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輝長得人模狗樣的,看起來跟丁默一樣年輕般配,司機根本沒懷疑兩人不是男女朋友。
另一邊,正在和婆婆一起做飯的彭芃,突然感到一股心悸,她知道這是丁默身體裏的蠱蟲在警示她,丁默出事了。
她臉色大變,掏出手機,先是打電話給丁默,但是…被按掉了!
她快速摘下圍裙,對雲媽說:“媽,丁默的電話打不通,我擔心她有事,我得出去找她!”
雲媽神情也開始變得焦急,連忙道:“去吧,把雲安煦一起叫上,一起找!電話多打幾個,沒準是小默一時沒聽到。”
雲媽聲音太大了,正在逗弄兒子的雲安煦聽到後,抱着兒子進來,張口問:“媽,咋了,幹啥叫我?”
“小默有事,我要去找她。”彭芃盯着丈夫,神態認真。
雲安煦知道她的本事,她說有事那十有八九有事,“老婆,那你快點去!”
“嗯。”她沒多說什麼,來到玄關處,穿上了鞋。
雲媽還讓雲安煦一起去找,但他搖頭,“媽,她們很快就會回來的,我去是添亂。”
雲媽不理解他的話,對他是罵罵咧咧的,雲安煦只能苦笑着接受母親的吐槽。
雲爸走過來,接過孫子,將雲安煦推出家門,揚言找不到丁默,他也不用回來。
鞋都沒穿的雲安煦臉懟着門,眨着眼,神色無辜又可憐。
——
因着蠱蟲的聯繫,彭芃很快就到達了酒店。
她太焦急了,速度飛快,只聽一聲爆響,十三樓其中一間房的房門無端碎裂,似有一股黑影竄了進去。
她到的時候恰好是向輝將丁默放在牀上,嚥着口水脫她衣服的時刻。
這副畫面,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男人對丁默圖謀不軌。
混賬玩意,竟然敢欺負丁默,氣急之下,彭芃提起腳用力踹在向輝屁股上,趁他快要倒在丁默身上時,迅速將丁默抱走,“劈拉”一聲,向輝真實體驗了一把什麼是屁股碎成兩瓣的感覺。
他趴在雪白的牀單上,“啊啊”發出痛苦的豬叫聲,撇過頭想要看看究竟是誰踢的他,還沒看清楚就又被一拳揍暈。
待他暈過去後,彭芃想也不想直接給他下了弱毒,欺負丁默的人都得死,尤其是色中餓鬼。
隨後,她抱着丁默又如鬼魅般離開了酒店。
當然,離開後的她,肯定想不到她造成的房門破壞損失費最後是由向輝承擔了,因爲屁股“開花”,向輝離開酒店還是救護車救護人員拉走的,他想找究竟是誰打了他、救走丁默,查看監控也沒找着,這一災難,也成爲他人生不解之謎。
彭芃抱着丁默走回家,看到的就是光着腳在家門口徘徊的丈夫,看他那副樣子,她噗嗤一聲笑了。
“老公,你怎麼光着腳在家門口散步呢?”
聽到她的聲音,雲安煦擡起頭,看見她懷裏的丁默,詫異極了,擔憂問道:“老婆,小默這是怎麼了?”
“什麼?迷藥?究竟是誰做的?”
“我們回家說,這事就不要告訴爸媽了,免得他們擔心。”
“好,我醒得。”
看到一直閉着眼熟睡的丁默,雲媽雲爸問了同樣的問題,
“爸媽,小默就是太累了,睡着了,明天就能醒過來,不用憂心。”
“那趕緊把孩子放牀上睡。”
“好!”
雲溥在雲爸懷裏,看到姐姐回來,卻不和他說話,眨巴了幾下大眼睛,豆大的淚珠就滾了下來,伸出手,向着母親抱走姐姐的方向,虛空抓了空氣幾下,邊哭邊喊:“姐姐…姐姐。”
雲爸趕緊哄他,“小溥不哭,姐姐睡覺覺了…別哭哦,爺爺餵你喫好喫的。”
但小孩哭起來,越哄越哭,雲安煦虎着臉把他抱過來,他才停下哭泣,只是他撇着臉,要哭不哭的委屈樣子,看起來可憐極了。
雲媽雲爸寵愛孫子,捨不得兒子嚴厲對他,剛想呵斥兒子,兒媳從房間出來了,他們只好憋下剛到嘴角的呵斥。
這不,彭芃出現在眼前了,雲溥小人精一樣立刻就把委屈巴巴的樣子收起來了,伸出手要她抱,“麻麻,抱!”
沒有姐姐有媽媽,他也滿足。
彭芃抱住兒子,輕輕掂了掂他的小屁股,看他紅通通的雙眼,點點他的小鼻子,笑罵他:“愛哭鬼!再哭,不給喝奶奶。”
他好像聽懂了,着急了,一隻手立馬就扒拉上母親的胸脯,“麻麻…”
雲安煦只覺得腦門上的青筋一蹦一跳的,暗罵兒子小色胚,面上卻笑嘻嘻對彭芃說道:“老婆,你看,兒子都一歲了,該戒奶了吧!”
“嗯,你說得對,只是,他要是哭着找我,你可要頂住。”
“那肯定完成任務!”他得逞一笑。
雲媽兩夫妻對他們年輕夫妻的決定不予干涉,只是暗下決心,自己花錢給孫子買奶粉,爲他補充營養。
“好了,我們先喫飯吧!”雲媽招呼道。
喫完飯,時間到了十點。
雲安煦和彭芃回到房間。
他忍不住又問了今天發生在丁默身上的事情,擅自給人注射迷藥,這可是非法行爲。
她回道:“老公,我到的時候,發現一個男的想要對丁默不軌,就是他給丁默下的藥,我調查了一下他的身份,他是丁默的同校同學,名字叫向輝,邶城首富的兒子,以前幹過不少迷姦誘姦女子的事情,事後通通被他用金錢解決。
這次對丁默下手,他的一些狐朋狗友也參與了,這些人有的還是丁默同專業的同學,要是我沒及時感到,我的小默就…簡直可惡。”她恨恨捶了下牀,盯着某個方向,眼神兇狠。
雲安煦察覺到妻子又要搞事情了,他擁着她,安撫道:“是他們不對,老婆你彆氣壞了身子,我支持你懲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