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同樣可以將十幾個小混混打趴下,但看他們的樣子,恐怕是骨頭都碎了,這是他辦不到的。
搖了搖頭,托馬斯將目光移向了小巷中唯一還站着的人。
“嘿,小姐,你就是受害者吧?”托馬斯笑着打了個招呼,隨後問道:“你知不知道將這羣傢伙打成這樣的人去哪了?”
少女還沒有從迷茫中回過神來,聽到托馬斯的聲音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可在見到對方的臉後,以爲他和地上的那羣小混混是一夥的。
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見此一幕,托馬斯也是反應了過來,隨後尷尬的笑了笑,“抱歉,可能是我長得有點嚇人,不過我真的是個好人,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將這些壞人打倒的英雄去哪裏了?我是他的朋友。”
“真,真的嗎?”少女的眸子閃了閃。
“當然了,我爺爺和他外公當初可是出生入死的交情。”托馬斯儘可能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溫和一些。
少女也彷彿是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連忙說道:“他被警察給帶走了,估計凶多吉少,拜託你救救他!”
“被警察帶走了?”托馬斯的笑容僵住了,“詳細說說。”
聞言,金髮少女連忙將剛纔發生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告訴給了托馬斯。
“是這樣啊......”托馬斯點了點頭,隨後用手摩挲着下巴,喃喃道:“剛來到這裏就能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愧是喬斯達的血脈。”
說到這裏,他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女。
“女人緣也是一樣。”
金髮少女被他的目光看着,雖然明知道對方是好人,但還是有些害怕。
托馬斯見此一幕,笑着擺了擺手,“放心好了,我會將他完好無損的救出來的。”
話音落下,托馬斯轉身就準備去往警局。
而這時,他身後的少女眼神也變得堅定起來,鼓起了勇氣跟了上來,說道:“請讓我也一起去吧!”
“蛤?”托馬斯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來雪白的牙齒,笑着說道:“那就一起來吧。”
......
車上。
“承太郎先生還真是好運氣呢。”透過後視鏡,托馬斯看着明顯有些侷促不安,但卻依舊堅定着要跟過來一起去營救承太郎的金髮少女,不禁在心中感嘆道。
對於這種女性,托馬斯本就抱着一些好感,當然,不是喜歡的那種好感。
而是尊敬,就像是他祖父當初給他講過的關於艾莉娜奶奶(尊稱)的故事。
在柔弱的外表下,有着堅強的內心。
這樣的女生最讓人尊敬了!
警局裏的並不算遠,驅車行駛,沒多久,托馬斯的車就停在了警局的門口。
“我們到了。”托馬斯下車後,徑直的走到了警局當中。
金髮少女見狀,跟在了他的身後。
警局內。
一名年輕的警員見到有人走了進來,上前詢問道:“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長官好!”警員接過證件看了一眼,隨後連忙行了個標準的禮儀。
托馬斯見狀也禮貌回禮,隨後說道:“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因爲一些誤會,被帶來做筆錄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對了,他叫空條承太郎。”
“空條承太郎?”年輕警員有些疑惑,“沒聽過,您先在接待室休息一下,我去幫您問一下。”
“那就麻煩你了。”
托馬斯笑了笑,隨後帶着金髮少女來到了接待室。
另一邊,離去的警員風風火火來到了奧薩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奧薩正坐在椅子上,臉上佈滿了陰鷙的神色,正準備給承太郎按個襲警的罪名,好好的關他一陣子,然後再通知家裏人過來交保釋金。
可就在這時,自己辦公室的大門忽然被推開了。
“你是新調來的?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奧薩皺着眉頭訓斥道。
託尼警員先是行了個禮,隨後來到了奧薩的耳邊,將托馬斯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真的?”聽到托馬斯的身份,奧薩的臉色頓時一變。
“千真萬確。”年輕警員點了點頭,隨後小心翼翼的問道:“所以我們還要不要......”
“要你個頭,快點把人放出來......算了,還是我親自去比較好。”奧薩說着,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快步離開了房間。
......
五分鐘後。
接待室的大門被推開,承太郎和臉上堆滿了笑意的奧薩走了進來。
在看見承太郎平安無事的瞬間,金髮少女頓時坐不住了,直接衝了過去,撲到了承太郎的懷中。
“......”承太郎有些愣住了,不過也並沒有將少女推開,而是看向了托馬斯的方向微微頷首。
托馬斯見狀,笑了笑,隨後笑容收斂,看向了奧薩的方向,“沒什麼事情,那我們就離開了。”
“當然,當然,您請便...您請便。”奧薩笑着說道。
......
“就是這樣了。”承太郎喝了一口咖啡,隨後回到了桌子前,再次寫起了論文。
“可惡...明明都是去調查,承太郎這傢伙爲什麼就能收穫愛情!”波魯那雷夫聽到了承太郎的經歷,頓時酸了起來。
見狀,一旁的東方仗助也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了。
隨後他又轉頭看向了喬瑟夫的方向,好奇的詢問道:“喬瑟夫先生,那位托馬斯先生是什麼身份啊,爲什麼這麼輕鬆就將承太郎先生給救出來了?”
“他是我朋友的孫子,當初爲了行事方便,就主動申請調到了那裏,算是有一點關係在裏面吧。”喬瑟夫笑了笑,沒有明說,畢竟仗助還年輕,有些事情他越晚接觸越好,最好一輩子都不要接觸到那些事情。
“哦。”東方仗助說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那多莉女士現在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