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寶美所謂的勸說,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看女兒精神失常的樣子,丁寶美還有一點心疼她,倒是鄧開虎毫無人性道:“不就是被上了嗎?屁大點事也值當整成這副鬼樣子,女人不就是給男人上的嗎!”
在丈夫的影響下,丁寶美的愧疚並沒有持續多久,她繼續沉迷於賭博,在這過程中,良知慢慢被吞噬。
鄧默被他們鎖在房間裏,作爲他們還債的財女。
隨着時日的增加,鄧默已經不會大喊大叫了,因爲只要她喊叫,鄧開虎以及他請來的嫖客就會打她,讓她徹底變成男人的一具玩偶。
久久未去學校的她,引起了學校老師的注意,她的班主任宣蘭聯繫鄧開虎夫婦,希望鄧默早日回校學習。
鄧開虎夫妻電話上答應得好好的,私底下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鄧默是個優秀的學生,宣蘭不希望她荒廢學業,於是她決定家訪,詳細瞭解她的情況。
本來她提前打了電話給鄧開虎夫婦,但是沒打通,權衡之下,她決定先到鄧默家再說。
站在鄧家門口,她敲了敲房門,裏面傳出不耐煩的罵罵咧咧的聲音,還不止一個人,宣蘭害怕之下想要退縮,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刻,門打開了。
宣蘭看到了裏面的場景,有十幾個人擠在窄小的客廳,打牌的打牌,打麻將的打麻將,桌子上鋪滿現金,男男女女都抽着煙,行爲放浪。
宣蘭既氣又怕,手腳發抖,她的學生就在這環境下成長?簡直荒唐。
開門的是丁寶美,宣蘭認識她,語氣不怎麼好的問她,鄧默是否在家。
丁寶美自然不說實話,可宣蘭學過心理學,一眼就看出她在說謊。
她不動聲色,背過身走人。
卻在樓梯處撥通報警電話,舉報聚衆賭博。
很快,警察來了,那羣人被壓制住,鄧默的慘狀也被發現。
鄧開虎和丁寶美不配爲人父母,他們的行爲屬於強迫女兒賣身,再加上賭博,結局自然是坐牢。
剩下的記憶是鄧默的視角。
她的狀態極差,宣蘭心疼她可憐她,給她請了女心理醫生,自己也時常去陪伴她。
鄧默慢慢好了起來,只是性格大變,由原來的活潑開朗變得沉默寡言,心中充斥着仇恨噁心,她恨她的父母,也怨恨厭惡毀了她的男人。
她重新拿起了書本,如飢似渴的學習書海知識,依靠勤奮努力一步步踏入高等學府。
誰都不會想到如此優秀上進的女子,內心卻荒蕪得只剩下恨意。
鄧默很聰明,運用自己所學的知識研製出了致命毒藥。
畢業後,她先是找到不知怎的離婚,各自成家的父母,找準機會毒害了他們。
又花錢派人找欺辱過她的所有男人,憑藉美人計,將他們一個個閹割殺死。
最後,她喝下自己研製的毒藥,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回憶完畢,彭芃看着熟睡的鄧默,沉默了半晌,長長嘆了一口氣,可憐的孩子!
“宿主,任務很簡單,改變小可憐的命運,讓她感到幸福即可。”
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不一樣,這個任務看似簡單實則不容易,彭芃暗暗搖頭。
被記憶激得不怎麼愉快的她,氣沖沖的下牀,出門,來到兩個老東西面前,一腳一個將他們的蛋踢碎。
他們張大嘴巴,無聲“啊啊”慘叫,露出烏黑泛黃的牙齒,髒臭的口水從嘴角留下,看得彭芃噁心想吐。
她掏出千刀萬剮蠱,賞給他們一人一個,從今日開始,他們將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至死方休!
“咕咕”的聲響從她肚子裏傳出,彭芃摸了摸肚子,該喫飯了。
來到廚房,穿上圍裙,放下砧板,拎起菜刀,彭芃開始煮飯做菜。
一個多小時後,三菜一湯做好了。
於此同時,鄧開虎也回來了,他看到破碎的大門,怒不可遏,衝進廚房,不分青紅皁白上手就要揍彭芃。
彭芃哪能隨意讓他欺負,單手用力推開鄧開虎,在他痛叫驚恐的眼神中,右手持刀三兩步走到他面前,手腳並用,將他壓在地板上,不顧他的咒罵嘶喊,耍了一個漂亮的花刀,手起刀落,將他的三個手指齊根切斷。
“啊,丁寶美,我要殺了你,賤人,賤人!”鄧開虎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手指落地,全身抖動不已,嘴中卻硬氣的罵着。
平日裏丁寶美太逆來順受了,鄧開虎打了她,她也還是好喫好喝伺候他,養成他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屌樣。
鄧開虎罵一句,彭芃就打十下,打到他不能說話爲止。
鄧默的昏睡時間已過,聽到動靜,來到廚房,看見的就是她爸,平時逞兇顯惡、氣勢囂張屌炸天的鄧開虎,被她媽,軟弱無力、懦弱無能、堪比小白花的丁寶美壓在身下,狠狠抽打嘴巴的一幕。
至於地上散落的三顆手指,抱歉,她沒看見。
沒有拍掌叫好,是她對父親最大的尊重,只是心裏怎麼這麼快樂呢,她笑嘻嘻的,幸災樂禍極了。
瞧她那樣,彭芃鬆了口氣,這丫頭想必會跟她非常合得來。
“鄧默,擺桌喫飯。”
“好嘞,媽。”
母女倆人一個拿筷子,一個端碗擺桌,壓根沒理躺在地上,暈死過去的鄧開虎。
鄧默一邊喫飯,一邊好奇問道:“媽,你怎麼變得這麼大力氣了,以前沒見你打過他。”
“咳咳,我以前那是讓着他,這不,今天的事,他做得實在太過分了,我忍不下去了。”
“媽,你以後還會讓着他嗎?”鄧默停下咀嚼的動作,擔憂着問。
“肯定不讓啊,他打我,我就打回去,把這些年他打我的都還給他,打夠了,就跟他離婚。”
鄧默雙眼亮極,興奮道:“那你會帶我走嗎?”
“帶啊,你可是我女兒。”
“好,以後我會報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