!”
“允許你喫五分飽,喫完立刻去幹活!”
“謝謝主人。”
伍石聽令行事,第一站是翁靈芝‘婆家’汪家,他隨便弄了點喫的給翁靈芝生的兒子喫下,保證他不餓死。
隨後他來到豬圈,汪家老夫婦還有汪大看到出現在豬圈門口的伍石,興奮激動異常,他們已經被毒啞,只能‘唔唔’着,眼裏期待伍石把他們放出去報仇。
伍石先給他們喝了井水,汪家人跟豬搶食了幾頓生紅薯,早就渴的不行,牛飲般喝下。
解渴是爽快的,可是他們怎麼覺得身體越來越無力呢,看到水起了效果,伍石解開他們的繩索,開始催促他們幹活還債,翁靈芝雙腿沒了,以後得有錢傍身。
汪家人萬萬沒想到走了一個女魔頭,又來了一個熟悉的惡鬼,可是無論他們怎麼求饒打商量,伍石都無動於衷。
晚上,伍石回到家,伍妖婆正在被威脅着做晚飯,彭芃注意到這個老女人非常不老實,要不就是往飯裏吐口水,要不就是想給她下老鼠藥。
現在伍石回來了,就讓他們母子兩人相愛相殺吧!
彭芃放心的離開伍妖婆身邊,吩咐伍石在那站崗。
伍妖婆看到彭芃離開,趕緊抓着兒子的手惡聲道:“石子,那個賤貨太囂張了,你可不能被她牽着鼻子走,要拿出男人的氣勢狠狠壓住她。”
話音剛落,伍妖婆就被伍石扇了一巴掌,臉上出現顯眼的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