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村億泰聞言,點了點頭,雖然聽不太懂,但還是將寶劍國王的身體朝着波魯那雷夫的方向丟了過去。
“結束了混蛋。”
看着躺在地上的寶劍國王,波魯那雷夫手臂輕輕一揮,身後的銀色戰車就用手中的西洋劍,刺穿了寶劍國王的腦袋,並且狠狠地攪拌了一番。
“至於你......”
波魯那雷夫看向了琴,嘆了口氣,說道:“果然,我還是不擅長應付女人,你走吧,不要再參與到這件事情上了,我相信,過了今天我們將不再是敵人。”
說着,波魯那雷夫便要朝着東方仗助他們的方向走去。
琴聞言,沒有說話。
沉默片刻後,她從靴子處拔出了一把短劍。
短劍的光潔的表面上,倒映出了她悽慘的臉龐。
不過,她並不是要偷襲波魯那雷夫,雖然她是一個黑幫,但從始至終貫徹的,都是騎士道。
背後偷襲這樣的事情,琴不屑去做。
不過,她並不想因爲別人的憐憫而活下去,當即便要擡起短劍自裁。
“唰——”
忽然,就在琴的短劍剛剛擡起的瞬間,一道破空聲響起,只見一根狹長的西洋劍身,朝着她手中的短劍激射而出。
折斷了劍身的後,同斷裂的半截劍身,一同插在了地上。
隨後,琴的耳邊傳來了波魯那雷夫的聲音。
“喂,你要是再掏出一把短劍,我可沒有第二把劍來救你了。”
琴不可思議的朝着波魯那雷夫離開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後者頭也不回的朝着她揮了揮手,同時開口道:
“再見了少女。”
......
......
戰鬥結束,波魯那雷夫與虹村億泰全部都回到了東方仗助處。
虹村形兆已經恢復了出來,坐在了駕駛位上。
一行人繼續向着倉庫駛去。
車上,東方仗助回想起了剛剛波魯那雷夫的舉動,擠眉弄眼的朝着後者說道:“沒想到波魯那雷夫先生還挺懂得憐香惜玉的嘛。”
“只是不希望正處於靚麗青春的美少女死在我的面前罷了。”波魯那雷夫淡淡的說道。
“我很好奇,波魯那雷夫先生說的沒有第二把劍是認真的嗎?”
虹村形兆回想起剛剛波魯那雷夫說過的話。
“啊。”
波魯那雷夫點了點頭,“因爲我的戰車就只有一把劍,如果想要二次發射的話,就要回收之前的劍。”
“那......波魯那雷夫先生不去回收真的好嗎?”
虹村形兆的表情變得古怪了起來。
西洋劍應該是銀色戰車的唯一攻擊手段吧?
沒有了西洋劍,銀色戰車不就是失去了牙齒的老虎?
“這個啊......”波魯那雷夫笑着雙手合十,看向了東方仗助,“仗助,拜託了!”
“啊嘞?!”
東方仗助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
隨後,波魯那雷夫解釋道:“如果現在回去灰溜溜的回收劍身,恐怕會很丟臉的吧,波魯那雷夫先生可不想在青春靚麗的少女面前丟臉。”
“你這傢伙......”
東方仗助的臉上蹦出了幾條黑線。
什麼孤高的銀色騎士,果然剛剛產生了這樣想法的我一定是失了智吧。
不過,即便是這樣,但接下來還不知道要面對怎樣的敵人,所以東方仗助還是幫助波魯那雷夫修復了西洋劍。
“說起來,億泰,你爲什麼會來米蘭?”沉默片刻後,負責開車的虹村形兆開口問道。
如果是仗助和波魯那雷夫來,他到不是很意外。
畢竟前者和江舟的關係很不錯,後者曾經在熱情組織boss的手上喫過癟。
但億泰的話,就讓他有些意外了。
“因爲老哥和仗助都來了啊。”虹村億泰理所當然的說道。
聞言,虹村形兆沉默了半晌,隨後緩緩勾起了嘴角,“還真是個笨蛋。”
“喂,老哥,即便是你這麼說,我也會......”
“你也會怎麼樣?”虹村形兆挑了挑眉,看向了後視鏡中的虹村億泰。
肩膀上,極惡中隊的兩名士兵已經擡起了手中的步槍。
“不,沒什麼,你開心就好!”虹村億泰迅速三連道。
他雖然傻,但也知道一旦說出後面的話來,虹村形兆的極惡中隊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嗯,他老哥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說開一槍就開一槍,說開兩槍,就開兩槍。
尤其還是身旁有着東方仗助的存在,更是可以讓虹村形兆出手毫無顧忌。
“這還差不多。”
虹村形兆滿意地點了點頭,正要將極惡中隊收回,可緊接着,他就皺起了眉頭。
“開火!”
聞聲,虹村億泰幾乎是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臉。
可等了許久,卻只聽到了開槍的聲音,而沒有感覺到疼痛。
“沒打我啊。”虹村億泰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頓時鬆了口氣。
隨後又看向了虹村形兆減半上的極惡中隊,發現兩名玩具士兵已經將槍口對準了窗外,一架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也緩緩的飛了出去。
汽車的速度減緩,虹村形兆不善的看着窗外的農田。
“有敵人?”波魯那雷夫也是看向了窗外。
“不確定,但他從剛纔開始,就遠遠的窺視着我們,如果不是極惡中隊,恐怕還發現不了他的存在。”虹村形兆說着,緩緩將汽車停在了路旁。
“別開槍!別開槍!”
農田之中,鑽出了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一頭粉發,被梳攏了起來,翠綠色的眼眸,身上的衣服還帶有些許燒焦的痕跡,
表情十分的驚恐。
“你是?”虹村形兆並沒有放下戒備,目光上下打量着對方。
“我叫威尼卡·託比歐,被一羣替身使者追殺,好不容易纔逃到了這裏。”迪亞波羅有些慌張的解釋道。
隨後看到虹村形兆並沒有收回替身的打算,迪亞波羅又連忙補充道:“我沒有惡意的,如果可以,請載我一程吧,只要到附近的城鎮就好。”
說着,迪亞波羅還向着汽車的方向走去。
不過,他纔剛剛踏出了一步,一排排子彈就已經落在了他的腳下。
“砰——”
“我可沒說你可以過來了,站在那裏!”