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笑着說了一句,隨後調整好了呼吸。
白金之星在他的身後,也是有樣學樣。
微微低下了頭,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塊投手板。
雙腳站在投手板的位置,注意身體與腳形成的角度,角度與投球側不應超過45度。
這樣更有利於減少身體轉移至平衡點過程中的失誤。
而後,只見白金之星雙手握住易拉罐,伸踏腳向後微微後撤一小步,整體重心保持不變。
頭部保持在身體中軸稍稍偏後腳的方向。
雙手位於身體的中軸。
旋轉!
軸心腳旋轉至側身投球時的位置!
提腿!
白金之星重心移動的幅度降低,以確保動作的流暢性!
投射!
“嗖——”
易拉罐脫手而出,快若一道銀色閃電!
幾乎是瞬間就抵達了仗助的身前。
而這時,東方仗助選手的瘋狂鑽石也早就擺出了一個擊打的姿勢。
“嘟啦——”
拳頭猛的向易拉罐轟去。
窗外,替身受到的傷害返還給替身使者。
“咳——”
安傑羅此刻,就覺得自己像是被一輛裝滿貨物的卡車撞到了一樣。
身體整個倒飛了出去。
在半空中劃過了一個優美的弧線。
然而,還沒等他落下來。
相反的方向又有一股怪力,將他的身體打飛出去。
此情此景,安傑羅就好像是一枚在棒球場上到處飛的棒球。
“這個仇,我記下了!”安傑羅模樣悽慘,但眼神依舊兇戾。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嘟啦嘟啦嘟啦嘟啦嘟啦嘟啦嘟啦——”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嘟啦嘟啦嘟啦嘟啦嘟啦嘟啦嘟啦——”
客廳內,江舟和仗助你來我往,那個易拉罐也是在兩人中間反覆橫跳。
幸好仗助在每次擊打的時候,都會用自己的能力將易拉罐和裏面的水項鍊修復。
不然的話,安傑羅這個傢伙可能在第一回合就已經掛掉了。
哪能經受得住兩人如此蹂躪。
過了一會,江舟和仗助也是過足了打棒球的癮。
便停了下來。
“棒球還真是一項消耗體力的運動。”江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而後說道:“時間也不早了,該去給你慶祝升高中了。”
“那他呢?”仗助指着桌子上的易拉罐說道:“總不能就把他放在這裏吧?”
他可是在每一次擊打的同時,將易拉罐和安傑羅的替身一起修好了。
安傑羅那個傢伙可能會感到噁心,想吐。
但此刻絕對還有行動能力!
“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啊......”江舟低下了頭,沉思片刻。
“那就這樣好了。”
江舟單手錘掌。
下一秒,一張磁碟突然出現在他的掌心當中,“運動了這麼久,安傑羅這個傢伙應該也已經積攢了不少的疲勞,我請他蒸桑拿好了。”
說着,在仗助一臉疑惑中,走到了房間內,找到了一個空的魚缸。
又在魚缸裏注滿了水,將磁碟插在了自己的身上。
“咕嘟咕嘟——”
不一會兒的功夫,原本的冷水沸騰了起來。
“可能會有些燙,不過你在裏面忍個幾十分鐘水溫應該就正常了。”
話已落下,江舟一把將易拉罐丟到了魚缸裏面。
與此同時,安傑羅剛剛鬆了一口氣,還沒等休息休息。
身體就開始發熱了起來。
“該是,那兩個混蛋到底對我的替身做了什麼?!”感受着身體越來越燙,安傑羅便想着將衣服脫下來,降溫。
然而,灼熱的溫度卻是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
即便是他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卻依舊感覺到無比的炙熱。
身體的顏色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了變化
就像是一隻在壽喜鍋中上下翻騰的大蝦。
而這時,江舟和仗助也是有說有笑的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向着定禪寺的方向走了去。
“你,你們這兩個傢伙,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
安傑羅的話剛說到一半,便徹底的暈了過去。
又過了五分鐘的時間。
他被一旁買菜回家準備做飯的阿婆發現,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後,便送往了醫院。
安傑羅,三度燙傷,住院三個月!
......
時間一晃而過。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
一大清早,江舟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給吵醒了。
“喂,這裏是江舟,有何指教。”江舟儘可能的語氣平緩的說道。
然而,電話的那頭卻是傳來了承太郎的聲音。
“安傑羅是你和仗助解決的吧?”
“誒?承太郎先生的消息這麼靈敏的嘛?”
“......”
“應該說整個杜王町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在逃通緝犯,一絲不掛,大街,全身三度燒傷,今天的新聞就有講,你沒有看嗎?”
“呵,呵呵......”
江舟尷尬的笑了幾聲。
他確實沒有看,昨天在仗助家一直慶祝到後半夜,回到家就已經是兩點鐘了。
簡單洗漱過後,他就躺在牀上睡覺了。
如果不是承太郎的電話打過來。
他可能要一覺睡到中午。
“先不提這個了,承太郎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江舟疑惑道。
“嗯。”
電話那頭,承太郎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雖然安傑羅那個傢伙短時間內已經不可能再作惡了,但同時他也因爲傷勢嚴重,說不出話來,所以就想來找你,看有沒有能夠不治療也能撬開他的【開口說話】的辦法。”
“我問過仗助了,你似乎不止一種替身能力?”
“......是這樣沒錯。”江舟也知道,這件事不可能隱瞞太久,便索性承認了。
“安傑羅的事情我會去搞定。”
杜王大酒店。
“那就拜託你了。”
話音落下,承太郎便掛斷了電話,隨後走到了落地窗的位置。
“你的身上到底還隱藏着多少的祕密,先是白金之星,現在更是擁有其他的替身能力......”
搖了搖頭,承太郎再次走到了電話旁,撥打了另外的一個電話號碼。
“喂,是我,承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