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仕涵直愣愣地看着彭芃毀屍滅跡的手段,喃喃叫着。
白塵拍了拍他的肩膀,“柿子,很快,你們就能自由了。”
“你們…”
“來不及敘舊了,高仕涵,我和白塵要出去一趟,你在這裏待着,周業會爲你掩護,剛剛發生的事情不會影響你的性命!等我們回來。”
高仕涵還懵着,但兩人已經火急火燎般走出去了,他小跑着跟過去,中途卻被一個男人攔住。
那人正是周業,他帶來了一些食物給高仕涵。
高仕涵見過他,順利隊異能者,因爲多日來的捱打,看到他,身體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
周業訕訕的討好道:“你別怕,我不打你,以後也不會有人欺負你,我把喫的放這裏,你自便哈。”
高仕涵見他這樣的態度,對老師的能力又多了一分了解,拿起一包壓縮餅乾,緊緊捏着掌心,對未來有了希望。
…
蔣荃蘭和師泰夫婦通過多日來的雙修,異能得到了提升,兩人聯手,足以殺死順利隊其中一個異能者。
他們見女兒和白塵有事返回,便先行出發截殺目標。
與父母分開行動,說不擔心他們是假的,走出別墅,循着父母的行走的痕跡追上他們。
她的速度很快,白塵追得很喫力,但他咬着牙始終跟在她不遠處。
他們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師泰夫婦一前一後攻擊一人,半晌後,那人力竭,終不敵他們,命喪黃泉。
見到閨女,夫婦兩人擦了擦汗涔涔的臉和脖子,對她說:“閨女,我們已經殺了六個畜牲!”
夫婦倆神態略顯疲憊,但也有掩飾不住的驕傲。
“我爸媽真厲害,有進步!以後一定更厲害。”
不僅孩子得到父母的誇獎會高興,父母得到子女的誇獎,心裏同樣美滋滋。
兩人聽到這話,就跟喝了快樂水一樣,臉上的疲憊一掃而空,揚起了大笑臉。
彭芃也跟着他們一起笑了起來。
白塵看到老師一家和樂融融的樣子,心裏有羨慕也有失落,他再也看不到爸媽的笑臉了。
察覺到他低壓的心情,彭芃轉移話題,轉頭對他說道:“白塵,這次出來,你試着獨自解決異能者。”
“好!”
“閨女,我和你爸休息好了,我們趕緊出發吧!”
這次出來的順利隊成員一共二十五人,還有十九人沒有解決,他們的速度得快點了。
這些出來幹活的異能者每次出來幹活回去後,都會在那些普通男女身上大肆撻伐,美其名曰“解壓”!
如他們所想,他們提供食物和守護給普通人,普通人付出回報,本來也是正常的。
但順利隊可恨的地方在於,他們提供的食物只是他們喫剩的殘渣,所謂的守護也是笑話,每次喪屍來臨,不知有多少普通人被他們扔到喪屍羣作爲誘餌。
三人忙碌了一天,先是找到那羣人的所在,然後或暗算或明打,終於把這些人解決掉,白塵也沒有辜負他們的期待,使用精神異能讓三個異能者自爆自殺,遇到喪屍羣,也沒有再懼怕,反而直視它們,或讓它們繞道,或讓它們相互撕咬自殘。
白塵抿着脣,沒有表現出明顯的開心,但喜悅卻充斥了內心。
四人最後沒有回那棟別墅,其他人外出都沒回,他們反而安全回返,肯定會被懷疑。
即使沒回,但也需要時刻關注別墅狀況。
那二十五人沒在規定時間內回來,讓整棟別墅的戒備加強了一倍。
據副隊反饋,隊裏不少人察覺到不對勁,早提出離開這裏的建議,但被他壓下,堅持在這裏再待四天。
四天而已,其他人覺得還能忍受,也就不再嚷嚷。
只是他們想不到的是四天之內,會是他們所有人的死期。
副隊再次安排了出來覓食的人,這次出來的同樣有二十五人,只是如今是五人一組,絕不單獨行動。
爲保證順利殺死他們,白塵控制喪屍圍攻五人,彭芃一家則在暗中偷襲他們,四人齊心協力,比順利隊成員面和心不和的力量強多了,最後雖然艱辛,卻也成功殺死了他們。
如此一來,留在別墅裏的異能者也就只剩下幾十人。
她決定把這些人交給忠心蠱五人組。
在那之前,她得先把米音解決。
在她的暗示下,米音被這五人送出別墅。
如今的米音早沒有了當初的意氣風發,美豔妖嬈,在一百多個男人的折騰下,她被吸乾了元氣,說一句紅顏枯骨也不爲過。
只是不變的是她那雙眼,看着彭芃的眼神猶如利刃,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彭芃平靜的回視她,
“米音,都說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師書雅一個無辜的女人,並沒有得罪你,可你卻對她百般欺辱,現在你落到這般下場,皆是你咎由自取!”
米音嗤笑不已,臉蛋扭曲,“沒有得罪我,哈,你搶了我男人,還說沒有得罪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師書雅你就是千人騎的賤人,邊浩睡了你之後念念不忘,有了第一次又有無數次,叫我怎能不恨你,你就是賤人…呃,啊!!”
彭芃面無表情的將萬千纖藤絞入她體內,如師書雅死前那樣,米音同樣受着絞殺的痛苦。
看着米音因爲痛苦而扭曲的身體,彭芃的眼神既冷漠又帶着可悲。
她覺得米音可悲極了,不敢反抗三心二意的男人,反而對着孱弱的女人下手,好像只有這樣做才能讓內心好過,真是無知!
隨着絞痛,米音的氣息漸漸弱了下去,表情定格在不可置信瞪大雙眼的瞬間,直到嚥氣,眼睛都沒合上,她沒想到,明明她都重生了,爲什麼還會死得悽慘!
看着僵硬下來的軀殼,彭芃將她變成齏粉。
師泰夫婦還有白塵因她的請求,走得遠遠的,並沒有聽見她們的對話,看到米音的消散,才走過來。
看她表情不佳,蔣荃蘭摸着她的臉蛋,“閨女,你還好吧!”
“媽,我沒事。”爲了不讓他們多想,她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