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芃愣了一下,“這麼快?”
“嗯吶!”小辣雞用力點頭。
“好,那我們開始任務吧!”
“宿主,這個任務是末世哦,怕你適應不了,我會提前一點點,送你到末世來臨前幾天。”
彭芃挑眉,尋思着小辣雞可不是喫虧的主,“你有那麼好心?”
它又開始打哈哈,“就是…需要宿主多做一些任務啦,保證難不倒你!”
“行叭,那我要免費的福利,兩個!你答不答應?”
“成交!”小辣雞挺起胸脯,信誓旦旦的樣子。
它這麼輕易的答應,讓彭芃的疑慮更多了,來不及細想。
一陣恍惚之後,她已經來到了新世界。
她打量身邊環境,低頭是家裏的餐桌,桌上擺着五菜一湯,桌邊坐着兩個老人,一個年輕男人,以及圍着圍裙的她。
年老的女人用筷子敲了敲桌面,不悅的看着彭芃,“書雅,和你說話呢,怎麼不回我?”
看她很是疑惑的樣子,年輕男人重複了一遍,“書雅,都讓你不要熬夜寫教案了,看吧,今天精神都恍惚了,媽是讓我們早點要個孩子,你覺得呢?”
“嗯,聽你們的!”反正不知道怎麼回事,先答應再說。
聽到這話,年老婦人滿意的笑了。
年輕男人曖昧的說了一句,“那我們要好好努力努力了。”
彭芃回了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飯後,彭芃想接受記憶,吩咐年輕男人收拾碗筷,卻引來年老兩個老人的不滿。
老男人:“男人洗碗,太不像樣了,書雅還是你來洗好。”
老女人明顯臉色也很不好,對她橫眉豎眼。
彭芃無所謂道:“哦,那放着吧!”
年輕男人看她不是很開心的樣子,笑道,“爸媽,我洗吧,書雅都累了一天了,洗碗而已,能有多大事?”
老女人就是不讓。
彭芃懶得看他們表演,轉身出了家門,反正留下來,耳根子想必也不會清淨。
男人看她要走,趕緊拉住她,“書雅,你怎麼了,是不是生氣了?別急,你回房休息,我來洗就是。”
彭芃睨了他一眼,發現這個男人長相端正,眼神裏有着擔憂,對原身的關心不似作假。
她腦子一轉,按揉住太陽穴,對他道:
“嗯,你扶我回房吧,我頭有點疼,要睡一覺。”
看他還要說什麼,彭芃趕緊打住,“沒大礙,就是沒休息好,不用吃藥。”
男人只能嚥下要說的話,簡單道:“哦,好!”聽話的扶着她往房間走。
彭芃見男人出去後,立刻從牀上跳起來,把房門反鎖,然後坐在牀上接收記憶。
原主叫師書雅,父母都是一座小縣城的公務員,只生了她一個孩子。
後來經同事介紹,認識瞭如今的丈夫扈平華,兩人交往了一年多,現在也才新婚一個月。
戀愛期間,扈平華對她多有體貼,結婚後,在公婆面前也護着她,對原主來說,這樣的生活說不上好但也說不上不好,看在扈平華對她還算不錯的份上,她也就忍下了公婆的諸多挑剔。
她都已經做好規劃了,等住房補貼下發後,她和丈夫重新買一套放,不和公婆一起住,避免日後更多矛盾。
可災難就是那麼猝不及防,就在三天後,曾經被預言過的末日居然來臨了,僅僅是下了一場紅雨,接觸過雨水的人通通變成了喪屍。
喪屍會咬人,會傳播病毒,沒一會兒,整個縣城大半的人都被感染了。
通過電視廣播得知,這場災難已經蔓延到了全球。
事態的嚴重性鬧得人心惶惶,不到一天時間,縣城裏所有的物品被一掃而空,和平世界建立起來的秩序一夕之間成爲廢紙。
殺燒搶掠開始在縣城蔓延。
在絕望之際,人們聽到遠在北邊的A城、B城正建立起一座固若金湯的基地,裏面有正常的社會秩序以及供養人類生活所需的各類物品,無論是槍支彈炮還是喪屍圍城,都無法撼動基地堅硬的城牆。
於是,爲了保命,所有人爭相往北邊逃跑。
逃亡路上又是新一輪廝殺,物競天擇,強者生存在路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有些人的身體發生變異,擁有了與喪屍對抗的能力,有些人仍舊停留在普通人的階段,淪爲喪屍口中肉或者依附於強者的奴隸。
師書雅和扈平華兩家人一起北上求存,幸運的是扈平華以及他父親都覺醒了火系異能,而師書雅則覺醒了治癒異能。
最開始的一路上還算順利。
可漸漸的,喪屍的能力越來越強大,僅憑扈平華父子兩人的武力,根本保護不了兩家所有人。
於是扈家人決定拋棄師書雅的累贅父母,在一次對抗喪屍時,瞞着師書雅狠心將他們推入喪屍羣。
可憐師書雅還在用微薄的治癒力幫助扈母癒合被喪屍抓到的傷口,壓根不知道自己父母已經被丈夫害死,還以爲父母的死是意外。
來不及悲痛,師書雅被扈平華拉着繼續逃走。
爲了更好的得到安全保障,扈平華加入了一個叫順利隊的小羣組織,也就是在這個小隊,他認識了米音,一個美豔妖嬈,武力卻異常強大的女人。
僅僅一眼,他便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對弱小的妻子師書雅愈發不滿意,看不上。
說起來,師書雅的治癒異能只能醫治普通人,對異能者沒有任何作用,若不然,扈平華這一路也不用擔驚受怕,生怕被喪屍咬或抓到。
丈夫移情別戀,師書雅怎會感受不到?但是在混亂的世界,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男人與感情反而變得微不足道,她只是傷心難過那麼一會兒,便恢復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