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岸由花子依舊在門的後面看的出神。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到了她的耳畔。
“踏——”
“踏——”
“是上樓梯的聲音。”
山岸由花子瞬間戒備了起來,能夠在這個時間來天台的赴約。
一定是康一的朋友。
也就是說,腳步聲的主人是東方仗助!
得知了這一訊息的山岸由花子。
頭髮竟是瘋長了起來,幾乎是瞬間就固定在了樓梯間的頂部,而她也是順勢貼服在了上面。
隨後,一個頭發的紋理酷似牛排的高中生,沿着樓梯走了上來,一把推開了鐵門,向着廣瀨康一的方向走了過去。
同時,還不忘打了個招呼。
“抱歉啊,我來晚了。”撓了撓臉,仗助尷尬的說道。
“哦,仗助你好慢啊,我和億泰都喫完午飯了。”廣瀨康一轉過了頭,有些幽怨的說道。
“嘛嘛,那羣女生太過熱情了點,所以就......”
“畢竟仗助太受歡迎了一點吧,喏,肩膀上還有女生的頭髮。”廣瀨康一衝着仗助的肩膀努了努嘴。
“頭髮?”仗助有些疑惑,他來之前明明整理着裝了啊?
怎麼可能會有頭髮。
然而,當他伸手在肩膀上一摸,果不其然有一根長長的頭髮,粗略估計也有七八十釐米了。
“奇怪,那羣女生裏有留這麼長頭髮的嘛?”仗助有些疑惑,但很快就把頭髮丟到了一旁,“算了,先談正事吧。”
“我想要將隱藏在學校裏的那個傢伙給找出來。”仗助極爲認真的說道。
“所以你現在有線索了?”康一好奇的問道。
然而,仗助卻是兩手一攤,道:“完全沒有。”
“啊...那怎麼找啊?!”
“嘛嘛,也不是說完全沒有線索啦。”仗助眺望醫院的方向,而後說道:“只要用我的能力,把那位間田學長治療好,說不定就有線索了。”
聞言,廣瀨康一當即開口道:“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去啊!”
讓那麼危險的傢伙多逍遙一天,他們身邊的家人說不定就多一分危險。
畢竟擁有把人拉近電線的能力,要殺一個普通人是再簡單不過的了。
“可是,現在就去的話,應該算是翹課,會被老哥罵的吧。”虹村億泰小聲說道。
“......”
廣瀨康一瞬間呆愣住了。
是啊......
翹課會被罵的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種情況難道應該叫逃學嗎?
“哎——”
三人同時嘆了口氣。
“還是放學之後再去吧。”
......
另一邊。
江舟的住宅。
此刻,江舟正盤坐在舒適柔軟的大牀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
“吸氣——”
“吸氣——”
“吸氣——”
“吸氣——”
“吸氣——”
空氣的只進不出,讓江舟的胸膛略微的鼓起,然而,這樣的做法也不是沒有代價。
此刻,江舟原本白皙略透着一點健康的膚色,已經漲成了豬肝。
在堅持了幾分鐘後,終於是堅持不下去。
“呼———呼———”
“果然還是不行嗎?”江舟仰躺在了牀上,由於長時間沒有換氣,導致他現在大腦稍微有一些缺氧。
過了一會,感覺到大腦恢復了思考,手腳也不再發麻。
江舟便坐了起來。
“所以說四千年前人類到底是怎麼開發出的波紋氣功啊?!”江舟撓了撓頭,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沒錯,他剛纔在嘗試着自己修煉波紋氣功。
血液從肺部輸送氧氣,而血液裏的氧氣和細胞有關,細胞等同於肉體。
就如同在水中投入一塊石頭會掀起波紋一樣,使用特殊的呼吸法在肉體裏面產生波紋,從而產生強大的力量。
這就是波紋氣功的原理。
但知道了原理,不代表着一定可以成功。
就像是江舟一樣,嘗試了整整一個下午,波紋氣功沒有絲毫的進展,倒是讓他氣息更加的從沉穩綿長了,要是去學播音主持絕對是一把好手。
“看來真的就只能等老東西來了啊。”
搖了搖頭,江舟起身下地,趿拉這拖鞋,準備去廚房下碗麪喫。
“咕嘟咕嘟——”
使用了【沸騰】磁碟,只一個呼吸,鍋中的水就已經微微冒氣泡了。
見狀,江舟便將磁碟退出,收好。
煮麪條要領之一。
那就是不能等水完全沸騰再下入麪條。
那樣會使麪條受熱不均,麪條的表面也更容易糊化和粘連,煮出來的面一點都不筋道。
煮麪條要領之二。
在水中倒入適量的橄欖油或是菜油,這樣煮出來的面纔不會粘鍋,同時也更加的美味。
保證了這兩點之後,便可以順時針的用筷子攪動麪條。
等到水沸騰起來,便倒入一碗涼水,週而復始三次。
麪條就差不多可以出鍋了。
當然,如果追求顏值,可以在鍋中淋上一小勺香醋,這樣不光煮出來的麪條顏值會有所提高,同時還能稍微中和麪湯中的鹼性。
不多時,面已經被煮熟撈出。
雖然沒有提前準備湯底,只能用麪湯代替。
但是該有的配料,還是可以有的。
只見江舟飛速的換好了白金之星的磁碟。
紫色惡靈瞬間浮現,伸手握住了菜刀。
而另一隻手,則是將煮好的雞蛋去殼,而後用刀一分爲二。
隨後是幹筍,叉燒切成片,整齊的鋪在碗中。
又點綴了一點嫩綠的小蔥。
最後再撒上調味料,爲清淡的湯底增加些許的鮮味。
這樣,一碗不太正宗的一樂拉麪就完成了!
端着面,江舟來到了客廳,拉了一把椅子,便開始品嚐着自己親手做的僞·一樂拉麪。
“吸溜——”
可能是沒有過冷水的緣故吧,拉麪的口感不是很爽口。
但只是用來填飽肚子,就不用那麼多的講究了。
“吸溜——”
“吸溜——”
麪條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很快,碗中就只剩下有些渾濁的麪湯了。
而江舟在打了個飽嗝後,便一直盯着碗中的波紋,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